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的警察也有一些唏噓,有個咬牙撐著不肯說的勁,幹什麽不好,非得幹那些上不了台麵的事情,碰到一個鐵板,落到了這個地步更是活該。
“將人帶回去關著,看嚴實點,我去向上頭匯報!”被稱為頭的人也沒有辦法,該用的手段他們都用過了,不該用的,也都用了,但是就是沒有絲毫作用。
不過這樣也就側麵證明了,這幾個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或許可以從別的地方突破?
警局的事情隻能進展到這裏,蘇淮安得到了消息,隻是說了一句知道了,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耗。掛了電話後,回到了**,將顧墨惜攬進了懷裏,看著顧墨惜的樣子,蘇淮安漸漸有了睡意。
“墨惜呀,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老夫人看到顧墨惜的時候有些驚訝,拉過了她的手放進自己的手裏,“手怎麽這麽涼,是不是這段時間在劇組沒有照顧好自己,我就說淮安沒有照顧好你……”
老夫人開始數落起來蘇淮安,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顧墨惜心裏一暖,笑了笑,和老夫人說起來了另外一個話題,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顧墨惜的事情,蘇家沒有其他人知道,蘇淮安也不打算說,說了隻會讓他們更擔心,更何況,有人在背後亂嚼舌根。
“你要不要在家裏休息一天?”蘇淮安有些心疼,但是話一說出口就覺得有些不妥當。
如果這個時間,顧墨惜並沒有出現在劇組,那麽一定會有一些風言風語傳出來,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
“我沒事。”顧墨惜搖了搖頭,“你的傷怎麽樣?”
顧墨惜也是今天早上看到蘇淮安換衣服才知道他身上有那麽多傷,不過都在一些隱蔽的地方,難怪她一開始都沒有注意到。
“我沒事,過兩天就好了,我送你去劇組?”蘇淮安並不是很在意身上的傷,那些都隻是皮外傷,過個幾天自然就好了。
蘇淮安親自開車將顧墨惜送到了劇組,抱了抱顧墨惜,他這幾天逍遙的時間已經用完了,現在要去公司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你先拍戲,我處理完工作就過來找你。”蘇淮安將顧墨惜送進了片場,囑咐了幾句這才離開了。
顧墨惜回到了片場,其他人都臉色如常的和她打招呼,昨天晚上知道那件事情的人本來接沒有幾個,知道的那幾個也是三緘其口,沒有和其他人透露一星半點。
倒不是他們不八卦,隻是他們知道什麽事情該說,什麽事情不該說,而且顧墨惜平時為人不錯,並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而有任何看不起工作人員的舉動,而且蘇淮安最近待在劇組,連帶著劇組的待遇也好了很多。
更何況,昨天晚上蘇淮安的那個樣子,其他人都看在眼裏,要是顧墨惜真的出了事情,就不是現在這樣正常來劇組拍戲了。
所以他們保持著沉默,對於其他人都詢問也是一問三不知。
“你們兩個怎麽回事啊?問你們什麽都說不知道?”偷偷八卦的人有些不滿,要知道他們平時有八卦消息都是相互分享的。
偶爾碰見一兩個無關緊要的瓜,也會轉手賣出去,賺一些小錢。
“我們就是不知道啊,還能怎麽給你說,總不能編一個給你吧!”這個人直接回懟了過去。
本來就沒有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問他們幹嘛,說出去了隻會敗壞顧墨惜的清白,他們是八卦不錯,但是也分情況,無傷大雅的他們說說,大家笑笑也就那個樣子,但是這件事情不能亂說,他們又不是非得看著別人不好,而且這件事說出去不但沒有好處,還會惹來麻煩,他們又不是傻。
要是蘇淮安知道這件事情從他們嘴裏傳出,那他們還能有好下場?
片場的秩序井然,沒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袁雅雅心裏嫉恨的要死,她當然知道昨天晚上都事情失敗了。
當她看到蘇淮安急匆匆離開的時候,她就有些心慌,打了電話過去讓他們趕緊辦事,不過後來,電話打不通了,袁雅雅心裏咯噔了一下,立馬就知道失敗了,將那張電話卡衝進了馬桶,這才稍微放心一些。
原本以為,即使事情失敗了,但是顧墨惜半夜消失點事情也是事實,到時候添油加醋說上一番,依照劇組裏的人八卦的心態,自然會宣傳的沸沸揚揚,到時候顧墨惜肯定就沒臉見人了!
“片場沒有什麽事嗎?”袁雅雅攔下來了一個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有些奇怪,他們片場能有什麽事?再說了都在片場,有什麽事情袁雅雅能不知道?
“沒事啊。”工作人員搖了搖頭。
袁雅雅不相信,又問了一遍:“真的沒事?”
“沒事,啊,蘇總送顧老師來片場算不算?”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袁雅雅心裏除了嫉恨還有酸意,憑什麽當時她的事情在劇組傳的沸沸揚揚,被笑話了好久,而顧墨惜大家竟然三緘其口,保持沉默?
“顧老師,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我們找了你好久都沒有找到,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不方便我們知道?”袁雅雅話裏話外都在內涵著顧墨惜,“但是我覺得,顧老師要是真的有什麽事情,應該說一聲再走,萬一發生了什麽事情……”
袁雅雅的意思顧墨惜自然聽得出來,麵對袁雅雅的奚落,顧墨惜臉色如常,心裏卻在懷疑昨天晚上都那件事情是袁雅雅做的,要不然她不可能會這樣說。
“我去了哪裏不要緊,但是這件事情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到時候是人是鬼,就都清楚了。”顧墨惜目光銳利的盯著袁雅雅,說的話很不客氣,“而且,我希望袁老師知道,有些話沒有真憑實據是不能亂說的。”
“要是有人胡亂造謠,那我會找律師,直接告那些惡意毀壞我名譽的人。”
顧墨惜的聲音壓的有些低,隻有袁雅雅聽清楚了,或者說,她就是專門告訴的袁雅雅,袁雅雅聽著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