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 他的暴行幾乎毀了她

瑜顏墨見狀,禁不住臉色一白。

他的chuang是歐式king-size,比普通的chuang都要更高也更大,悅菱一仰過去,除了一雙腳尖,整個人都沒影兒了,也半點聲息了都沒有。

他心一緊,連繞過去這茬都忘記了,急忙也跟著滾過去。

一翻過去,見悅菱陷在了一堆枕頭裏,隻剩一雙手還在撲騰著。

嗬——瑜顏墨忍不住一笑,便伸手過去想把她拉起來。

手剛一碰到她的手,她立刻死死地抓住了他。她指尖的溫和力禁不住讓他的心一熱,不禁也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剛想要用勁,悅菱的手突然一彎,手腕也旋到了他的手腕上,瑜顏墨想要抽手,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要拉她,他整個身全都懸了一半在chuang邊上,重心本來就不穩,被她這麽用力一扯,人也緊跟著咕嚕一下,滾了下去,而且還是臉著地!

這一摔,摔4/";得他一聲悶哼,活活要把他俊美的臉給摔毀容了!

更要命的是,悅菱已經借著拉他的力量從枕頭裏掙紮了出來。

剛一出來,她立馬抓起所有的枕頭,雨點一樣往瑜顏墨身上砸。

“臭*!臭*!我打死你!打死你!”

天啦!這還有沒有天理!

瑜顏墨被暴雨一樣落下的枕頭打得幾乎沒有還手之力……想他堂堂稱霸c市的瑜家大公,竟然被一個弱女算計得沒有招教之功,這要是傳出去,ken集團的股票會不會跌得褲都沒有了?!

悅菱打得過癮,劈裏啪啦不停手,枕頭輪番扔了一圈,還不解氣,跑到另一邊,把被也抱過去,哄的一下罩瑜顏墨身上。

謔謔嘿哈!著電視裏一陣拳打腳踢。

哼哼哼,敢欺負我,敢親我摸我,敢撕我衣服,敢那樣看我。看!我讓你看!

跟貓貓跟虎虎,跟著常姐過了一段時間,簡直把那個禦姐女王的神韻氣勢了個七八分。

呼呼——手腳都打軟了,悅菱抹了抹薄汗。

看了一眼地上枕頭堆,瑜顏墨竟然一動也不動,仿佛死了一般。

“喂,”她用腳尖碰了碰枕頭堆,“說好了哦,是你先欺負我,我才反擊的。不許報複我的。”

地上的瑜顏墨依然沒有動靜。

“喂——”悅菱試探著,“你在聽我說話嗎?”

死寂——

“喂?”不會吧,她不會把他打暈了吧?或者是,她把他打死了?!

想到這種可能,悅菱嚇得倒吸一口冷氣,急忙撲了過去,剛要碰到被,手又縮了回來。

好怕……萬一他真的被她打死了怎麽辦?

“喂,”猶豫了半天,她終於鼓起勇氣去扯了扯被,小心翼翼地,“你……你還活著嗎?”

被裏沒有回應。

“喂,瑜……瑜大公,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你吱一聲好不好?”

“喂!我叫你呢!瑜顏墨!瑜……”

她的尾音停頓在空氣中,一咬牙,掀開了被。

瑜顏墨頭朝下,完全躺在地上,沒有一點聲息。

驚慌頓時如潮水般朝悅菱襲來,她推了推他,他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她把手放到他的鼻息間……

沒、沒有呼吸了!?

她去摸他的臉,好涼好涼。

完了,瑜顏墨真的被她打死了……

她還以為他很厲害,所以才用了全部力氣來打,誰知道他這麽不經打,居然被她給打死了!

“嗚——”悅菱鼻一酸,“瑜顏墨被我打死了,嗚……我不是故意的……”

完了小堂,寶寶成了殺人犯,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就在她正準備大哭一頓,祭奠自己無辜的青春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什麽抓住,一個抽泣還沒結束,地上的瑜顏墨突然一躍而起,將她反手就壓在了身下。

哼,他虎視眈眈地恨著身下的女人。敢用枕頭摔他,不嚇得她個半死,他就不叫瑜顏墨!

事發突然,悅菱害怕得打抖:“你、你、你還活著?”

瑜顏墨冷著一張臉:“你很希望我死?”

“是……”悅菱下意識地點頭

“嗯?”暗含怒火的一聲威脅。

“哦不!”頭立刻又搖得像撥浪鼓。

“那你要怎麽贖罪?”他低沉的嗓音和他的身體一起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悅菱覺得心慌……又來了,那種無形之間的壓迫感又來了,每當他這樣看著她的時候,每當他用這種聲調對她說話的時候,她就是止不住的害怕,想逃。

“回答我。”他讓她逃無可逃。

“我……我……我……”悅菱吞吞吐吐,突然間,她靈光一閃,“我給你包紮傷口!”

呼啦啦,一陣淩亂的狂風吹過。

瑜顏墨……瞬間凝固成了一座石像。

……

“急救箱在書房的櫃裏,”他最終放開了她,扔了件睡衣給她。沒什麽,他等了這麽久,熬了這麽多個日夜,也不在乎再多這一點時間。

她已經在他的囚籠之中,就像誤入了獵豹領地的一隻小鹿,他可以看著她徒勞地掙紮,可以像玩弄獵物一樣放開她,又把她捉回來。一切隨他高興。

哼,要懲罰她,有數不完的招式。

他記得他離開孤兒院的時候,曾經那樣和她相約相守,那樣互許終生,他說過他不可以忘記她,絕不可以忘記。

所以他一直將她印在靈魂深處。

這兩個月來,誰知道他背負了怎麽樣沉重的心理壓力?

他拚死逃回來,為的是積蓄力量回來接走她。沒想到生死之後,她卻用一場火災銷聲斂跡。她讓他這麽多日以來,一直活在負疚與折磨之中。

沒想到,她卻好,呆在水木華堂的身邊,養尊處優的過著好日。

哼,說什麽在夜場的情|婦,他會相信水木華堂的鬼話嗎?

毫無疑問,那場孤兒院的大火,絕對是水木華堂放的……隻有他,才能想得到這種詭計。殺掉所有的人,搶走他的女人,把她藏起來,讓他怎麽也找不到。

至於悅菱,她是否是自願,這已經不重要了。

她背叛了他,背叛了與他之間的誓言。

她不僅忘記了和他的生死之約,還投靠了他的敵人……水木華堂是否洗去了她的記憶,還是她一直在偽裝不記得自己了,這都不重要了。

現在她又在他的手心了。

他一定會實踐他的諾言——倘若她膽敢忘記他,他一定會囚禁她生生死死,讓她永遠做自己的奴隸!

“啊——”走廊盡頭傳來悅菱的哭聲,“我迷了……”

瑜顏墨:“…… ...

這種智商的女人,自己當初到底是怎麽看上她的!

“你是怎麽跑到裏來的?”在小型影院裏找到她的時候,他簡直對她的癡程無以言表了。

悅菱絕望地把藥箱一扔,完全放棄:“這裏實在是大了……”

瑜顏墨性情孤僻,整個瑜家的頂樓都是他的私人領地,他不喜歡和任何人分享他的一切。在他的空間裏,動靜分區,除了數個衣帽間,還有一大一小兩個浴室,有小型的3d影院,有室內恒溫泳池,也有健身房、壁球室……頂樓還有露天花園和網球場。

這些所有的設施,瑜家還有另外一套,是供瑜柳珍蓮和瑜蘭欣她們使用的。

但瑜顏墨的,隻屬於他自己。

領著她回臥室,像領著一直迷的小羔羊。

等他坐到椅上,在桌上攤開手,冷冷地命令道:“給我包紮。”

悅菱打開急救箱,取出一管紗布,就往瑜顏墨手術纏。

瑜顏墨額頭上十字突起……“白癡!你連玻璃渣都不取出來嗎?”真沒想到,罵人的時候,瑜大公倒是和柳醫生有幾分相似,他把箱一推,“裏麵有鑷!笨蛋!要先消毒……你去哪兒?這裏有酒精!”

真是萬萬沒想到,他瑜顏墨也有這麽罵人的一天。

柳清葉脾氣不好他是知道的,嘴不幹淨他也是知道的。他從前就是奇了怪了,有什麽火氣是非要用語言罵出來不可?

現在他終於有點體會了。

從前,他凡事有點不順心,要麽就是動動眼色,自然有人會心領神會地去服從和執行,若是他再不滿,也隻需要動動眼色,自然有貼心的下屬會替他做出獎懲措施。

如果誰令他大動肝火,他也無需過分發怒,他的鐵腕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報複無人敢擔得起。

可是……可是這一切,到了悅菱這個小女麵前,就什麽都是個笑話了!

恨著她,她一副怕得要死的樣,除了躲還是躲;打女人,他瑜顏墨還沒這個卑劣的習慣;好吧,他就屈尊開口罵罵她吧,費這麽多精神,她總該有所覺悟了,可是你越罵,她就越手忙腳亂,簡直一臉被罵傻了的樣!

“大、大公,”這下,連結巴都染上了,“還、還有什麽事沒有。”

瑜顏墨看了一眼被包成了熊掌的右手,忍不住怒從心起:“給我滾!”

悅菱哦了一聲,默默地往臥室門口走。

瑜顏墨忍無可忍:“給我滾回來!”

悅菱好了一聲,又默默地往回走。

那受氣小媳婦的樣看得瑜顏墨又是火冒丈:“你還是滾好了!”

悅菱又轉身。

“混賬!”他忍不住又罵了一句,“讓你滾你就真滾嗎?你就不能動動腦!再給我滾回來。”

悅菱抬起頭,用委屈地眼神看了瑜顏墨一眼,突然蹲下,躺到地上一動不動了。

瑜顏墨一愣,見她就那樣睡在地上,玉|體舒展,禁不住下腹熱了一下。話說,她身上隻裹了一件他的睡衣,寬大空**,那裏麵……方才,他是見過的。

他站起了身,跟著她反複折騰,幾乎連正事都忘記了。

他和水木華堂舉槍相對,搶她回來,難道就是為了罵她來的?她傻,他居然也跟著傻。

可是,他剛剛踏出了一步,血液還未沸騰起來,悅菱突然在地上打個圈,滾了一轉,又滾了一轉,徑直朝他滾過來。

“你……”瑜顏墨氣結,“你到底在幹什麽!”

悅菱可憐兮兮地抬頭:“我在滾回來啊……”他讓她動動腦,她想了半天,隻有真的滾一下看有沒有正確了。

瑜顏墨簡直要崩潰了!

這個傻女孩,他當初到底是瞎了哪隻眼睛看上的啊!

他氣得咬牙,一俯身,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幾步就走到了chuang邊,連著她一起跌了上去。

“啊!你做什麽?”悅菱驚慌,他的舉動過突然,讓她全無準備。

瑜顏墨咬牙切齒:“我跟你一起滾!”

話音剛落,他抱著她在chuang單上順勢一滾,已經解開了她身上的睡衣。

“不……”悅菱想扯回睡衣,無奈衣服已經被瑜顏墨遠遠拋開。

下一步,他又抱著她滾了一圈,手已經同時伸到她的後背,解開了她的胸衣。

#已屏蔽#

好痛!

悅菱使勁推搡著他,他吸得那麽用力,還帶著撕咬。

“不準!不準碰我!你不準碰我!”她用腿踢著他,哭喊起來。

瑜顏墨抬頭,死死壓住她的腿:“悅菱,你忘記了嗎?!”他捏住了她的臉,帶著一種歇斯底裏的憤怒質問她:“你忘記當初在孤兒院答應過我的話了嗎?你根本就是我的女人了!”

話音未落,悅菱揚起了手,啪地一聲,重重地給了他一耳光。

“你胡說八道!”她哭著罵他,“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我隻是我,根本不是你的那個女人!我從小都在c市的貧民區長大,我不認識你,不知道什麽孤兒院,也不知道你和那個女人說過什麽話!”

她推開瑜顏墨,躲到了chuang的那一頭,低著頭,抓起被遮掩自己的身,低聲地:

“瑜大公,你認錯人了……”

……

瑜顏墨靜靜地坐在她的對麵。

他眼裏的神色,那種猶如野獸受到傷害,憤怒卻又孤獨的神色,令她不敢抬頭去看。

她說他認錯人了……他真的有可能會認錯嗎?

是的,有可能的。

她有著和悅菱一模一樣的容貌,一樣的聲音,一樣的身材,一樣的肌膚觸感,也許那裏也有著一樣的緊致,有著令他瘋狂的一切。

可是她卻又是不一樣的。

很多很多的不一樣……比如,他的悅菱不會用那麽警惕防備的神色麵對著她,在他的記憶裏,她單純得像清晨的朝露,不含一絲雜質;她的悅菱是那麽的弱小,不會在他強勢的進攻下做多餘的反抗,麵對他的親吻與撫摸,她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茫然和懵懂,她和他認識的時候,對於男女之事,其實沒有真實的概念,所以她拒絕的同時也在承受。

有可能,她真的不是她。

悅菱怎麽可能會不認識他,不記得他?

你會帶我離開嗎?她曾那麽天真地問他。

她從沒見過山外麵的世界。因而他降臨的時候,便成為了她的一切,成為了她對美好、對希望的一切向往。

可是現在,麵前這個自稱在c市長大的女孩,她雖有著和悅菱一樣的容貌,內裏卻是完全不同的。

她會成為水木華堂的情|人,會為了迎合他而來到自己身邊;她見過什麽是浮華,什麽是人心,她雖美,卻是一顆含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