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潮兒看著花樵夫說:“這一次,也許是我和你最後一次吃飯了,你其實可以不去的。”
花樵夫一邊走向餐桌一邊說:“我從來沒有去了解過那裏的情況,但是從那幾個來殺我師傅的人我可以知道,那裏很危險,為了師傅,我不得不去。地點呢?”他苦練了兩個月的武功,直到現在才問行動的地點。
廖潮兒見蘭蘭已經出來了,他輕聲說:“等會兒我送你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可別讓蘭蘭知道你今天走。”
可是花樵夫一坐下來就對蘭蘭說了,蘭蘭聽了後也沒有說什麽,她的身子慢慢向後靠去,眼睛慵懶地半閉上,像似隨時要睡著一樣。
飯菜端上來了,花樵夫看了一下,都是葷腥的多,他於隻喝了一口湯之後就站起來了,他向門外走去。
蘭蘭身子仿佛更加懶了,她現在看見什麽都是模糊的,她的淚水已經模糊了一切,她不認為花樵夫還可以活著回來。
廖潮兒追了上去,拉著他說:“你不最後多吃幾口嗎?餓著肚子怎麽殺敵?”
直到他們上了直升飛機的時候花樵夫才輕輕說:“吃太多,體重曾加,會影響我的速度,還有,吃葷腥多了,心跳會加快,對動作不利。”
他們坐著直升飛機從南寧向那一個地點飛去,那裏是一個普通的城市,但是卻存在著一個令世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那個組織的總部就設在那裏。
他們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來到了一座城市上空,這一次來的是兩架飛機,花樵夫和廖潮兒坐一架,另外一架是廖幹和一個管家坐的,花樵夫看了一眼那個管家,聽不到他的腳步聲,估計是一個高手。
廖潮兒看見那個管家出來後,驚訝了半天,說:“看來我父親要出狠牌了,可惜我不喜歡玩牌。”他一直管殺手的行動叫做玩牌,而在旁邊的花樵夫的眼睛從來都沒有睜開來過,像似不想浪費一絲精力。
他們在城外的一家別墅裏降落了,迎接他們的是廖幹的一個老熟人,是一個退出江湖的人,他的手上滿是傷疤。
廖潮兒看到了那個人,神色恭敬了不少,在旁邊對花樵夫說:“你看他手上的疤痕,那是練鐵鉤傷到的,聽說他的鐵鉤叫做‘追魂鉤’,在以前有很大的名氣,和你的師傅的聲望差不多,以前的‘追魂陰風大起落,弄潮鐵鷹金剛散’,可是殺手世界裏的招牌,也隻有那麽厲害的人物才能讓我父親折節下交。”
花樵夫說:“這一次我要麵對
的對手都是些什麽人?”
廖潮兒說:“那裏的高手太多,恐怕像你這樣的高手就不下30個,而像我父親這樣子的大概也有5,6個吧。希望不要牽扯到那些已經隱居了幾十年的老怪物出來,不然我們就遭了。”
花樵夫說:“我不是高手,我隻懂得要去救我師傅,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
這個時候廖幹向那個滿手都是傷痕的人介紹了花樵夫和他兒子之後就向大廳裏麵走去。
花樵夫一進大廳就被裏麵的巨大的一個場景給驚住了,那是一個巨大的模型,上麵有5層那麽多,還包括了地下室,是一個截麵圖,這樣設計可以讓旁觀者看得一清二楚。
那模型起碼有兩張乒乓台那麽大,做得十分*真,廖潮兒看了連連讚歎,“看來我父親和追魂鉤是誌在必得呀。”
花樵夫看見那一座大樓門前有一圈欄杆,然後上麵都是草地,他說:“這裏是什麽?高爾夫球場嗎?”
那個追魂鉤似乎很謙卑的樣子,他回過頭來看了他笑著說:“其實這是很簡單的事情,我隻不過是為了慎重才弄的那麽大,你來看,這裏是一個養虎場,上麵大概有一百多隻老虎。”
“老虎?!!!”所有的人都驚叫了起來。
老虎是最大的貓科動物,擁有現存貓科動物中最大的體型、最強大的力量、最長的犬齒、最鋒利的爪子、最大的咬力。
古時,人們對虎這種動物是相當畏懼的。虎性威猛無比,古人多用虎象征威武勇猛。《風俗通義》中說:“虎者**,百獸之長,能執搏挫銳,噬食鬼魅。”如“虎將”,喻指英勇善戰的將軍;“虎子”,喻指雄健而奮發有為的兒子;“虎步”,指威武雄壯的步伐;“虎踞”,形容威猛豪邁。但虎也經常傷人,而世上畢竟沒幾個武鬆。古人對自己畏懼的東西普遍采取了“敬而遠之”的態度。於是,古人在這些事物之前冠以“老”字,以表示敬畏和不敢得罪的意思。有些地方因為迷信,在說到老虎時,往往不敢直呼其名而呼之以“大蟲”。
花樵夫說:“我們是要利用這些老虎來幫我們殺敵嗎?”
廖幹和那個追魂鉤聽了都看著他不動,廖幹說:“你可真是聰明,我們正有此意,我們想趁他們在喂虎的時候下手,我們的計劃正是利用他們所圈養的老虎來衝擊他們,如果還有敵人可以活下來的話,我們再動手。”
花樵夫說:“我看這座樓的設計是易進難出的,如果我們就這麽
冒然進去就廝殺的話,估計很難奏效的,還有可能損兵折將。”
追魂鉤笑著說:“現在的年輕人可真不得了啊,似乎腦細胞比我們的那個年代還要發達得多啊。”
廖幹見眾人都圍了上來了,在他旁邊的人一個個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其中很多都像花樵夫一般地能幹,他環顧了一下眾人之後,多年未起的豪氣又來到了他的體內,他的腰板挺得筆直,大聲地說:“各位來先聽一下我們的計劃,然後看看有什麽遺漏的。我們今晚9點就動手,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眾人的殺氣因為他的話語慢慢顯露出來了,現在正是鼓舞士氣的時候,有下人已經放出了古擊樂出來了,這一種樂響是古時候勇士上戰場之時所奏,聽了會使人興奮無比,會使得弱質女流也敢沙場一博。
廖幹見氣氛很好,便繼續講起了他的殺人經,“他們這個組織所崇拜的是野獸一般的殺伐,所以就在屋子前麵圈養了一百多隻老虎,個個都是剛從野外抓來的,剛養了不久,野性還沒有被馴服,而今晚就是他們最放鬆警惕的時刻,因為今晚就是他們門主的60大壽,這個時候他們門裏的精英都齊聚一堂。我們等他們喝酒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就以血腥氣引得老虎狂躁起來,然後我們就從這裏。。。”他指了一下模型裏的一個部位,“我們就準備好工具來把鐵門從這裏打開一個大的缺口,然後就放虎行凶。。。”
花樵夫聽得不住挑眉,這一次可真的是縱虎行凶,是真真正正的老虎出籠了,而且有一百多隻,就算是絕頂的高手來了,也很難說能夠活著出去。
他突然想到了一點,馬上問:“雖然這個計劃是很可行的,但是我有幾個疑點。”
眾人都看向他,花樵夫說:“第一點就是老虎可以傷人,但是我們為什麽不用炸藥之類的武器更好呢,因為老虎始終是野獸,很難控製,萬一失控怎麽辦?”
廖幹說:“你有所不知,他們那座樓裏的四周都有探測器,如果有危險的武器靠近他們就會派高手出來查看,如果一被發現那一定會暴露我們的刺殺計劃的,那麽我們的行動就泡湯了。而且他們自認很謹慎,又十分地狡猾,一個做殺手的,對於陌生的事物總有一種很強烈的排斥感,如果我們是利用他們眼皮底下所熟悉的事物來攻擊他們的話,就會攻他們個措手不及。”
花樵夫聽了點點頭,然後又說出了他的第二個疑問,“好的,那麽問題的關鍵是,今晚由誰來引誘老虎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