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一批有背景的遊客

第一眼看過去,我就不喜歡這個年輕人了,一頭黃‘毛’不說,年紀也就20來歲,都還沒有我大,說話的口氣這麽差。

我跟於剛都當做沒有聽到他的話,也不想惹是生非,然而,黃‘毛’小子旁邊的男孩子就不樂意了,他朝著黃‘毛’小子說:“師兄,你跟這些粗人說什麽呢,他們除了會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會些什麽。”

這兩個人明槍暗諷的,任誰都聽得出他是在說我們兩個人是賊之類的話,我倒是沒有什麽反應,,於剛的臉卻刷的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小白臉,你找‘抽’是吧?”

於剛一手揪著小白臉的衣領子,不懷好意地問道。

“小心。”

我突然見到那小白臉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出來,然後頂著於剛的肚子。

“就知道你們這些東西身上不幹不淨的,你再掐我衣領子一下試試。”小白臉整理了一下衣領子,伸手拍了拍於剛的臉蛋。

“夠了,馬德州,把槍收起來,這槍不是讓你對著不會反抗的人……”

一個聲音有點嚴厲,我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女’人,她臉上帶著一股嚴厲看樣子是個非常‘精’明的‘女’人,馬德州似乎是有點害怕那個‘女’人,他瞪了一眼於剛才慢悠悠地把槍收起來。

“在這裏放規矩一點,這地兒是我們,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

我發誓從來都沒有覺得有人會這麽討厭,我剛才真的想把這小白臉給宰了。

於剛也是氣得直哼哼,不過也沒有辦法,不過這會兒人家手機又武器,他們身上連把像樣的匕首都沒有,形勢比人差,於剛雖然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不過現在也隻能忍一下。

“你們兩個是來幹嘛的?”穿黑衣服的‘女’人,麵龐冷若,她一雙眼睛裏警惕的看著我跟於剛問道。

這時候,鐵布裏連忙解釋起來:“他們是兩個來我們村子度假的人。想體驗一下農村生活的城裏人。”

那‘女’人從頭到尾的打量起我們,眼神有些怪異,慢悠悠的開口:“原來是吃飽撐著沒事幹的人。”

那一刻,我真心上去掐死這幫人,每個人說話怎麽這麽吊的。

於剛氣的差點就吐血了,他敢怒不敢言,隻聽那‘女’人說:“你們跟過來可以,如果受傷陷入困境的話,沒人會理你們的。”

口氣真他媽的大,誰想跟他們去了。

鐵布裏卻笑著說:“他們保證會乖乖的,不會惹事的。”

在鐵布裏的那張嘴上,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麽,應該是答應了帶我們一起去的。

可是,我跟於剛的想法一致,打死都不能跟他們一起,如果去的話,肯定會被當成苦工了那樣的。我跟於剛都不是會吃那種耐力活的飯碗的人,當然不會傻傻的聽著他們的安排。

在回去鐵布裏家的時候,我忍不住的問鐵布裏:“你看不出來那些不是好人啊,我現在明白的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跟著他們一起進去的。”

於剛點頭,憤怒的說:“他們哪一點像你說的那樣,估計是一些冒牌貨,我讚同陳醋的說法,我也不會跟他們一起的。”

他的口氣聽來十分的差,還在為剛才的事兒生氣。

鐵布裏聽了,有些詫異,問道:“如果你們兩個人進去的話,難保會發生什麽事情的,倘若跟著他們一起,也有個照應啊。”

於剛一聽,臉‘色’一下子就刷了下來,終於就爆發了:“狗屁照應,你沒看見他們每個都帶著槍的,我才不想那麽早死,道不同不相為謀。”

先前那個小白臉馬德州,說話口氣大,也不怕得罪人,占著自己走把槍,他媽的就以為能橫著走了。

沒見過世麵的人,就跟馬德州那人一樣,就他媽的一隻井底青蛙,而且還是隻癩蛤蟆。

我想,也就鐵布裏那家夥忍得住他們那種行為語言的,要是他媽的在佛山的話,早就找人打死他們了。

鐵布裏叫我們倆這麽堅決,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他動了動嘴巴,明顯的想勸說我們,但他沒有那樣做,最終他才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他們不是什麽好東西,起碼,他們這一頭裝備就是個頂呱呱得,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跟著他們去的。”

他們何止不是好東西,而且可能還會是殺人犯呢,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怎麽知道這村子裏有這麽一地兒的。

想到這裏,我把於剛拉到一旁,小聲的說道:“依你看,他們是什麽來頭?怎麽會知道這地方的,如果不是有人告訴他們的話,你想想研究所裏有沒有這麽一幫人,我懷疑是唐光澤把地點給放出去的。”

於剛一聽,立馬就搖頭說:“這不可能,他們根本就不是研究所的人,雖然我對研究所並不熟悉,但經過唐光澤改造的人,絕對不會像他們那樣子的,還有,你怎麽不說是老教授四眼狗呢?”

一說到老教授,我心裏就有點兒難受,但是仔細一想,也不是不可能,隻聽於剛說:“這地方,不是個秘密,一直以為我都很好奇,唐博士他們‘花’那麽久時間都找不到的地方,據說那地方是跟隨著沙漠漂移的,所以,他們才找了這麽多年的,為什這村子裏頭卻一直都有能進去的方法呢,你說,到底是誰在忽悠人呢?”

這個問題我曾經想過,隻是一直都沒有問出口罷了,因為一些事情的耽擱,我忘得也差不多了。

說到底,當年的鐵板河他們根本就再也找不到了,所以,這麽多年來,黃大仙一直在沙漠中尋找著鐵板河。對於他們而言,鐵板河就像一個神秘的代表,明明是存在的地方,卻把整個沙漠都搜了一遍,也找不到。

所以,這地方是移動的,就像一隻在海裏遊走的小蝦一樣。

“你覺得村子裏的人在說謊?”我心一抖,就跟抓住了什麽東西似的。

於剛斂下眼皮,神‘色’認真,他說:“要說我,他們都沒說謊,或許那個地方本身就是一個謎吧,看來,隻有進去後才能知道。”

是誰在說謊,進去後就會分曉了。

最後,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商量,我們決定了跟著那些人一起去。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早就起‘床’,去了集合地點,那是一個酒館,我怎麽也沒有想到,我一跨進那個的小酒館,迎接我的卻是當麵一記老拳,這一拳正好砸在我的顴骨上,我整個人立刻失去重心,像隻沙袋一樣飛了出去,連著撞翻了兩張桌子,那一刻,他什麽都看不到,就聽到有人在耳邊驚呼。

我勉強掙紮著爬起來,看到麵前站著的是一個有著灰藍眼睛與一頭金發的美國人。

“你他媽的是誰?”我擦著嘴角的血,打量著這個人高馬大的家夥。

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也沒有得罪過人為‘毛’要打我?

“我是你的老朋友。”那美國人衝上來抓住我的衣服領子,對著我的眼眶又是狠狠一拳。

這情形,知道光動嘴已經不行了,心裏暗自說那就隻好打吧,當下便趁著身子還沒有飛出去之際抬起一腳,咚地就踢到那美國人的大‘腿’根部。

那美國人怎麽也沒有想到,像我這麽斯文的人,居然會使用這麽下流的招數,當時疼得就蹲下了身子,嘴裏恨恨地罵了一聲美國髒話。

當時,我什麽也來不及想那麽多,人家都騎到我頭上來撒‘尿’了,特麽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頓時間,那美國人連眼睛都紅了,依舊是冒著怒火,我就不明白了,壓根兒就不認識的人,一來就打我。

一旁的鐵布裏看到桌子都被踢壞了,急得跳腳,他衝著正發愣的於剛叫道:“趕緊去拉架啊。”

鐵布裏說完就立刻衝上去,一把扯住那美國人的手臂,嘴裏大叫著:“再打就先把‘弄’壞了的東西賠上。”

而這時,於剛也鬼神過來,他衝過來拉住我,嘴裏嘮嘮叨叨地勸道:“別打了,再打這裏就要塌了,你們到底認不認識啊?為什麽一見麵就打啊?”

昨天那個黑衣‘女’人離那個美國人最近,她連說帶勸的,最後,整個場麵才停了下來,黑衣‘女’人見美國人的額頭已經破了,撲撲直往外冒血,趕緊從兜裏找了條好幾天沒洗的破手絹遞給他,順便問了一句:“jason,你們為什麽打架?是不是早就認識?”

“就是他,賣假地圖給我。”jason憤怒地盯著已經鼻青臉腫的我說。

於剛聽了,心生好奇問:““假地圖?是一張什麽樣的假地圖?”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的打量起那個人高馬大的美國人,菱角中,似乎有些熟悉,但是,根本就沒有見過他,他媽的是不是認錯人了。

“兩年前,我在佛山那時候買了一張地圖,就是他賣給我的。”傑森喘著氣罵道。

兩年前?

那時候是我剛把古玩店開起來,地圖?

啊,這時候,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是有人來買地圖,而且店裏頭根本就沒有什麽東西買,那時候,我從家裏拿了一張地圖,踩在櫃台上的,不巧的是被一個外國人‘花’了五千塊買走了。

原來他就是那個外國人。

他們外國人都長得差不多,哪裏認識哪個。

至於那張地圖我也不知道是假的,價格是他自己願意出的,也就五千塊而已。

於是我就解釋說:“都過去了兩年了,想不到你還能認出我……美國兄弟,那張圖當時賣給你們的價錢並不高,不至於要了我的命吧?何況我當時也並不知道那張圖是假的。”

“但我的朋友卻因為這張假地圖跑去見上帝了。”jason一臉怒氣衝衝,好像我就是他的仇人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