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四章 龐大的地下遺跡(2)
刺客小隊相繼走出了甬道,出現在他們眼前是一片廣袤的建築群,綿延的彎道足足有數萬米長,一行人趴伏在石壁的崖口上麵,居高臨下傅瀚眾生,閉上雙眼僅僅依靠觸感來感受從四周吹來的勁風。?\)
風中含著濃重的泥沙味及腥臭味,幾個人不小心引入了肺中,整張臉都綠了。
“二虎長官,我們在前麵發現了大量的腳印,想必是敵人留下的。”兩名身材矮小的刺客跑了回來,即使是隱身狀態下,即使是刻意為之,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兩人跑動帶動起來的泥沙隨風而散開。
“如果敵人的刺客就在你們的附近偵察,你們那時候就已經死了。”二虎很不滿道,“即使看上去這附近沒有人,也不能掉以輕性。刺客的生存法則就是,在保證自己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克敵製勝。你們連自己都無法保護好,又怎麽可能幹掉敵人呢?”
兩個刺客麵麵相窺,他們也是發現了敵人的蹤跡一下子有點興奮過頭了。
“我隻希望你們可以記住,你們現在是一個整體,一旦你的任何一個失誤都有可能對整個團隊帶來毀滅性的打擊。”二虎繼續提醒道,“現在敵人在明我們在暗,我們完全不清楚他們的部署,獵人那關我們算是有驚無險,難道他們沒有刺客職業嗎?況且以我對日本忍者的了解,他們的刺客職業的實力整體都比我們的要強點。所以。你們更加不能暴露破綻。”
眾人點頭應是。
二虎帶著一行刺客按照特地的步法盡量避開了泥沙覆蓋嚴重的區域,朝著前麵推進了500米,二虎突然一把拽住了天街小風,朝著他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自顧自的蹲在剛才天街小風欲要踩到的地方,輕輕用自帶的竹片撥弄開四周的泥沙,漸漸一個覆蓋在泥沙下的陷阱裝置暴露了出來。
天街小風用手抹了一把汗,剛剛要甩手,又被二虎捏住了手腕,直到用破布將手擦幹淨才放開了他的手。連著兩次受到打擊。縱使是天街小風這樣高級別的刺客都自覺不如,更別說那些等級徘徊在60級上下的刺客們,一個個都將二虎剛才的動作記在了腦子裏麵。
“二虎長官,那留守的獵人突然朝著你們的方向移動了。我們是不是也跟過來?”坦克的消息發了過來,二虎思索了良久,給坦克發了回去,“他們一定是前麵遇到了什麽麻煩,人手不夠,你們盡快解決掉這兩名獵人,然後迅速趕過來支援!”
二虎的推斷一點不差,筱塚義南他們在探索的道路上遇到了亡靈怪物的襲擊,因為襲擊很突然,大部分人都被亡靈海洋給吞沒。真正逃出來的隻有筱塚義南、樸太原和鈴木元加上那些忍者,那些近戰和那些同來的法師牧師都被從四麵八方出現的亡靈生物給淹沒了。唯一帶隊的兩名獵人也不能幸免,隻能將斷後的兩名獵人召回。
但當筱塚義南收到兩名斷後的獵人被圍攻的消息後,幾乎是暴怒。他也沒有想到這些支那人的速度會那麽快,特別是樸太原,自以為那招聲東擊西多麽高明,他是忘記了,發明36計的老祖宗是華夏人。
“讓掛掉的人準備好,一旦傳送法陣建造完成,就立刻回來!”筱塚義南攥緊了拳頭。朝著虛空用力揮了一下,“這些礙事的支那人,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社長,傳送法陣這裏有信源一個人就足夠了,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一名忍者打扮的刺客走了過來。聽聲音似乎歲數不小了,但是看他對筱塚義南的恭敬態度。即使不是筱塚家的武士也**不離十。
“唔,信源,好好幹!”筱塚義南在一團空氣上麵輕輕拍了拍道,“信源,務必多殺幾個支那人,我要他們的血來祭奠那些掛掉的英靈!”
筱塚義南跟前的空間一陣扭曲,一個異常沙啞的聲音回道,“嘿咦!”
“那兩個獵人都是渣啊!那麽好的裝備居然不懂得pk,見我們一群人過來就亂了方寸了!”逐風散人一見到二虎就不停的吹噓自己多麽多麽厲害,“剛才我那一個火球真的那叫一個準啊!直接就命中了他的眉心,要不是我那一招,你們能夠那麽輕鬆解決掉兩個67級的獵人?”
“我說你有完沒完了!”坦克一個爆栗砸在了他的腦門上麵,“一路上就聽你聲音最大,說了多少遍了,現在不是來旅遊的,隨時都會遇到戰鬥,你丫的不能收斂一點嗎?”
捂著隆起的腦門,逐風散人消停了不少,很快被眼前的龐大建築群給吸引了,跟幾個同樣好奇的牧師妹紙走在一起,又是一陣喧鬧。
“老規矩,我帶著人去前麵打探一下,你們在這裏也被閑著。”二虎給坦克說道,“你讓獵人在主流位置上麵布置大量大傷害性陷阱。看到那邊一處石墩了沒有,想點辦法,在這個位置上麵修建一座橋出來,帶點人去那裏探索一下,我覺得那裏可能有什麽東西。”
“你是說他們會有後續部隊趕來?”坦克按照二虎的命令分析道,“可是,他們不是建造了傳送法陣了嗎?我們如果隻是盲目的在這裏布置陷阱,而敵人的後援隻要從傳送法陣那裏出來,我們就有可能背腹受敵。”
“所以我才讓你安排獵人在通道口布置大傷害性陷阱,隻要一兩個就可以了,多了也是浪費。”二虎解釋道,“我也是考慮了他們有傳送法陣的情況,傳送法陣沒有可能建造那麽快。如果他們剛才的舉動就是因為前方吃緊才讓斷後的人支援的話。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要不了多久那些掛回去的人就會從這裏過來。”
“當然也有可能他們會等在傳送法陣完成後才一起傳送過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未完成的傳送法陣,然後趁機消滅它!”二虎繼續說道,“一旦傳送法陣被我們所摧毀,到時候,他們就必然從原路返回,那個時候,這裏和這裏就是主戰場。”
“我倒是覺得。如果啟用大傷害性陷阱,有可能會阻礙了我們自己逃跑的路線,不如用這個試試?”那個製作了薄荷糖的獵人妹紙突然湊了過來,從背包裏麵拿出一瓶灰白色的藥劑出來。“這是我無意中采集的粘液製作出來的膠水,把這些藥劑撒在這些泥沙下的話,是不是可以暫時性阻擋一下後麵支援的敵人?”
“這個可以有,不過不能放在這裏,要放就放在甬道出口處。”天街小風接過膠水,然後在自認為不錯的地方倒了一些膠水,然後在甬道出口的石壁上麵也塗抹了一部分才交還給了獵人妹紙,“但願這些可以阻止後續的敵人一些時間,給我們解決掉他們的傳送法陣贏得時間。”
“你們所有人都把這些陷阱的坐標在個人地圖上麵大致標注一下,以免自誤!”二虎說完。集合了刺客小隊,“坦克,我給你留4個人,其餘的跟我繼續推進!”
看著近40個人跟著二虎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人前,逐風散人一陣嫉妒恨,坦克用力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別急,以後有的仗可打,誰讓你不是刺客呢?你要是我就讓你跟著去!”
“切,我看隻要有隱身技能就可以去。那幾個家夥除了隱身術,pk還不如我呢!”逐風散人不滿道,“算了,在沒有獲得隱身技能前,我就將就吧!”
“八格牙路!”筱塚義南的隊伍在行進了約300米的地方再次觸動了什麽機關。大量的亡靈生物平地起,將一行10人的小隊第五次擋了回來。等於前麵2個半小時的路程白走,而且,至今他的小隊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方案解決這個莫名其妙的陷阱,連陷阱的機關位置都沒有發覺,筱塚義南便拿著莫千軒撒氣,“八格牙路,你這個支那豬,告訴我,出口在哪裏?”
“我現在知道為什麽我的那些同伴不喜歡你們日本人了,你們這些人動不動就打人罵人,好像是你們抓的我吧?”莫千軒還想說些什麽,臉上又挨了一鞭子,“你瞧瞧,我還沒有說完你們又動手了,這就是你們與野獸的區別。”
“你這個可惡的家夥,居然敢說我們是野獸?!”樸太原用不太標準的華夏官話罵道,“我就覺得你這個小子有點古怪,是不是你觸動了什麽機關,才導致我們幾次無功而返的?”
樸太原的話頓時讓筱塚義南氣不打一出來,又是一頓鞭子招呼過去,“混蛋,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出口的位置,我就讓你死!”
“你還是沒有搞清楚問題,是你們要求我找出口是吧?”莫千軒抹了抹身上的鞭痕,反問道,“既然你們在求我,為什麽還敢這樣對我?這哪裏是求的意思?求人是這樣子的嗎?”
樸太原被莫千軒弄得懵了,他心想這個華夏人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啊?要說其他華夏人,談起日本人和華夏人的曆史,或多或少的可以提起一些令人發指的不堪曆史,比如南京大屠殺之類,七七盧溝橋事變等。怎麽自己在這個華夏人的眼神裏看到的不是仇恨,而是不滿?他揉了幾次眼睛都以為自己是看錯了,以往自己找的線人都會拿一些曆史跟自己談條件,這個家夥似乎對那段曆史一點覺悟都沒有啊!真的算是華夏人中的一朵奇葩了!
“你居然敢跟大日本帝國談條件,你真的以為我們不敢殺你嗎?”樸太原當初這麽威脅過他,“想當年日本皇軍入侵華夏的時候,每天殺的人就是用卡車裝運也來不及,難道會拿你一個小子沒有辦法嗎?”
“那段曆史跟我有什麽關係?你以為隨隨便便編出一段曆史來就可以嚇唬到我嗎?”莫千軒不以為然道。“如果你覺得這樣就可以讓我妥協的話。那麽我也可以說是我們華夏解放軍解放了他們日本,順便解放了你們韓國首爾,我們還是你們的大英雄呢!你們這麽對待你們的大英雄,不覺得有點過分嗎?”
之所以樸太原會認為莫千軒是朵奇葩,是因為莫千軒舉手投足間都沒有一絲華夏英雄兒女的摸樣,他更像是一個日本帝國主義投降後遺留在華夏的遺孤。對那段曆史一點概念都沒有,而且比日本人更加漠視那段曆史,覺得日本人在現在華夏人的眼裏被仇恨化了,華夏人應該心平氣和的跟日本右翼勢力談一談和諧的事情。
樸太原今天並不是第一次認識莫千軒,之前買通的那個技術員就曾經給樸太原介紹過莫千軒這個怪人。連技術員都有莫名的愛國心,在日本公然入侵華夏主權的時候,還會高喊一聲抵製日貨,或者是路遇日本人揍一頓以求發泄。雖然有時候利益大過於心裏的愛國心而已。但是在莫千軒腦袋裏麵似乎根本就沒有愛國的概念,無論華夏與日本的關係僵持到什麽情況,他都好像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摸樣,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和身份。
原本這樣的人應該是會獲得筱塚義南的歡心的,這種人對於筱塚義南的從中間破壞華夏團結的計劃是很有幫助的。但是,樸太原不知道是刻意還是無意,一開始就針對莫千軒,以他為最大的威脅。似乎如果莫千軒得寵的話,對他今後的生意也好、發展也好,都會是一種阻礙。
至於這些日本人中唯一一個聽得懂華夏語的鈴木元。又似乎在氣憤筱塚義南一聲不吭就將自己交付給了樸太原,故意不揭穿樸太原的所作所為以求自保,至始至終鈴木元都一聲不吭,這點倒是完全出乎了樸太原的意料。以鈴木元的個性,不給樸太原製造一點麻煩是不可能的,那麽隻有一點,就是鈴木元此刻對筱塚義南的關係產生了隔閡。
於是,樸太原更加的肆無忌憚的陷害起莫千軒來,一心隻想讓筱塚義南對莫千軒失去信心,然後一刀結果了他。那個時候,他的唯一威脅就不存在了。他清楚的知道筱塚義南這個人,一旦對一個人失去了興趣或者信心,以後也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筱塚義南現在對莫千軒確實是失去了耐心,不過也是很奇怪。無論自己怎麽淩辱這個華夏人,他都好像有長篇大論要說。那個韓國人每次都要嗬斥他一頓,而更加奇怪的就是鈴木元從自己剛才將她送給這個韓國人一晚上以示懲戒後,就沒有再與這個韓國人發生過衝突。
鈴木元似乎感受到了來自筱塚義南詢問般的目光,張了張口,又看向了另外一邊,緊咬著下唇,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再望向筱塚義南的時候,卻發現筱塚義南已經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支那人的身上。
鈴木元恨筱塚義南多過樸太原,原因很簡單,鈴木元在自己的圈子裏經常以筱塚義南的女人自居,然而就是自己一直放在心裏的男人將自己的幸福送給了另外一個男人,怎麽能不讓她憤恨呢?
“還沒有找到嗎?”筱塚義南轉頭問向了樸太原,“要是在日落前都不能找到出口的話,我們就可能與身後緊緊尾隨的華夏部隊交火了,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根本支持不住一個回合!”
“傳送法陣還剩下一小時三十七分鍾建設完成。”樸太原一本正經道,“如果我們可以堅持這段時間,人員緊缺的問題就可以得到巨大的改善,不過我已經讓掛回去的手下以最快的速度從原路返回,估計再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抄華夏人的後路了,到時候我們裏應外合,倒是有了一絲勝算!”
“哢哢哢哢”的連續聲響,莫千軒似乎在石壁上麵摸索到了什麽東西,那名一直在旁邊監視著的忍著突然將莫千軒推倒在一旁,自己上去用力轉動那塊已經明顯傾斜了的石板,突然,石壁正上方掉下來一大顆鐵球,在忍者沒有絲毫提防下被砸身亡。
“哼,就算是邀功請賞也不是你這樣的。”莫千軒從地上爬起來。用力拍打著身上的泥土。很不屑的看了眼被壓成肉餅的忍者,繼續走到了石壁前麵,用力搬動了一下凸起的石板,又是一陣“哢哢哢哢”的聲響傳來,盡頭的石牆微微抬起,一道出口伴隨著腥臭的勁風從那道縫隙裏吹了過來。
另外一名忍者在筱塚義南的授意下接手了石板,石板微微轉動著,那塊石壁也在慢慢的上提著,直到可以蹲著過去的時候,那個接手石板的忍者已經滿頭大汗了。他看了眼自己同伴的屍體。一點情感都沒有,隻是等到最後一個人過去後,鬆開了石板,以最快的速度滑向了慢慢下落的石牆。順利通過了。
石牆的裏麵是另外一個世界,如果二虎在這裏,已經會大為驚訝,走在這裏的石板路上就好像是當初初次進入拉文納城一般,幾乎一樣的格局,一樣的建築群,就算讓二虎閉著雙眼,他也可以繞著全城走一圈。
說道二虎一行人沿著狹小的彎道終於來到了龐大的遺跡前麵,從近處觀看,才發覺自己當初看到的都是幻覺。這些建築群更像是被空間擠壓而成的,就好像是好幾個城市的建築突然被空間擠壓在了一塊兒的感覺。
“你們看,那個招牌像不像是酒館?”天街小風用手指向了一塊正在微風中搖擺著的招牌,“哎,奇怪,這座城市一定很大,你們看,那邊不遠處也有一塊這樣的招牌,難道也是酒館?”
“哦天哪,如果你說的是事實的話。我覺得這座城市的前身一定是酒館之城!”一個刺客玩家感歎道,“似乎這一片都是酒館,那一片開始有新的招牌了,那是兩把交叉的劍,一定是武器店了!”
“還真的有這麽奇怪的地方!”其他人開始討論起來。“居然會有那麽多家一樣的店鋪存在一片區域,這到底是什麽城市?”
“有點像是我們布宜諾斯艾利斯城。我記得之前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城在聖母瑪利亞港裏一造就是二十幾家三十幾家的工坊造在了同一片區域裏麵,似乎按照會長的意思是說為了加大工作效率才這麽安排的。”一個明顯是從商道工會調來商會的刺客笑道,“當初我還問過神憶老大,這麽安排會不會有點可笑,還被那些商人們嘲笑了呢!”
被一提醒,二虎想起來了,似乎正如這個刺客說的那樣,布宜諾斯艾利斯城裏的武器店或者防具店都是擠在一起的,可是,沒有聽說過布宜諾斯艾利斯城的酒館也是開在一起的啊!
“也許你說的在理,但是為什麽這裏的酒館也是堆在一起的呢?”天街小風還算是比較理智的,“難道說這樣開酒館也是為了加大效率?這樣能夠賺錢嗎?還是說是因為酒來不及賣才會這樣開的?我不知道這個遊戲裏麵有沒有這樣的城市,至少我沒有見過。”
“二虎長官,我們的斥候遭遇到了亡靈大軍的包圍,兩名兄弟被掛回去了!”就在大家圍繞在建築旁你一句我一句的時候,被派去偵查的刺客小隊有消息匯報了,“那些亡靈就像是突然從你地裏麵長出來的一樣,多不勝數!”
“我想我似乎明白點什麽了。”二虎摸了摸下巴道,隨即看向了天街小風。
“唔,我想我也有點回過味道來了。”天街小風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幻覺,看了眼二虎,兩人誇張的點了點頭。
“到底是怎麽回事?”其他刺客還有點吃不準,隻見兩人各自朝著一家酒館走去,“他們這是要幹什麽?那兩家酒館與其他酒館有什麽不同嗎?我怎麽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嘿哈!嘿哈!”天街小風朝著一家酒館連續揮出兩掌,那家酒館居然從大家的注意之下漸漸消失,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幹的不錯!”二虎豎了豎大拇指道,然後從背包裏麵拿出一把噶禮送給他的豎琴,隨便撥弄了幾個音符,一股無形的力量朝著身前的酒館襲去,那些音符就好像是離玄的箭?一般直插那幾家酒館,然後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之中,那些有形的金黃色的音符居然直接洞穿了幾座酒館。然後不知道在多少座酒館後發出了多瑞咪的回音。很快,整個區域內的酒館就隻剩下了一座,其他的都變成了煙灰四處消散了。
“額,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一個刺客不解道,“為什麽那些酒館都不見了?為什麽隻剩下一家酒館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誰可以告訴我?”
“難道是什麽障眼法嗎?可是,我剛才一點都沒有看出哪裏不對!”又一名刺客問道,“天街老大和二虎長官是怎麽發現的?難道說他們有牧師的真實之眼還是獵人的鷹眼術?”
“我的技能你們都有,我可不像是會長那樣逆天,什麽都有!”天街小風故意賣了個關子看向了還在那裏意猶未盡的二虎,“這個其實也是二虎老大觸發我的。”
“小風。你這麽說就太客氣了。”二虎將豎琴捧在了手裏,他還是很享受剛才的那一幕的,原來作為吟遊詩人的自己,豎琴也可以作為攻擊使用的。就是不知道效果大不大。
“其實這些障眼法都隻是為了迷惑我們的心神,大家如果再仔細一點的話就一定不會被它們迷惑。”二虎笑著走到一旁的武器店道,“就好比剛才酒館,你們再仔細點看看,這些武器店有哪些不同之處,隻要看出一點,那麽其他的都是幻覺了!”
“不同之處?!”一名刺客走近一步看了良久,突然,他激動地指著那兩家武器店叫道,“啊。我看到了,我看出來了!原本我看來都是一樣的武器店,店內都是一樣的燈火通明,唯一的不同就是一家的煙囪裏麵冒出了灰煙,其他的武器店都沒有,是不是這樣?二虎長官?!”
“很好,這是獎勵給你的裝備!”二虎隨便從背包裏麵掏出來一件刺客可以用的史詩裝備丟給了刺客,“這是給予你的獎勵,以後做任何事情都要秉承著這樣一個認真的態度,知道嗎?”
“哇。是60級的紫裝啊!”其他刺客圍了過來,都羨慕道,“早知道我就先看了,居然有那麽好的裝備送!”
“好,這邊的防具店誰來破解?”二虎繼續問道。“隻要能夠看出不同之處,都可以獲得裝備作為獎勵啊!”
有了60級紫裝作為媒介。立刻就調動起來所有刺客的積極性,就連一開始淡定的天街小風也不淡定了,看著一個個幻境被自己的同伴所找出來,一條被幻境裹住的小道漸漸露出原貌,天街小風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在這裏歎什麽氣?是不是擔心你的獎勵不給你?”二虎從背包裏麵拿出一把奇特的匕首,“這把匕首是南宮老大當初換下來給我,很有紀念價值,現在我用不到了,給你吧!”
“南宮老大送給二虎長官的,我…我怎麽能夠要?”天街小風說不喜歡這把暗金匕首是假的,從二虎背包裏麵拿出來的一刹那,他就被這把匕首的樸實的外表所折服了,但是一聽二虎說是南宮飛賢曾經用過的,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既然是南宮老大送給長官你的,我怕我用不好,以後丟了南宮老大的麵子。”
“哼,小子,知道就好。”二虎拍了拍天街小風的肩膀笑道,“這把匕首到我手裏已經成功斬殺了2809人,其中1500人的記錄一直是我無法逾越的坎!我希望可以在你的手裏發揮它的實力,能夠超過1500人斬的記錄,也可以了卻我一個心願!”
不知道二虎是出於什麽目的,天街小風自從擁有了這把匕首後,一改優柔寡斷的常態,一心隻為一刀斃命。後來成為了商道工會史上有一個傳奇!這些都是後話。
“二虎長官,真的不出你的所料,真的有人從甬道裏麵來了,數量還不少,好在我們的準備充分,已經被壓製在了甬道口那裏了!”坦克的好消息也傳了過來,“現在我們是繼續留守還是怎麽說?”
“你們幹的很好,給那個獵人妹紙記上一功!”二虎笑著回道,“讓獵人們再在一些必要的位置上麵布置一些陷阱,我讓你們修的石橋怎麽樣了?”
“石橋我們一早就弄好了,讓人過去看了一下,那裏隻有一個寶箱。東西我們已經開走了。”坦克的語氣很輕鬆。顯然是開到了好東西了,“本來那些人還有一點怨言,好在箱子裏麵出的東西比較豐富,所以現在都無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讓逐風散人那個小家夥過來幫我,讓他帶著法師團過來開路!”二虎早就有點喜歡逐風散人這個法師了,隻是這個家夥有點聒噪,要不然到是一個好幫手,“派兩個刺客給他管理,你們弄好之後,留著兩個獵人在那裏留守。其他人迅速過來回合!”
雖然傳送法陣還沒有消息,但是可以從大片的建築群裏麵找到一條出路,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看著這是通過自己努力挖掘出來的道路,一些年紀輕的刺客玩家都忍不住哭了。
“哭個什麽勁?”天街小風一邊安撫道一邊笑罵著。“丫的,是不是懷念已經上學的時候沒有好好讀書啊?”
“天街老大,你咱知道的?”一名刺客捂著哭紅的眼圈問道,“是不是您老也有經驗分享給我們?”
“你丫的就是欠揍啊!”天街小風這才聽出來話裏的意思,笑著跟幾個刺客玩耍起來。
“等等,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什麽東西一閃而過,你們見到了沒有?”天街小風突然叫住了那個正在逃竄的刺客一本正經道。
“天街老大,你就別拿我們當三歲小孩子耍了!”那個刺客一邊跑一邊笑道,“您老人家抓不住我就想用這種辦法戲弄我是不是?”
那名刺客不斷的後退著,突然。他發現好像撞在了什麽東西身上,軟軟的,回頭看了眼,發覺身後什麽都沒有,正在納悶的時候,隻見天街小風眼神可怕的朝著自己竄來,匕首直刺自己的咽喉。
“天街老大,你玩真的啊!”那名刺客還想說什麽,隻覺得身體被天街小風一腳踹向了一邊,剛才自己站立的地方。憑空出現了一把4寸長短的小刀,“媽的,什麽怪物呀!”
那四寸短刀正要回撤,天街小風的匕首已經近身,一抹血紅暴起。一團血霧頓時眯了眼。
“小風,當心點!”二虎也看到了那個虛影。一手從背包裏麵抓出一把粉末,趁那虛影與天街小風糾纏的時候趁機撒出,那虛影頓時顯出了原形,“果然事有蹊蹺,小風,這次記你一功!”
天街小風抹了把下顎上麵的血水,再次迎了上去,對方卻是是個高手,即使被白粉迷了眼睛,還是招招招架自如,就連加入戰團的二虎都有點自愧不如。
“都退後,這是個高手!”二虎命令道,“去看看那個兄弟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聽到二虎問話,那個剛才險些掛掉的刺客有驚無險的從地上被人扶起來,雙手還在哆嗦著,剛才實在是太過凶險了。
“小風,被魯莽,不然會被他抓住破綻的!”二虎朝著天街小風喊了一句,“你攻擊他的下盤,我去吸引他的注意力,就這麽辦!”
隻見二虎再次拿出豎琴,胡亂的撥弄著音符,那金色的音符朝著“高手”侵襲而去,不知道是這個“高手”不識豎琴,還是眼睛被迷分不清楚。屢次被豎琴發出的金色音符擊中,那一排排傷害還是很客觀的。
見二虎屢次得手,天街小風也不想落人之後,一係列連續技用處,跟“高手”對砍120下,終於抓住了一個破綻,給了“高手”一刀致命的襲擊,幹掉了“高手”。
“幹的不錯,這些東西你拿去用吧!”二虎掃了眼“高手”的屍體,“沒想到日本人裏麵還有這樣的高手,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小風,幹的不錯,以後你就是他們的頭了!”
“二虎長官,我還想要變得更加強大!”天街小風不像是在說空話,二虎用力按了下他的肩膀道,“到我說的這個地址來,一周一次,我給你單獨搞特訓,要是你一個月沒有退縮,我就給你安排更大的訓練量!”
“這是鬆江基地市,二虎長官也是老鄉啊?”天街小風收起了紙片笑道。
“老子是給會長打工的,說起來我是京都基地市的,不過最近打算將爹娘一起接到鬆江去,你有什麽好住處介紹嗎?”二虎覺得天街小風有點投緣,不免跟他開起了玩笑來。
“二虎長官,我們從那裏發現了正在建造的傳送法陣裝置!”終於找到了,大家的心情都特別的好。
“這次不光是我一個人的功勞,要不是這小子突然撞向了那個‘高手’,那一抹漣漪我也不能正好捕捉到。”天街小風的為人大家都清楚,那個刺客臉上滿是感激。
“還等什麽?把簡易手榴彈都拿出來,讓小鬼子的夢想破滅吧!”二虎率先拿出一枚簡易手榴彈拉開引信,扔向了建設中的傳送法陣。
係統提示:您對大和財團建設中的傳送法陣造成了1210點傷害,987900/1000000,距離建設完成還有59分鍾!
“這幫小日本還真的下了血本了,這個傳送法陣居然有那麽高的耐久度啊!”一個刺客吐了吐舌頭道。
“這隻能說小鬼子越來越狡猾了,知道這裏不能進入大型機械,要是被魔導炮來了齊射也就差不多了。”另一個刺客笑道,“大家都丟準一點,盡量多弄掉一點耐久度,用武器砍得話需要很長時間了!”
“都節約點,我們的大部隊來了!”天街小風看到了逐風散人帶著一眾法師過來,興奮道,“讓法師們用大招轟吧!省點雷,沒準後麵還用得到!”
有了法師團的加入,和牧師妹紙們的詛咒技能,耐久度掉起來倒是不亞於剛才的簡易手榴彈。
係統提示:您對大和財團建設中的傳送法陣造成了21876點傷害,278014/1000000,距離建設完成還有28分鍾!
係統提示:您對大和財團建設中的傳送法陣造成了45781點傷害,187623/1000000,距離建設完成還有20分鍾!
係統提示:您對大和財團建設中的傳送法陣造成了45781點傷害,104219/1000000,距離建設完成還有13分鍾!
係統提示:您對大和財團建設中的傳送法陣造成了27812點傷害,12188/1000000,距離建設完成還有5分鍾!
係統提示:您對大和財團建設中的傳送法陣造成了7813點傷害,4512/1000000,距離建設完成還有1分鍾!
“大家再努力一把,就剩下4512耐久度了!”天街小風興奮喊道,“逐風,就看你來扭轉乾坤了,爆發吧!”
“我…我沒藍了!”逐風散人突然坐倒在地,直喘粗氣,“我背包裏麵也沒有藍藥了!”
“我也沒有藍了!”幾個法師全都癱軟在地,就連那些牧師妹紙也萎靡不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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