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嵐蹙眉道:“你連累了四季山莊?”

周子舒慚愧道:“是,都是我不孝,沒有守好四季山莊。”

溫客行趕緊道:“阿絮,你也是被騙的。師父,您別怪他,您當年早逝,阿絮也是沒辦法。”

秦懷章笑道:“那是屬於你們的過去,既然已經知道晉王並非良主,我便不會讓我的徒弟與晉王扯上關係,我為何要為用注定不會發生的事情來苛責他呢?”

溫客行道:“師父果然是師父,見事至明。”

周子舒低頭笑笑,然後把溫客行招呼到身邊,溫客行便在周子舒身邊跪好。

“爹,這是我的二師弟……”

周嵐笑道:“這位溫公子可是救了我的命,可惜已經成家,不然我真想把你小姑姑嫁給他。”

溫客行的臉立刻皺了起來。周子舒道:“爹,他是子舒命定之人,是您的兒媳婦。”

周嵐被狠狠嗆了一下,秦懷章也目瞪口呆。“子舒,你說你跟衍兒……成了契兄弟?!”

周子舒搖搖頭,堅定道:“契兄弟尚可各自成家,但我和老溫已經認定了彼此,此生不會再招惹旁人。”

溫客行心滿意足地與周子舒十指相扣。周嵐則是指著他們顫抖了半天,突然暈了過去。

“爹!”

“周兄!”

把周嵐帶下山並包下了一個客棧,周子舒便撇開溫客行單獨麵見父親。不知道他說了什麽,秦懷章和溫客行便聽到周嵐憤怒地讓周子舒“滾出去”,周子舒又小聲說了幾句,還是出門徑自進了溫客行的房間。

溫客行坐在床邊,喪氣道:“阿絮,要不我去其他房間睡。”

周子舒咽下嘴裏的水,挑眉道:“你什麽意思?”

溫客行道:“你爹挺生氣的……”

“我爹生氣你就要跟我分房。那他萬一以死相逼,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溫客行趕緊道:“怎麽會,我怎麽可能不要阿絮!就是咱們先別刺激他了。”

周子舒也坐到床邊,伸出一條腿壓在他的腿上。“老溫,你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今日竟然怕了我爹?”

“我不是怕,我就是,就是……”

“我知道,你不想我為難,更不想我爹罵我。但是老溫,你怎麽知道跟你在一起會讓我為難呢?要是沒有你,這世上早就沒有周子舒了。我爹雖然守禮,一時也轉不過彎來,但我們到底有拓揭族的血統,敢愛敢恨,明天我再跟他說說,他會理解的。”

猶豫了一下,溫客行道:“阿絮,你爹不同意也沒關係,反正我們不會在這裏待太久,到時候就當我帶你私奔了唄。隻是你好不容易見你爹一會,該好好享受闔家團圓、天倫之樂,別浪費了這個機會。”

周子舒一笑。“闔家團圓?沒有你,我能團圓嗎?”

“可你爹說你娘身子弱,萬一她……”

周子舒打斷了他的話。“老溫,你覺得我說服不了我娘?她最疼我,也最看重純粹的感情,隻要說服了我爹,她不會反對。”

“可是……”

周子舒惱了,腿一使勁,整個人坐到了溫客行的大腿上。“患得患失跟個老娘們似的,老子好歹做了十年天窗之主,還對付不了我爹娘?要你這麽委屈巴拉?!”

“阿絮,那到底是你爹娘……他們死得比我爹娘還早,你一定更想他們的。”

“我當然想他們,但我也不會為了他們辜負你。”

溫客行道:“不是辜負,我知道阿絮對我好,我就是不想阿絮你為難。”

周子舒狠狠捏了捏他的鼻子道:“咱們到時候一走了之沒問題,但是我爹要是不改變想法,他絕對會讓這個世界的周子舒一輩子見不到甄衍,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溫客行立刻炸毛:“那不行,絕對不行!”

“所以呀,一切交給我吧。”一邊說,周子舒一邊扯溫客行的衣襟。

溫客行喘著粗氣抓著周子舒的手道:“阿絮,今天就別了……”

周子舒又笑了笑,放來了溫客行的衣衫,下一刻卻反手扯開了自己的,並將一顆朱果送到溫客行嘴邊。“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這回不光喘息聲更加粗重,溫客行的眼中甚至閃過一道紅光,想也不想張嘴將那顆果子吞進嘴裏,又吸又咬。周子舒脖頸向後揚起,一邊小聲嗚咽一邊道:“對,就這樣,使點勁……”

溫客行從善如流,將雙手移到腿上的柔軟,使勁揉捏。周子舒的聲音越發甜膩,讓溫客行欲罷不能。

抬手扯下床帳,周子舒一使勁將溫客行壓在**,溫客行則是一個翻身反壓上去光顧另一顆果子。周子舒抬腳踢掉鞋子,雙腿牢牢環住了他的腰,輕聲呻吟道:“老溫……”

溫客行嘴不得閑,隻能用動作回應著他。

路過的秦懷章一個哆嗦,趕緊捂住了耳朵小聲抱怨:“這倆孩子怎麽這麽激烈?還好周兄住得遠,不然能再氣暈過去一回……”

折騰了好一陣,房裏的動靜才小了,周子舒趴在**,輕輕喘著粗氣。

溫客行壓在他身上,輕咬著他的後頸,周子舒喘了一會,低沉笑道:“你跟哪條狗學了這一招。”

撐起身蹭了蹭,又蹭得周子舒一哆嗦。溫客行笑道:“無師自通,阿絮你太迷人,讓我忍不住在你身上留下點痕跡。”

曲起胳膊碰了碰他,示意溫客行下來。溫客行聽話地躺到**,對周子舒道:“你明天可要跟你爹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