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聽到這句話,昨天晚上傅衡之最後還是找到了慕寧,不可能的啊,她明明就把她關在了廁所,當時就是為了傅衡之找不到她。
可是為什麽,最後這兩個人還是滾到了一起。
淩子萱頓時整個心都亂了,手指不自覺的就握成了拳頭,什麽聲音都聽不到了,搞了半天,自己是在為他人做嫁妝。
“淩子萱,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這件事情我們沒完,我現在是把天崠給得罪了,但是你最好記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別逼我弄個魚死網破。”
趙強半天沒有聽見淩子萱的聲音,不由得直接罵了出聲,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的肚子裏也憋滿了火氣。
男人粗魯的聲音把淩子萱的思緒給重新拉了回來,“趙總,我發誓,我昨天是給慕寧下的chun藥,讓傅衡之睡了過去而已,你探聽的消息會不會有誤,慕寧那個小賤人可是很有心機的。”
淩子萱一字一句的說道,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但是聲音聽起來卻又柔弱無比,好像帶著無比的委屈一樣。
可是,在手機另一頭的趙強注定是看不見眼前這一幕的。
“你說的是真的?”趙強反問道,心中也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要借這件事情弄死自己,而淩子萱隻是被自己給連累了。
“趙總,我拿我的性命發誓,如果我今天說的有半句假話,我淩子萱就不得好死。”
淩子萱聽到對方的問話,挑了挑眉毛,緩緩說道,可是臉上卻寫滿了不屑。
“我暫時相信你說的是對的。”趙強聽到淩子萱發誓的聲音,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
他老家在偏僻的山村,對於這些鬼神論還是相信的,畢竟對方連不得好死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自己也沒有什麽好不相信的。
淩子萱又說了幾句話,徹底的把趙強給忽悠了個徹徹底底才放下了手機,但是就在掛掉電話的一瞬間,整張臉又重新變得猙獰了起來。
“啊——”她尖叫了起來。伸出手把眼前可以夠到的東西,全部都扔掉了地上。
沒有想到,最後竟然便宜了慕寧那個賤人,這讓她怎麽可能甘心。為什麽所有的好事最後都會讓她碰見。
淩子萱嫉妒的想著這些,眼眸中的狠毒就像是被淬上了殺人不見血的毒藥一般,恨不得現在就用到慕寧的身上。
她隻要一想起昨天晚上,明明傅衡之就已經抱住自己了,最後竟然還一把給推開了,她就一陣的後悔。
如果不是慕寧,昨天自己就成功了,未來的傅太太一定是自己。
“慕寧,你不得好死——”淩子萱咒罵著,劇烈的喘著粗氣,心中寫滿了不甘心。
還有傅衡之的那聲“寧寧”也猶如一把尖刀一樣,一下一下的緊緊撕扯著自己的身上的肉,隻要一想,就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整個人都難受了起來。
憑什麽慕寧什麽都沒有做,就可以得到傅衡之的喜歡,甚至還願意未了她守身如玉。憑什麽,她不過是一個買鞋子的,竟然可以走到今天這個地位。憑什麽,所有的人都那麽喜歡她,她到底哪裏比自己好。
淩子萱在心中想著,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嫉妒和瘋狂,“慕寧,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你嗎?那我就親自把你拉在神壇,讓他們看看,誰才是值得被喜歡的人。”
淩子萱瘋狂的自言自語道,一雙手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機,眼神中已經染上了一抹瘋魔。
而此刻慕寧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正在**,睡得正香,連傅衡之幾度進來都沒有發現。
男人伸出手調高了空調的溫度,然後摸了摸慕寧的額頭,發現溫度是正常的,才輕手輕腳的拉上了門,緩緩走了出去。他也知道,昨天晚上慕寧一定累壞了,自己根本就舍不得打擾到她。
傅衡之一出去,就看見了等在外麵的張助理,神色不由得變得冷了起來,一想到昨天晚上對方看見了自己那副模樣,他就有想要殺人的衝動。
“boss——”張助理也知道自己現在就是個容易讓人想起不好的事情的,所以也可以放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消息都透露出去了?”傅衡之走到辦公椅上,坐了下來,出聲問道。
語氣中全是冰冷,臉上的神色也頗為冷峻,完全沒有平時的那份清冷感覺。就像被觸怒了的冷酷君王一般,隻是漫不經心的幾句話,就可以宣判一個人的生死。
張助理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還好boss針對的不是自己,不然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啊。
“都透露出去了,趙強那邊很有些生氣,動靜鬧得還是蠻大的。”張助理一邊發散著自己的思維,一邊會回答著傅衡之的問題。
聽到趙強兩個字,傅衡之的臉色不由得更加冷了幾分,大有一副弄死對方絕不罷休的感覺。
“找人套牢趙氏集團的資金,給董事會那邊施壓,打壓其他的資金鏈,投進去的錢越多越好。套牢以後,給銀行施壓,不允許貸款。一個月的時間,夠不夠?”
傅衡之出聲說道,抬頭看向了自己麵前的張助理,輕飄飄的幾句話,已經宣判了一個公司注定破產的結局。
“知道了,boss 。”張助理立馬答應了下來,在心中給趙強點了一隻蠟,讓他覬覦總裁夫人,隻能說是真的活膩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根本就不算完,隻是傅衡之最簡單的報複而已。已經有人去找趙強的資料了,那些出軌的事情一件件都被記錄在了視頻裏,已經全部送到了他妻子的家族裏。那邊隻會恨不得弄死他,根本就不會伸出援手。
媒體那邊也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個月的以後,就是這些事情被揭露於人前的時候,趙強注定會身敗名裂,毫無還手之力。
隻不過在幕後操縱這些事情的傅衡之,根本就不會為人知曉,到後來上流圈子裏也隻是隱隱猜測著是不起因為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