098芙蓉帳的戲

那建國夫人被曹植罵無恥,臉上也沒露怒色,反而更加嬌媚的吐氣如蘭道:“一會你就不會說本夫人無恥了,來嘛……”

曹植氣的臉色漲青:“你比那勾欄院的姑娘還要無恥,這琴,我不取了。”說罷,再也忍受不住的欲奪門而出。

那建國夫人早就知道這“孔明”會有這樣的舉動,也不阻攔,撲哧一笑,輕飄飄的從桌上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曹植轉身急步衝到門口,一拉,門鎖住了。頓時明白過來,為何這yin婦鎮定自若,一點也不怕他奪門而出,原來早有算計,看來這樣的下作的手段,拿來對付過不少人。

氣的曹植嘴眼全歪,怒衝衝的轉身低吼:“全天下的女人,唯你最jian,你就是脫光了,在我眼裏你也是一個yin娃dan婦。”

曹植的口氣直衝,俊眉倒豎,出口惡毒,這回徹底激怒了倚在塌上的建國夫人。

被她看中的男人不下數百,各形各色那種都有,但這樣毒罵的士子,是頭一個,氣的她嬌軀哆嗦。

鳳眼媚意全消,冷喝道:“諸葛亮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本夫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再敢出言不遜,別怪本夫人辣手催花。”

曹植就算是識人再多,也是頭一回碰到這樣的情況:“在下隻是來取琴的,夫人這樣難為在下,還想讓在下出言好聽?真是笑話。”

建國夫人臉色難看,眼中怒火直燒,正欲駁回。突然又平靜了下來,隻見她冷哼一聲,揚起手拍了兩下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琴我是不還,人也不還,哼。”

“啪,啪”兩聲一落。就見從內室的屏風後麵走出兩個牛高馬大的男人。那建國夫人朝曹植揚了揚下巴,那兩男人便心領會神的走了過去。

曹植暗道不好,臉色瞬間發青,想過她很無恥,但真的沒想到,會無恥到這個地步。

曹植“鏘”的一聲拔出腰間的佩箭,劍指建國夫人怒道:“你不要逼我殺人。”

建國夫人冷笑。把輕紗重新拉回香肩,遮住那一遍春色:“有本事,你就殺,他們若死在你手上,隻能證明他們沒本事。”

那二人跟著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兩聲,盯著曹植如果看案板上的豬肉,更像看跳梁小醜舞著劍唱大戲。

兩大漢對這種事已經做多了。深知夫人的脾氣,不敢再磨蹭,兩聲暴喝,身體如泰山壓頂一樣欺到曹植身邊。

曹植到底還是反應慢了些,終究是個文人,雖然習了些武藝,對付普通人還尚可,但碰到這種真正的猛漢,他是半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眨眼間,曹植就被兩猛漢扭住了胳膊。

他曹植何時受過這等恥辱。氣的臉色刷白,以往的冷靜盡消,高聲怒罵道:“你這個可惡的yin婦,放開我,放開我。”

那兩猛漢幹笑幾聲,對這樣的情況又是見多了,到最後還不是乖乖的聽話當了夫人的禁臠。

“夫人看上你,是你前輩子修來的福氣。小兄弟,你最好是乖乖聽話。”

曹植氣的哆嗦,但身體又是動彈不得:“堂堂七尺男兒,有這麽一身的好功夫。卻不去建功立業,成一代猛將,卻甘願伏在這地上替這yin婦舔腳指,爾等就不知道羞恥為何物嗎?”

那兩猛漢看來對這種話也是聽的如雷貫耳了,滿眼不屑的大笑,壓著他便丟到建國夫人的麵前。

“夫人,還是用老方法嗎?”其中一猛漢道。

建國夫人揚了下眉:“加一倍,我要讓他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那其中一猛漢聞言,興災樂禍的大笑,眼中露出狼光,似乎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有興趣。

隻見他從懷中摸出兩個小紙包,蹲了下來,捏住曹植的下巴:“小兄弟,美得你了,哈哈哈哈。”

另一名大漢也跟著大笑不止,眼中的意yin讓曹植一陣陣的惡寒。

“唔……唔……”曹植大罵,那大漢也不理,捏住下巴就往裏倒,換來曹植陣陣的嗚咽聲。

那猛漢捂住曹植的嘴巴,惡趣的捏住他的鼻子,饒有興趣的看曹植一會因不能呼吸而被迫吞下兩劑藥。

“一會你就飄飄欲仙了,書呆子,哈哈哈……”

果然不到幾刻鍾,曹植的麵色漲紅,兩大漢看差不多了,向建國夫人請示過後,如同剝洋蔥一樣,把曹植剝了個精光。

曹植此時再無知,也知道剛才兩大漢給他吃的是什麽藥。此時全身燥熱,那羞於見人之物,如今正昂首怒視著那無恥的yin婦。

原本就因藥力而漲紅的臉色,更加暈紅,氣的完全失去理智,張嘴就咬向還捂住自己嘴。那兩大漢對這種情況又是見多了,早有防備,立即鬆手,趁著曹植喘氣之時,手上又多了一根布條。

沒過一會,就見另一大漢從內室推出一個x字形的木架,二人狂笑的把曹植成大字形綁在木架之上。不能動彈,又不能說話,此時的曹植羞憤難當,尤其是因藥力發作,那昂首的龍根,正虎視眈眈的對著那建國夫人,曹植此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那建國夫人也不急,纖纖玉手從一紅木雕花的盒裏撚出一粒藥丸,放入酒杯,拿在手裏輕輕搖晃,朝著曹植陰媚的笑了幾下,一口喝盡。

那兩大漢也跟著把全身的衣服眨眼間全都剝了個精光。

“夫人,還要拿家夥嗎?”其中一大漢興趣昂然道。

建國夫人兩眼含春,慢慢的從那軟塌上站了起來,這才看到,原來她那輕紗之下。未著片縷,下體的芳芳萋草,若隱若現。不得不說,這建國夫人雖然年近三十,但這身材確實是保養的如同十七,八歲的黃花閨女一樣粉嫩。

堪稱尤物。

那兩沒食**的大漢,一看到建國夫人那若隱若現的玉體,下體立馬變的鬥誌昂揚。相互搓著手,興奮的等待她開口說,要不要推家夥。

過了好一會,那建國夫人搖曳著婀娜多姿的玉體緩慢朝著曹植走來。

“去吧,去把家夥推上來。”此時不知道是她服了藥的原故還是別的,聲音媚到極至,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她紅唇中蹦了出來。就婉如她用那纖細不染凡塵的玉手,在輕輕撫摸你最敏感的部位一樣。

挑逗之意,滿屋洋溢,那兩大漢頓時聲線變粗,全身如同紅腳蝦一樣,皮膚染上一層一層的春色。

就連那曹植也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的龍根更加狂放。唯一不同的隻是他的眼神,努力的還在保持清明,嘴裏一直罵罵不休。心裏暗罵自己同這無恥的女人又有何不同。

兩猛漢又繞到後堂,再出來,手上就多了一些物件。

隻見那建國夫人搖擺著豐盈的玉體,欺身到曹植身邊,怒不能言的曹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建國夫人一雙白如玉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掃過自己的身體。在胸前畫圈,慢慢的往下移。而自己竟然在她的指尖之下,泛出一道道的紅線,身體湧出興奮的哆嗦。

意誌和身體雙受煎熬,曹植的意識就快要散亂之時,突聞屋外傳來:“夫人……”

建國夫人聞聲猛的轉頭朝門口看去,突然被攪了興致,怒道:“你來做什麽?滾出去。”

這蒯荊還沒進來就被叫滾了,眼中露出恨意。尷尬的對我和諸葛亮幹笑。

我揚了下眉,也不言語,隻是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漫不經心的拋了拋。那蒯荊瞳孔回縮。咬牙跺腳,“嘩”的一聲推開雕花木門。

建國夫人聽到開門聲,十分詫異,轉身便看到蒯荊繞開屏風,麵色古怪的走了進來:“大膽,你敢擅撞本夫人的房間……”

話音還未落,就看到尾隨在蒯荊之後的我們,鳳眼驟然微眯起來,原本怒不可遏的眼神,變的十分尋味。

蒯荊看到屋內的擺設和*的男人,一點也沒吃驚,隻是嘴角冷然的一撇。

而我和諸葛亮看著,刹那間驚呆。

當諸葛亮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立馬一步上前擋住我的視線,他的舉動已經晚了,我已經看到了曹植最不堪的那一幕,也看到了曹植眼中那欲自殺的羞憤。

和你個稀泥的,打死我都沒想到這建國夫人居然好這一口。擋住我的諸葛亮轉眼又看到兩個同樣剝的精光,一絲不掛的大漢從後室的屏風那走了出來。

那兩大漢看到蒯荊和兩個陌生人,頓時呆滯,兩兩相覷,不知所措。

蒯荊早就料到我和諸葛亮會露出驚世駭俗的表情,冷冷的撇了下嘴角,轉眼間便在臉上堆上諂媚的笑意:“夫人,這位是襄陽的諸葛孔明,是來取琴的。”後取琴的幾個字,說的耐人尋味。

我躲在諸葛亮後麵,聽到蒯荊的開口,不由鄙夷,感覺這廝諂媚之意頗有那太監的味道,做男人做到這個地步,真是悲哀。

建國夫人先是吃驚,臉上未露半分尷尬,好像自己半**身體見客,和屋內的三個裸男,都不足讓她尷尬,似乎在她眼中,這種場麵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隻見她咯咯的媚笑道:“哦……又來了一個孔明,有意思。”

這媚到極至的聲音讓我全身雞皮猛掉,暗暗惡心,我緊拽諸葛亮的後襟,此時我是進退不得,曹植已經看見我了,而我也已經看見他了,如若退,更加肯定的告訴曹植,他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如果留,我又不知道該怎麽辦,此時反而顯的我很多餘。

諸葛亮閃神過後,目露惡心,沉住氣指著曹植道:“他乃在下的朋友苗植,夫人誤會了。”此時再說不好意思,我什麽也沒看到的人,那是傻子,而蒯荊明知會是這種場麵也硬是帶著他們進來了,當傻子是絕不可能。

但這種場麵,擾是再機智過人。一時間也想不出應對之法。

反觀這建國夫人到是落落大方,拍了下手,那兩個*的大漢猶如猿猴一般,輕靈的幾個縱躍,一個站到我們的身後,一個已經繞過屏風去關門了。

諸葛亮緊張的轉了轉身子,神情微露緊張,他的身體隻有一具。擋得住曹植不被我所見,卻擋不住那兩個大漢。

現在的情況完全脫離我們想像之中,此時蒯荊卻很有興趣的笑道:“夫人,不管是真的孔明,還是假的孔明,這不都落入你手了麽,嘖。嘖,嘖,這假孔明,可真不錯……”說著那精細的眼神直愣愣的盯著曹植那跨下的龍根。

我聽著這些話,再想像到剛才所見,尷尬的全身都不自在。蒯荊以為自己中了毒,此時我不怕他會反骨。隨及就聽到關門聲,我眼角瞄到那兩*的大漢就站到我們身後。看他們的身手,那絕對不是我們能對付的,心裏暗想糟糕,得想個辦法將主導權捏在自己手上才可,否則,今日隻怕就要栽在這裏了。

我小心的貼近諸葛亮的後背,手伸在懷裏摸了幾下,身後那兩道精光一直*裸的掃視著我。也許是他們感覺我們是羊入虎口,根本就卷不起大浪。理都沒理我的動作,隻是有如泰山一樣站在我們後麵,等待夫人一開口,便把我們兩如同剛才那個假孔明一樣。

我身上冷汗淋漓,手心也是,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拽住諸葛亮的袖子,不著痕跡的塞在他手裏。諸葛亮微微的動了一下。便心領會神的接了過去。同時我又拿出另一瓶,擰開蓋子,握了一大把的藥粉在手心。

那建國夫人臉色越來越潮紅,藥力似乎發作了。眨眼間不耐的揚揚了手:“你可以走了,他們兩留下。”

蒯荊知道這是叫他走人,隻是自己小命現在小大夫手上捏著,那敢走人。建國夫人看到蒯荊停留在原地,麵色古怪,不由冷哼:“還不快滾,莫非還要本夫人請人送你不成?”

說罷,那兩大漢就往前邁了一步,根本就沒把蒯荊是老爺的身份放在眼裏。

蒯荊也所性豁了出去:“夫人,這樣玩不是很沒意思,不如把晴兒和蘭兒叫來,一起玩。”

建國夫人兩眼一眯:“嗬,今日吹的什麽風,竟然有這等好興致?”

蒯荊涎著臉道:“自從上次在夫人這裏飄飄欲仙後,我是思念至今,還望夫人可憐可憐,就把晴兒和蘭兒那兩丫頭叫來一起玩吧。”

建國夫人聞言得意的媚笑:“如此,便成全你,孟春去把那丫頭叫來。”

站在我們身後的猛漢,yin笑了幾聲,其中一個便往後室那邊走。我汗顏,隻有一個了,好機會,這建國夫人難道就不怕我和諸葛亮反致於她嗎?還是這兩個大漢可以以一擋十,武藝高強呢。

蒯荊聽後滿心歡喜,竟然如同真的一樣,開始當著我和諸葛亮的麵,脫起衣服來。根本不在意,我和諸葛亮此時是自由還是不自由。

而我和諸葛亮,在他們眼中,此時似乎就是那甕中的鱉。

曹植的藥力徹底發作,還有幾分清明的眸子,狠狠的閉了起來,喉嚨裏時不時的冒出幾聲低呤。

而那建國夫人也燥熱的開始脫衣服,一邊揚手示意我們身後的大漢,先將我和諸葛亮綁起來。

早有準備的諸葛亮,在我身後那大漢欺身而來的時候,把我一拽,一百八十度的旋身後,我隻見諸葛亮手中的白粉,準確無誤的撒在那大漢的麵前。

那大漢沒有想到在他們眼中,一慣文弱的士子,會有反抗,而且還是有備而來,驚慌後退之下,還是吸入不少的白粉,頓時明白過來,臉色變青。反應十分之快的就向諸葛亮撲了過來。

諸葛亮對我的藥有信心,麵對猛撲而來的大漢,自然不硬接,把我推到一邊,便往後跑,隻要拖住他片刻,藥力發作到時就安全了。

而我也快速的衝向那建國夫人,離她隻有兩步的時候,猛的抖開手中的藥粉,此時容不得我多想,不是壓住她,那就是自己遭殃,那顧得她有沒有穿衣服,撒完藥粉便將她撲倒在地。

建國夫人愣神之後,居然也不反擊,反而神色自若的媚笑:“小哥怎麽這般心急,本夫人的皮膚滑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沒看到諸葛亮那一手,還是她還有殺手鐧,此時我腦門頓冒虛汗。如果還有殺手鐧,那今日我,諸葛亮還有曹植就真的玩完了。

就在這時另一個大漢帶著兩個身穿輕紗,裏麵同樣是一絲不掛的丫環從後室屏風那走了進來。

看到滿屋子亂竄的諸葛亮,還有滿臉紅青相間的同伴在後麵狂追,頓感不妙,大喝一聲,就往諸葛亮那邊衝去。

我心道不好,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剛才拽過藥粉的手用力的捂向建國夫的嘴鼻。手心中還有大量的殘餘藥粉,建國夫人一驚之後,這才緩過神來,開始掙紮。

梅然配的迷藥,堪稱絕雙,轉眼間,建國夫人便在我手下昏了過去,我手腳並用的從她軟綿綿的身上爬了起來。

“蒯荊,想要活命,就捉住他們。”我想也不想便朝蒯荊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