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蔣季誠神色頓時狠戾:“閉嘴!這絕不可能。”

他從小到大所有的信念和夢想,都來源於蔣氏。

他的生活和學習都沒有什麽明確的目標,唯獨得到蔣氏是個樹立在前方的目標。

所以他必須成為蔣家下一任掌權者。

唯有權勢可以讓他得到想要的一切,得到父母的認可,變成那些人爭先巴結的對象。

而爺爺和奶奶都那麽喜歡他,他可是長子長孫!

都是岑明月這個毒婦,在胡說八道。

他們那麽喜歡他,怎麽可能會內定蔣京朝?

“啪——”

一個耳光甩在了岑明月的臉上。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該不會是你想背叛我?我告訴你,爺爺絕對不可能將蔣氏給他!”

岑明月的臉迅速腫了起來。

她看著眼眶通紅的蔣季誠,瑟縮了下肩膀,是真的害怕了起來。

“對不起,我說錯了話……我的意思是阿誠,你也該去蔣氏爭奪一席之地了。”

“你說得對,我要入職蔣氏。”

岑明月鬆了口氣,不過想到此次計劃失敗,她神色一黯。

“阿誠,拉斯維加斯的那件事還是要接著查,我總覺得……很蹊蹺。”

她的直覺告訴她,岑蜜當時爬上的就是蔣京朝的床。

“哦對了!”岑明月突然想起一個人來:“那個流浪漢,找到他,他可能說了謊。”

當時那個流浪漢說自己太激動了,把拍照片的事情給忘記了。

而她當時在那扇門外,確實看到了岑蜜的狀態。

岑明月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一眼看出她絕對是那天晚上經曆了情事。

所以她相信了那個流浪漢的話,也給他結了最後的尾款。

回國後,她也多次證明了岑蜜一定在那個晚上,丟了自己的第一次。

以至於她從未想過那個流浪漢可能在撒謊。

為了拿到尾款,所以撒了謊。

而她居然把那麽重要的人給漏掉了!

更有可能的是如果蔣京朝也懷疑到了岑蜜頭上,那麽依照他的能力。

找出那個流浪漢,隻是時間問題。

所以她要先一步,找到那個流浪漢,確認他當時是不是在撒謊,如果是,那麽……就要提前收買他,讓他誤導蔣京朝。

……

岑蜜被氣急了,又抓起蔣京朝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接著就像是一隻炸毛貓一樣,縮在**,警惕的看著他。

蔣京朝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這丫頭真的沒有嘴下留情。

又是兩排深深的齒印。

“你……你別過來。”

但是男人一點猶豫都沒有的把她拎起來,撈住腰,與她麵對麵。

“蜜蜜,看著我,回答我一個問題。”

岑蜜看著蔣京朝那雙古潭般的眼睛,有些難以自持的羞赧。

她隻能裝作惡聲惡氣的回答:“什麽問題?”

男人是手指不顧她輕輕地掙紮,曖昧的摩挲著她的唇瓣。

突然勾了勾唇角:“我的晚餐呢?”

岑蜜一呆:“什麽?”

蔣京朝眼底笑意更濃:“吳阿姨說你去了公司,給我送晚餐,晚餐呢?”

岑蜜隻感覺自己是個上趕著的蠢貨。

心底怒火突起。

恨不得直接罵他。

還吃晚餐?

吃個大頭鬼啊吃!

不過岑蜜確實沒那個膽子直接罵他,隻敢內涵他:“送給別人了啊,難道晚宴還能餓著嗎?況且餓著就餓著關我什麽事?我隻是閑得無聊才讓吳阿姨裝好了飯菜。”

岑蜜笑了一下:“難為吳阿姨操心,兩邊都要說好聽的話,不過事情的真相嘛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了啊。

反正吳阿姨確實是貨真價實的觀眾,能得她在老夫人麵前美顏兩句,性價比真的很高。”

她言笑晏晏的看著蔣京朝。

如果蔣京朝對她沒有有一定的了解。

一定會信了她的鬼話,並被氣到氣血。

不過好在他了解她,她一口氣說那麽多,都是在欲蓋彌彰。

“原來我隻是順帶,我就說吳阿姨誤會了。”

不過男人淡淡的回複了這麽一句,像是真的信了岑蜜的解釋。

隻是語氣中意思不易被察覺到的失落。

岑蜜被噎了一下。

手指有些糾結的交纏在一起,明明是自己先胡說八道的,現在蔣京朝信了。她反而高興不起來了。

要不還是淺淺的解釋一下……

“其實我……”

“哪有男人惹了老婆生氣,還能被送飯的呢?”蔣三爺就頂著哪一張冷酷的臉,說道:“原來真的是我自作多情。”

岑蜜:“……”

她狠狠磨了磨後槽牙。

男人的大手還勾在她的腰上,岑蜜聽完蔣京朝這段話更氣了,用了點力去想要掰開了他的手。

“放開我!”

男人沒動。

岑蜜的力氣根本無法與蔣京朝抗衡,氣惱道:“你說過不碰我的!”

岑蜜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

這件事算是兩個人冷戰的導火索,現在提出來,確實有些拱火。

“我……”

男人伸手解開了領帶,接著解開了襯衫紐扣。

岑蜜眼神遊移。

詭計多端的狗男人,一言不合就上演美男計。

而且完全沒有被岑蜜那句哈震懾住的樣子。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隨即沒有一點猶豫的開始攻城略地。

岑蜜的腰也軟了,眼神也深潤了,在這個吻中變成了一團春水。

明明她自己不想的!

蔣京朝貼著她的唇瓣摩挲,手指卻開始靈活的解著岑蜜胸前的紐扣。

岑蜜驚訝於男人的動作,愣了幾秒鍾後才開始抗拒,她咬著牙重重的將男人推開:“蔣京朝你說話不算話!”

哪想到男人卻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

岑蜜以為他沒聽清楚,便大著膽子重複了一遍:“你說過不會碰我,你要食言嗎?”

男人的目光卻落在她的胸前,她的衣服被扯開了一些,能看到胸前大片的春光。

“對,我後悔了。”

男人說的坦然。

岑蜜被狠狠的噎了一下,就這麽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