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二章 燒烤bbq
王路當麵中了凶猛之極的一拳,卻穩穩地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他的鼻子的確被這一拳打得鮮血直流,但他卻一聲不吭,似乎林世挺這凶猛的一拳是砸在別人身上而不是自己臉上一樣,隻是牢牢地,牢牢地抓住林世挺的右手。
林世挺無論如何沒想到自己雖然說不上斷金裂石,但肯定能連碎兩塊紅磚的一拳,砸在對方臉上卻如中敗革一樣,對方居然沒有一絲反應。
雖然他武功高強,但既要從對方雙手裏撥出捅進喪屍眼窩裏的刀,又要揮拳砸人,兩頭使力,反而分散了力量,不如王路是一心一意隻管抓住他的右手。
難道假扮喪屍的這個家夥也像喪屍一樣沒有感覺?――這是林世挺腦海中最後閃過念的頭。
謝玲已經衝了上來,長長的樸刀隻一捅,就從王路肩膀上捅過來,直捅進似乎有些呆愣的林世挺喉嚨上。她用力之猛,讓樸刀刀尖幾乎從林世挺脖子後透體而出。林世挺當場隔屁。
周春雨也已經跑到了王路身邊,他沒有對已經是死人的林世挺下手,而是砍柴刀在王路頭頂上一個反撩,鐺的一聲響,架住了血紅著眼的林早挺的一斧頭
王路這時已經鬆開了林世挺的右手,空著手的他閃身就退,邊退還邊喊:“別和這個王八蛋硬拚,合夥兒擋住他。”
林早挺見哥哥被突然冒出的三個陌生人聯手用卑鄙的手段殺了,早就失去了理智,雖然他兄弟兩人殺人吃人,但兄弟之情也極深,這時為了給哥哥報仇,不管不顧,揮著斧頭隻管向謝玲和周春雨亂劈。
幸好謝玲和周春雨手中的武器都比手斧要長,兩人又聽從王路指揮,隻是並肩子擋住林早挺的進攻,並不求傷敵,所以雖然林早挺有功夫在身,但一時之間也傷不到謝玲和周春雨。
等王路從旁邊的樹林裏撿來自己事先藏好的手斧,加入戰團,林早挺就更傷不到三人了,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但想憑著一口血氣,好歹殺了對方三人中的一個,拉個墊背的。
王路卻也不急著殺林早挺,似乎存心依靠自己人手多,耗死林早挺,嘴裏呼呼喊喊,隻是帶著謝玲和周春雨把林早挺堵在大門口。
林早挺打了半天,見突破不了對方的包圍圈,他也明白了,對方是存心想耗死自己,心一橫,打算拚著挨幾下,也要殺掉對方一人,特別是那個假扮喪屍的王八蛋,就是他搗鬼,才讓功夫比自己還高的哥哥,一招不到就死於非命。
就在林早挺不顧一切打算以命換命往上衝時,他突然發覺自己的腳被人抱住了,緊接著一陣撕裂的劇痛從腿上傳來,他頭一低,魂飛天外――隻見自己眼睜睜看著斷喉而死的哥哥林世挺,居然又“活”了過來,正抱著自己的小腿大口啃肉。林世挺,變成了喪屍。
林早挺雖然吃過不少人,但自己被吃,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他尖聲慘叫,拚命推擋,用斧頭亂劈――但王路卻在一邊擋住了他的攻擊,斧頭一揮,砍斷了林早挺握著斧頭的右手――他的哥哥林世挺卻越吃越來勁,把他拖倒在地,爬到他身上,開始啃咬他的臉。
王路站在旁邊冷冷地道:“你不是喜歡吃人嗎?現在,你也嚐嚐被人吃的滋味吧。”
林早挺恐懼地發現,自己老哥變成的喪屍,並沒有去咬就在旁邊的陌生人,卻對自己這個弟弟情有獨鍾,它咬啊啃啊,正如它生前所說的,人臉是最嫩的,變成喪屍後的它也同樣對人臉極感興趣,它不顧自己的抵擋,撕裂了自己的嘴唇,啃下了自己的鼻子,當它的嘴咬上自己的喉嚨時,林早挺終於停止了反抗,欣然成為了自己老哥的美食。
王路拍了拍依然在啃食自己親弟弟的林世挺:“人肉好吃吧。走吧,到地獄裏繼續你的美餐吧。”說完,斧起頭落。
接著,王路看了看喉嚨冒著大股的血,軀體一抽一抽的林早挺,搖了搖頭:“被人吃的滋味不錯吧?真可惜,你死得太快了,你的……嗯,我也不知道吃你的是你哥哥還是弟弟,早知道叫它吃相不要那麽差,應該先掏出你的腸子,和那幅狼心狗肺來,那才算替所有被你們吃了的人報仇呢。”接著,又是一斧,剁下了林早挺的頭。
林早挺林世挺兩兄弟武功高強,然而一時大意,卻死在了王路、謝玲、周春雨手裏。如果是麵對麵拚殺,三人不見得能殺了林家兄弟,自身反而可能受傷,但林家兄弟萬萬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人能假扮喪屍。
這假扮喪屍正是王路的主意,他帶著謝玲和周春雨越是接近鳴鳳山莊,越是擔心林家兄弟的武力,明擺著這兩人不但武功高超,而且心理變態,用正常方式和他們鬥,太過危險。
這廝自然再次動了使用感覺喪失和“自己屍”異能的辦法――先去殺了隻喪屍,換上它的破爛衣服,再在**的皮膚上抹上泥和黑色的屍液,自然,王路無法完全化妝出真正的喪屍的許多細節來,比如說屍斑、發黑的傷口、腐爛的指甲等,但好在洪水過後,很多喪屍滾了一身泥水,用泥漿掩飾,多少能混得過去。
最重要的是,王路利用“自己屍”功能邀請了一位群眾演員,路人甲喪屍,一假屍一真屍混搭在一起,真喪屍帶頭衝鋒在前,王路這假喪屍緊跟在後,居然就騙過了林家兄弟的眼。
其實林家兄弟死得也不冤,他們哪裏想得到,這世上居然有人能和喪屍稱兄道弟勾肩搭背而自己又不受襲擊的。
眼見著林家兄弟雙雙身亡,謝玲鬆了口氣,說實話,當時聽了沈慕古述說的林家兄弟吃人肉的一幕時,謝玲除了憤怒,就是深深的恐懼。她畢竟涉世未深,所謂吃人肉隻在電影裏看過,就這已經嚇得要死,現在沒想到會遇上吃人肉的活人,更沒想到這吃人肉的變態還是武林高手。
謝玲雖然氣得想把林家兄弟剁成碎塊,可手,卻有點發抖――她害怕了。
凡是正常人,麵對食人者,都會有莫名的恐懼。在謝玲心中,林家兄弟比喪屍還可怕還凶殘。
以這種心態對上林家兄弟,謝玲凶多吉少。
沒想到半路上,王路突然提出假扮喪屍偷襲林家兄弟的主意,謝玲和周春雨一致的反對――這可不是開玩笑,林家兄弟不是蠢蛋更不是瞎子,他們老奸巨猾,殺人如麻,喪屍也殺過無數,怎麽可能辨認不出假喪屍來。
王路卻一意堅持,並且讓謝玲和周春雨埋伏在大門兩側,等自己發信號就行動。
謝玲和周春雨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埋伏在大門兩側的草叢裏。
沒想到,王路不一會兒果然穿了身喪屍衣服前來了,更令兩人瞠目結舌的是,王路還拉著一隻真正的喪屍。
王路就那樣手牽著手,親親密密地拉著一隻真喪屍來到了鳴鳳山莊門前,那隻喪屍對王路不撲也不咬,就這樣乖乖跟著,王路甚至用它的頭撞了幾下鳴鳳山莊的門,它也一點沒意見,直到林家兄弟出現在門後,喪屍才盡現“喪屍本色”,隔著門就對林家兄弟又撓又咬。
有這個原汁原味的群眾演員在,林家兄弟硬是被它身後的王路假喪屍給瞞過了,以至一敗塗地。
謝玲顧不得詢問王路是怎樣擺布那隻真喪屍的,讓它從以活人為食變為幼兒園的乖寶寶,衝到王路身邊,先是檢查了一遍他的全身,發現除了鼻子被打歪直流血,以及手掌被包紮過的傷口又有些撕裂,在流血外,沒有別的傷痕――這手掌上的傷口,謝玲早就見過,也知道是陳薇包紮的,並不是和林家兄弟搏鬥時新添的,這才鬆了口氣。
謝玲又伸手扒王路身上的衣服:“快脫了,這身喪屍衣服可不知多髒。”
把王路脫了個赤條條又拖著他到了鳴鳳山莊庭園中的小溪邊,脫了自己的外衣,當毛巾,把王路身上用來假扮喪屍塗上去的泥巴與屍液都洗了。
王路其實很小心,那黑色的屍液,是在泥巴打底後,抹在泥巴表麵的,並沒有直接接觸皮膚,但現在謝玲著急,他也沒辦法。
事實上,他有些尷尬,周春雨就站在旁邊呢,謝玲不管不顧周春雨的眼光,把自己脫了個光光地擺布,可全落在了那小子眼裏。
周春雨自然也不是蠢人,連忙道:“我去找找那對老人家,也不知道他們平安不?”
王路樂得周春雨離開,叮囑了句:“小心點,雖說林家兄弟已經被我們殺了,可小心無大錯。”
周春雨點了點頭,拎著砍柴刀跑向了農家樂的排屋,不一會兒就傳來他踢門翻桌子的聲音。
在周春雨心裏,也滿懷著王路和喪屍能和平相處的疑問,但他知道,有的事,就該當沒看見,就像剛才他眼睜睜看著謝玲一個大姑娘護理赤條條的王路一樣。
王路現在不著寸縷,謝玲上身隻戴著胸罩,但兩人並沒有感到有什麽異樣,就像當初尋找丟失的王比安一樣,拚命的時候,哪管得了這樣多。
謝玲把王路從頭到腳洗了一遍,才放下心來,站在王路麵前,輕輕碰了碰他的有點歪的鼻子,王路這時感覺喪失異能還沒有失效,側了側頭道:“沒事兒,一點不痛。”
謝玲自然不知道王路說的是真話,白了他一眼道:“充什麽英雄,這血還在流呢。”
王路嘿嘿了兩聲,突然湊到謝玲耳邊低聲道:“對不起。”
謝玲一愣,旋即明白過來,王路那是為自己在泉水邊的突襲道歉,她的臉騰一下紅了,低下頭,咬了咬唇,喃喃道:“你、你就不能和人家好好說嘛,那樣子亂七八糟的動手動腳,算什麽。”
王路大喜,謝玲隻是責怪自己對她動手動腳前沒有“好好說”,並不是責怪他“動手動腳”,嘿嘿,看來她並沒有真的生自己的氣。
王路這廝正想得寸進尺,摟著謝玲的腰再來點“好好說的動手動腳”時,大廳方向傳來了一陣嚷聲:“王哥,我找到兩位老人家了!”正是周春雨的聲音。
謝玲一把推開王路,轉身就向大廳跑去。
王路苦著臉,緊跟了上去。混蛋周春雨,他和女兒梨頭可是硬生生在自己的幸福生活裏插了一腳,因為有周春雨,自己以前和謝玲並肩殺喪屍時的小情調小曖昧都玩不來了,因為有梨頭,自己和陳薇想做點愛做的事也沒機會了。命苦啊。
王路趕到大廳時,正好看到周春雨架著一個老頭子出來,不是陳老頭又是哪個,隻見他衣服上沾滿了鮮血,左胳膊軟軟地垂在身邊,分明是斷了骨頭的樣子,謝玲則扶著崔老太跟在後麵,崔老太除了額頭上有道凝結了血的小傷口,並沒有別的受傷痕跡,總算是萬幸。
王路急步趕上:“陳老伯,你受的傷還好不?那兩個王八蛋已經被我們殺了,你們現在安全了。”
陳老頭一把握著王路的手:“小王,這次又是你救了我們的命啊。唉,沒說的,以後我們這兩把老骨頭,就靠你養老了。”
王路大喜,陳老頭拎得清啊,這樣直接就表示“效忠”了,嘴裏卻還歉虛著:“陳老伯這說的什麽話,什麽救命不救命的就別再說了,我和謝玲的命還不是你和崔大媽救的?今後兩位老人家就和我們一起住吧,大家在一起打拚才能過上好日子。”
王路試著看了看陳老伯的斷臂,卻也幫不上什麽忙,現在隻能先把兩位老人家接上崖山,請封海齊看看。
現在回崖山方便了,林家兄弟的機動船就停在鄞江岸邊,倒也不用擔心回程的路太遠難行,讓陳老頭受什麽顛簸加重傷勢。周春雨在林家兄弟屍體上摸索了一把,找到了一把看似船用發動機的鑰匙,帶上備用。
王路和周春雨小心翼翼架著陳老頭,謝玲扶著崔老太,走過院子時,陳老頭一眼看到院子裏倒在地上的牛,惋惜地叫了聲:“咱家的牛啊,這才四牙口的壯齡呀,種田幹活都是一把好手,這兩畜生,光為了圖個嘴饞就殺了。”
周春雨口快道:“老伯,你還不知道咧,傷你們的那兩個人,是活吃人肉的,不要說牛了,活生生的人都被他們吃了好幾個。”
陳老頭雖然年紀大見識也不少了,生化末世裏也能活下來就能看出此老不簡單,但活人吃人肉倒還是頭次見識到,這可和喪屍吃人是兩碼事,禁不住唬出一身冷汗。崔老太也在後麵連道餓米豆腐,“真是畜生,真是畜生。小王,小謝,這可真是謝謝你們救命之恩了。”
陳老頭嘿了一聲:“原本落到那兩個畜生手裏,也沒想著能活下來,可誰知道是兩個吃人肉的,我老頭子死就死了,卻沒想到要落到人家肚子裏,變成泡大便。操他娘的,想想就惡心。”
王路見陳老頭重傷之下還能幽默一把,知道他精神還好,並無性命之憂,也就鬆了口氣,和周春雨加把勁,架著他往江邊而去。
上了船,安頓兩位老人家坐下,周春雨試著用鑰匙打開發動機調試了一下,發動機突突響了起來,一切正常。
機動船一路向崖山行去。
陳老頭一眼看到了象隻粽子一樣捆著躺在船艙裏的沈慕古,連忙道:“小王,這人也是和那兩個吃人肉的畜生是一夥的。”
王路點點頭:“我們早就知道了,你們被抓的事就是這家夥口裏問出來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這樣巧來救兩位老人家了。”
周春雨把著船尾發動機的方向,踢了踢不斷扭動的沈慕古:“把這家夥殺了吧。”
王路也頗有此意,起初留著沈慕古,是擔心他對林家兄弟的事說謊,留著也能做個驗證,如果三人跑到鳴鳳山莊見勢頭不妙,還能再回來嚴刑逼供問個底兒掉。
現在林家兄弟已死,沈慕古也就失去了價值。總不可能就此放他走,王路可不是東郭先生,讓一個陌生人而且是被自己傷害過的人在自己的家旁邊轉悠,這叫什麽來著,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沈慕古眼見性命不保,在船艙拚命掙紮,居然被他掙脫了嘴裏塞著的布,嘶聲叫喚:“饒命!別殺我,別殺我。我真沒害過人啊。”轉頭對陳老頭崔老太求救道:“兩位老人家,害你們的是林家兄弟,我可沒動過你們一根手指頭,我、我還給你們擦血喂水喝來著。”
崔老太點了點頭:“他倒是喂我喝過水。”
沈慕古見崔老太心軟,口風鬆動,就如抓住一根稻草,更是鼻涕眼淚直下,哭求道:“別殺我,求求你們了,我也是林家兄弟的受害人啊,他們對我不懷好意的,留著我是想吃我的肉啊。”
謝玲畢竟是女生,心軟,嘿了一聲道:“你明知道林家兄弟要殺你吃肉,當時他們讓你來拿物資,為什麽不逃跑?”
沈慕古可憐兮兮道:“這位大姐,我這樣子能逃到哪裏去?到處都是喪屍,林家兄弟要抓我還不抓隻雞一樣容易。不瞞你說,我以前也不是沒試著逃過,可都被林家兄弟抓回來了,每次被抓回來,他們就痛打我一頓,我都被打怕了。到這農家樂後,那時候我也不知道這兒有大姐大哥兩夫妻這樣的好人在,要不然,我早就逃出來求你們救命了。誰又願意被人吃啊。”
謝玲呸了一口:“別叫我大姐,我有那麽老嗎?我和他也不是夫妻,別亂叫,再亂叫,打下你滿口牙齒。”
沈慕古聽謝玲話音,卻是饒過自己一命的架勢,喜得連連道:“大……大妹子你心好,老天爺保佑你心想事成。”這廝卻也狡猾,看出謝玲和王路之間關係不一般,特意用了“心想事成”四個字。
王路卻皺了皺眉,對謝玲道:“留著這家夥有什麽用?放了吧,我又不放心,可又不能白養活在山上。”
沈慕古一聽連忙叫道:“我有用我有用,大哥,不、大爺不會白養活我。”
周春雨忍不住踢了沈慕古一腳:“就你這慫樣,有個屁用。王哥,直接把這家夥扔水裏就是了,我們快送兩位老人家回崖山冶傷。”
沈慕古殺豬一樣嚎叫起來:“我真的有用,我真的有用,我、我能提前發現喪屍躲在哪兒。林家兄弟就是因為我有這個本領,才一時沒舍得吃我。”
王路勃然變色,幾步過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拳頭:“王八蛋,你居然還隱瞞著我們這樣大的秘密,給老子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周春雨也大吃一驚:“王哥,這狗東西耍心眼,一開始林家兄弟吃人肉他也隱瞞著我們,實在逼不過了才說,現在又說自己有什麽發現喪屍的能力,從頭到腳就不肯老老實實交待。這家夥心裏有鬼,幹脆殺了,省得心煩。”
王路卻攔住了周春雨:“等他說明白了,再殺不遲。”他隱隱對沈慕古所說能提前發現躲著的喪屍的能力很是好奇,因為,這是他在生化末世中,除了自己以外,發現的第二個有特殊能力的人。
這又是一起變異嗎?活人的變異。
這事關重大,沈慕古,殺不得。
沈慕古雖然是個宅男,但並不是個傻瓜,頗有察言觀色的能力,他已經看出,王路是這支隊伍裏的領頭人,而謝玲心腸最軟――沒辦法,女生嘛。而王路,卻又對謝玲很在意。
沈慕古掙紮著扭動到謝玲腳下:“我說,我說,自從生化危機來臨後,我就發現自己能提前發現躲起來的喪屍,我也不知道是怎麽發現的,反正靠近它們時,心裏就會越來越害怕。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這是種特殊的能力,隻是覺得自己運氣好,但幾次在樓裏找食物時,不需要用眼睛看,就知道房間裏有幾隻喪屍,它們大概的位置在哪裏,我才知道自己有這本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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