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蜜業務不熟練,本來就是手殘的不行被男人盯著看手裏的鏟子更是失去了節奏,冷哼一聲:“給我們蔣爺做個斷頭飯。”
蔣京朝皺著眉看著岑蜜把那一口麵包全都塞進了嘴裏默默地遞過去一杯水。
“謝了。”岑蜜自岑自的說:“想我們結婚一年了我還沒給你做過一頓飯呢。”
男人的眉沒有絲毫舒展的跡象。
岑蜜接著笑道:“聽說有人非要蔣家死不可,恐怕以後你再吃到的就是牢飯了。”
旁邊的廚娘臉色尷尬的不行:“少奶奶真是說笑了我們少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
“阿姨,您先出去吧。”
廚娘幾乎是感激的退了出去。
“你很希望我去坐牢?”
男人看著岑蜜的臉。
很久沒看見小姑娘這樣的笑了很想摸摸她的臉。
岑蜜看著蔣京朝的臉:“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以後送牢飯的也是我。”
“蜜蜜,你可是說過就算我一無所有也會有你的。”
岑蜜一愣,突然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蔣.....蔣爺你是小孩子嗎?這樣的話我可沒說過。”
“不,你說過。”
突如其來的固執很讓人討厭。
岑蜜把菜裝到盤子裏淡淡道:“是嗎,那我當時一定是腦子進水了.......好了,可以吃飯了.......”
“蜜蜜。”男人不由分說地扳過她的肩膀:“別這樣,蜜蜜再給我一段時間好不好?”
岑蜜笑道:“估計再有一段時間蔣家也是無力回天了。”
男人皺眉,口氣有點兒無奈:“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公司。”
岑蜜歪了歪頭:“那你說的是什麽?嗯?蔣爺別覺得我現在還在這兒就拿我當傻子耍。”
她強行的掰開他的手,卻被轉瞬間壓到了流離台上。
這樣的姿勢很曖昧但是也很讓人覺得無力,岑蜜皺著眉:“放開。”
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岑蜜就知道接下來的步驟是什麽。
她偏了偏頭,那個吻就落到了她的臉上。
“蜜蜜。”
男人的語氣裏已經帶上了一點兒警告。
微涼的手指劃過她的麵頰,她的脖頸,還有往下的趨勢........
岑蜜抓住他的手,氣息不穩眼睛微眯:“你想做什麽?”
男人不說話,隻是用動作來告訴她,他想做的事情。
舌尖兒劃過耳垂兒,鎖骨......
岑蜜立刻就感覺到了男人的反應心裏一驚,她冷冷的笑,果然是對著誰都能**,家裏養著兩個女人的感覺是不是讓男人特別有成就感?
岑蜜手上用了力狠狠的抵著男人的肩膀,口中卻是溫軟細玉一般的語氣:“蔣爺您不會是想在這兒弄我吧.......”
話音一轉帶上了嫌惡地語氣:“蔣爺總不會玩真的吧。”
仿佛是突然間驚醒一般,男人後退了半步抿了抿唇:“出去吧。”
“蔣爺可以先去叫鄭小姐下來。”
她轉了身,看似在從容不迫的收拾那些東西其實連帶著指尖兒都在顫抖。
蔣京朝看著她的背影手掌被合攏又被展開,如此反複幾次之後終於還是在心裏輕輕的歎了口氣慢慢的離開了廚房。
岑蜜輕輕的舒出一口氣,在這個男人麵前總是很難控製情緒。
........從一開始見麵的時候就是。
飯桌上的氣氛怪異到尷尬。
岑蜜默默地吃著自己的碗裏的米飯,一筷子菜都不夾。
蔣京朝就看著岑蜜的樣子皺著眉。
半天之後終於忍不住給她夾了一筷子牛肉:“好好吃飯,別胡鬧。”
岑蜜咬著筷子想要是自己突然落了淚這個男人會怎麽樣?
她默默地咬著那塊兒肉終究還是沒有落淚,這個惡作劇一點兒都不好玩,很容易被當成真的。
那樣就沒有意思了。
把尊嚴扔到別人腳下還想讓人家好好的護著?
岑蜜你可不要犯賤。
蔣京朝見岑蜜沒有拒絕他的那口菜麵部線條柔和了點兒。
但是很快岑蜜就抬了頭笑道:“蔣爺不給鄭小姐夾菜嗎?這樣偏心可不好。”
男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她這是在折辱她自己。
心裏泛起絲絲縷縷的疼痛,何苦這樣作踐自己?
岑蜜卻像是沒看見他的臉色還兀自笑著:“鄭小姐比較喜歡吃那個西湖醋魚。”
鄭敏沒辦法說話看起來都要鑽到桌子底下去了,隻能小心翼翼的去扯岑蜜的衣袖。
岑蜜卻沒看見的樣子抬抬胳膊躲了過去:“鄭小姐我告訴你哦,蔣爺其實不喜歡香菜,以後如果出去吃飯的時候一定要特意叮囑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