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陳少青決定要向以前棲身的殺手組織造反,身為他好友的廖幹決定要幫助他,而身為他徒弟的花樵夫也決定不顧自身地安危來幫助他。

於是他們就來到了那個殺手組織的總部所在,在一個不起眼的城市裏麵的一座樓的麵前,居然圈養了上百頭猛虎,而廖幹等人希望能借助猛虎的力量來擊殺強敵,不然正麵衝突會給己方造成極大的損失。

但是現在花樵夫問到了事情的關鍵,那就是今晚由誰來引誘老虎。

這個問題一問出,花樵夫還以為沒有人會敢回答,可是追魂鉤已經笑著說:“這個計劃,我在兩個月前接到了信件之後就開始策劃了。首先,我們已經收買了喂老虎的那個飼養員,現在那裏的老虎已經是兩天沒有吃任何東西了,肚子可是餓得很,如果現在有生物在它們的麵前出現,它們一定會把那些生物撕碎然後美餐一頓。我們就叫人進到裏麵先把鐵籠給打開,然後老虎自然就會出來尋找食物,我們的人身穿有血腥氣的衣服進去引誘老虎進到大廳,我們就與那些身穿血腥氣的衣服的人接頭,然後進入地下室,救出裏麵的陰風掌以及地牢裏麵的所有人犯。那些人犯都是那個組織的死對頭,相信他們都是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然後就等著老虎把敵人都吃光,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出去。如果遇到敵人就合眾人之力將他們擊殺。”

廖幹說:“我今晚是以貴賓的身份去祝賀的,他們應該不會懷疑我,然後等喝得差不多了,我就退出來,然後我們就開始行動吧。”

花樵夫說:“那我們進入地下室之後,怎麽出來呢?”

廖幹說:“我們帶了攀高用的繩索,然後一出去就攀到高處,然後就可以逃出去而不被老虎吃掉了。”

廖潮兒在旁邊感慨說:“這樣太危險了,真的是太危險了。”

眾人聽了他的話之後,都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殺手說:“這幾年以來我們眾人辛辛苦苦賺來的利潤,都被那個門主給占去了95%以上,你說我們要不要反呢?”

花樵夫和廖潮兒說:“95%以上?那還剩什麽利益呢?”

那殺手繼續說:“而且門主見陰風掌離開了組織之後幾年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很多人時常都在他麵前提起他,於是門主就派了殺手多次去刺殺他,聽說還派了幾個年輕的高手用‘三絕陣’去刺殺他呢。不過好在陰風掌前輩武功蓋世,並沒有被擊殺。你說這樣的門主有誰會心服,如果我們奉陰風掌前輩為新的門主,我們的日子會比現在好上百倍!就算是粉身碎骨我們也要反,何況是麵對幾隻老虎呢?”

花樵夫見眾人信念一致,也不再說什麽了。

當下廖幹還叫眾人拿出了攀高用的繩索來細細察看了一下之後就吩咐眾人休息一下,然後就出發了。

眾人都是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向那一座倒黴的大樓行進,當眾人靠近那裏幾裏的地方就開始隱隱聽到有虎嘯傳來了。

眾人聽到了一陣接著一陣地虎嘯越來越大聲,不禁暗暗心驚。

等到了離目標還有500米的時候,眾

人就停了下來,那是郊外的一處陰涼的所在,四處都是樹林,亞熱帶叢林裏的植物在這裏十分茂盛,這裏還是比較靠近廣西的,和廣西那裏的植物種類還有很大的相同,偶爾有幾隻鳥雀在眾人頭頂飛來飛去。

廖幹下了車之後,清點了一下人數,一共是400人。

但是如果有誰在這一大群人旁邊站著然後閉上眼睛的話,一定會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他們的呼吸非常細,不注意是絕對聽不到的。

不是經過生死的磨練,是練不出這樣子的呼吸的。

廖幹帶領眾人來到了一個小山坡之上,眾人往下一看,就看到了那一座養著一百多頭老虎的大樓。

花樵夫的身邊是廖潮兒,廖潮兒說不進去,但是他要在遠處觀陣。

那大樓之前擺滿了無數汽車,看來天下間認識殺手組織門主的客人全都來了不少了,也顯示出了這個組織的交流十分廣闊。

花樵夫看到那麽多的汽車,知道來了不少的局外人,他對廖幹說:“怎麽辦?有很多無辜的客人呢?”

廖幹說:“這一次的機會是百年難遇的,如果過了今天我們要攻入防守嚴密的這座猶如碉堡一樣的大樓,估計會死十倍的人,我們絕對不能放過這次的機會。那些客人也不是什麽好鳥,就讓那些老虎來和他們交流一下吧。”

追魂鉤說:“我們的人已經混到裏麵去了,已經和裏麵的‘血腥人’接上頭了。”

廖幹低聲說:“等那邊的鐵籠一打開我們就衝進去。”

花樵夫說:“為什麽等鐵籠打開我們才衝呢?”

廖幹說:“裏麵的設計是易守難攻的,我們一攻進去,他們就會立刻警覺,然後就會派人出來查看,同時我們一攻入他們就會關好大門,想來個甕中捉鱉,可是如果我們是小兔子的話,那麽才真的是甕中捉鱉,但是如果來的是猛虎的話,那他們大樓的設計就真的是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了。”

花樵夫在剛才也看過了那個模型的剖麵圖了,那裏的所有的設計都是進去容易出來難的,對於所有的來暗殺的敵人都是一種災難,但是如果是猛虎進入的話,那就是他們的災難了。

把敵人*上絕路的同時,也是把自己也*上了絕路。

把敵人推向火坑的時刻,自身也是離火坑最近的。

你死離我亡也隻是一線之隔。

現在花樵夫知道最關鍵就是在鐵籠打開之後他們能否趕得及跑在老虎跑到大廳之前來到地下室了。

廖幹說:“所有人現在都跟著我進去,然後等喝酒喝到差不多了後,我們就開始行動。”

眾人就跟著廖幹這個殺手組織裏的麵子最大的長老慢慢地走了進去。

當他們走近大樓的時候,還引起了不小的**。

組織裏的所有的高手和門主親自出來迎接他,廖幹笑得嘴都合不攏。

眾人都像眾星捧月一樣圍著他向大樓裏麵走去。

廖潮兒在那個山坡之上焦急地等著他們。

花樵夫一邊走進去一邊暗自觀察四周的情

形,他發現這裏的高手太多了,不下於200個。

他看到了門主的神色仿佛很萎靡一般,連笑起來都是很幹癟的感覺。

他隨即一想,一個老人都60歲了,頹廢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在他旁邊的廖幹在看到門主的樣子之後,略微遲疑了一下。

他問門主,“才兩年不見,門主就蒼老了許多了啊。”

那個門主聽了他的話之後,尷尬地咳嗽了幾下,然後就招呼眾人向裏麵走去了。

在旁邊的花樵夫突然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他感到在不遠處有一雙眼睛在暗自注意著他們,不過這個感覺隻是幾分鍾就消失了。

“那個人的能量好大呀。大概比廖幹長老的內力更可怕吧。不知道是什麽高手呢?”

和花樵夫有同樣的感覺的還有一個,那就是手上滿是傷痕的追魂鉤。

他們兩個人對看了一眼,然後又把頭別過一邊去了。

他們終於來到了大廳裏了。

大廳裏起碼有7百多人,場麵十分熱鬧。門主大聲笑著向裏麵的人群走去。

花樵夫看著那個門主的腳步,越看越顯得蒼老,他開始有點懷疑那個門主是假的了。

追魂鉤在他旁邊小聲說:“他好像沒有內力一樣,看來他們今晚是沒有什麽抵抗能力了。聽說他的內功十分驚人,現在看來是老了,我們隻要解決他的17個高手手下就可以了。”

追魂鉤向花樵夫一一介紹那17個高手。

那17個高手有10個是拿劍的,一個拿匕首,兩人是用短刀,兩個用空手,一個用飛針,最後一個手裏拿著一張樹葉。

花樵夫看到最後那個手裏拿著樹葉的人的時候,他覺得心裏麵一震,他知道剛才就是這個人在暗中觀察他們的。

花樵夫問:“你難道用的武器是樹葉嗎?他的內功已經達到了飛花摘葉的程度了?”

他知道廖幹的內力比他師傅陳少青的內力可能還厲害些,那麽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是一定比廖幹還厲害,那麽,他如果可以飛花摘葉的話,那也是不奇怪的。

花樵夫說:“如果那些野獸跑進來唯一可以不死的人,我覺得應該是他。”

追魂鉤聽了說:“等一下我叫多幾個兄弟來解決他,這樣就萬無一失了,他的武器並不是那一張樹葉,而是放在他旁邊的那一把雨傘,聽說傘有劇毒,許多人還沒有撐到他出手就已經被那傘裏麵的劇毒給毒死了。”

花樵夫說:“這個人恐怕要交給我的師傅來處理比較好。”

這時候門主已經和眾人喝了起來了。

花樵夫看到旁邊居然有果汁,就喝了一小杯,他覺得身體裏麵一陣清涼,他突然想起了蘭蘭來。

酒在不停地倒著,這裏的每一個人都不客氣地大喝起來。

花樵夫他們事先都吃了一粒醒酒藥。

所以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盡量去勸酒,盡量把所有的人都灌醉。

花樵夫拿起了一杯烈酒,徑直向那個手拿樹葉的人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