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寧在家休息了幾天,神秘的探險很快又開始了第二次錄製。傅衡之因為晚會的事情,這幾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好在她是放心自己男人的,根本就不會多想。

這一次的節目要去昆明那邊錄製,慕寧一下飛機,整個人都有些暈暈沉沉的,不過好在她們有一個晚上的休息時間。

林可薇看著慕寧神色懨懨的樣子,眼眸中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擔心,“寧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林可薇一邊提慕寧撐著傘,一邊出聲問道。雖然她是經紀人了,可是她的手下也就慕寧這麽一個藝人而已,所以完全可以全天候的跟隨。

節目組這邊除了第一次以外,後來也放鬆了要求,尤其是在傅衡之注資進來的基礎之上,更是對慕寧的態度好的不能再好。

慕寧聽著林可薇關懷的聲音,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麽大事。

“我就是有點頭暈,沒關係的。”慕寧低聲說道,身體一大半的力量都靠林可薇在支撐著。

“以前雲飛機也沒有這麽大的反應啊——”林可薇扶著慕寧慢慢的向酒店裏麵走了過去。

mc們來的時間都不一樣,此刻酒店的大門口也就慕寧和林可薇兩個人而已,在這種比較偏遠的地方,能夠認出她來的人就更少了,畢竟慕寧隻是一個模特,就算現在走上了國際舞台,也沒有演員明星的知名度大。

所以兩個人這一路都沒有被攔住,順順利利的就到了房間。

慕寧坐在沙發上,背後有了依靠的東西以後,才覺得整個人舒服了很多,“以前飛意大利都沒有這麽大的反應了,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

慕寧小聲抱怨著,手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腦袋,想要把這種感覺驅趕出去。

林可薇見狀去倒了一杯溫水,放到了慕寧的手上,“寧姐,你先喝點熱水緩緩,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

她出聲說道,眼眸中帶著明顯的擔憂,不行的話,還是要把人給送到醫院看一下比較保險。

慕寧點了點頭,頭太難受了,整個人也沒有什麽說話的興致,難道是昨天晚上和傅衡之鬧得太離譜了,不小心著涼了。

慕寧想到昨天晚上,傅衡之因為舍不得自己離開,兩個人在客廳的那一幕,耳垂不由得有些泛紅。

“寧姐,不然我們現在去醫院吧?你臉都燒成這個樣子了。”林可薇不過是去放了一下行李,回來就看見慕寧捧著一個水杯,雙頰通紅的坐在那裏,不由得大聲說道。

慕寧連忙收回了跑到天邊去的想象,搖了搖頭,“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完,直接就跑到**掀開被子就躺了下去,臉色因為林可薇無心的那句話更加的紅了起來,猶如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如果是傅衡之在這裏的話,一個吻已經壓下來了。

林可薇看著動作十分迅速的慕寧,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把門給帶上了。

而就在慕寧隔壁的房間,淩子萱也早就已經到了,或者應該說她提前一天到了。

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雙塗著裸色指甲油的手慢條斯理的翻著麵前的台本,眼神中流露出勢在必得的光芒。

“我看你這次還有沒有這麽好的運氣——”淩子萱低聲呢喃道,指間在一個名字上點了兩下。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明日的行程,淩子萱花了大價錢從節目組策劃的手裏買了過來,就是為了能夠找到機會算計慕寧。

這一期的策劃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竟然打算在雲南來一場室內走秀,擺明了就是為了給慕寧造勢,誰不知道她是上了意大利國際秀場的超模。

淩子萱想著,伸出手端起桌上的紅酒,輕輕的搖晃了幾下,然後淺淺的抿了一口,眼神中流露出享受的光芒。

這一次,就是慕寧的死期。

淩子萱早就提前買通了當天的燈光師,基本上花光了她這麽多年來的一大半積蓄,為了明天那個燈會在恰如其分的時候掉下來。

想到這裏,淩子萱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了慕寧倒在血泊裏的狼狽模樣。

傅衡之隻能是自己的男人,其他覬覦他的女人都必須死。淩子萱在心中默默的說著,眼眸中浮現出一抹癲狂,竟然是已經入了魔的狀態。

伴隨著淩子萱的瘋狂,慕寧卻什麽都不知道,她睡了一覺起來以後,才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多,半靠在**,就看見了在沙發上躺著的林可薇。

慕寧靠了半天,徹底的回過神以後,就輕手輕腳的從**走了下來,她拿過一旁的薄被子搭在了林可薇的身上。

自己先前那樣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一定把林可薇嚇壞了吧。

慕寧動作極輕的打開了房門,然後慢悠悠的走了出去,這可是她第一次來雲南,心中莫名的就又一種好奇。

都說昆明四季如春,果然就算是這樣的夏季,自己都沒有覺得很熱,反而還要在外麵套一件薄薄的針織衫。

慕寧一邊欣賞著沿路的風景,一邊慢悠悠的在酒店的後花園裏逛著。

逛著逛著,突然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慕寧沒有多想,直接走了過去。

“你怎麽也一個人在外麵逛?”慕寧走過去,拍了拍尤奇的肩膀。她其實不是什麽特別多事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尤奇一臉寂寥的站在那裏,她就做不到無視。

或許是因為他一直叫自己姐吧,總是有一種對於弟弟的憐惜。

“睡醒了沒事做。”尤奇抬頭瞟了一眼,見是慕寧以後,身上的戒備頓時就消了下去,漫不經心的說道,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慵懶的感覺。

“心情不好?”慕寧走到一旁的藤椅上坐了下來,出聲問道。

“你看出來了?”尤奇挑了挑眉毛。

慕寧沒有說話,而是歪著頭,看著眼前的男孩,良久以後,點了點頭,“很明顯不是嗎?遊戲都沒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