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他對你做了什麽 [ 返回 ] 手機

“為什麽?!”

道金琮的聲音異常嘶啞,卻是同樣異常的平穩,並沒有被暗害之後的不可置信與歇斯底裏,這種平靜的表現,讓金悅靜皺了皺眉頭,似乎是相當的不喜歡。

兩個人直到此時仍舊沒有分開,哪怕道金琮已經再也無法噴射白色漿液,卻仍舊有一股股無形的精氣向外麵噴湧,道金琮本人已經根本無法控製,死亡已經是能夠預見的結果。

金悅靜在道金琮的身上仍舊在不停的一指指點下去,看著道金琮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中漸漸失掉生命力,自身則是冷冷的笑道:“為什麽?當然是為了報仇,我已經看得很明白了,你隻是將我當成一個修煉的工具,根本就沒有想要為我報仇的想法,尤其是你知道天子張默就是我的仇人後,更是沒有了這個想法,針對指望你,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大仇得報的那一天,沒辦法,我隻能依靠自己了!”

“我從來也沒有放棄過要為你報仇的念頭。”道金琮雖然平靜,卻並沒有輕易放棄,他仍舊試圖說服金悅靜說道:“隻不過關於張默的消息,我們現在一無所知,連人都找不到又怎麽能貿然動手?我早就對你說過,等我突破到武帝境界,就一定會為你報仇,你與我共同修煉,對我幫助之大無人能及,我又怎麽會不將你的事情放在心上呢?!”

金悅靜不為所動,目光冷冷的看著身下的這個男人,體內的靈力突然快速運轉起來,竟然穿透子宮進入內部,隨後道金琮就感覺到一股絕強的吸力從金悅靜的下身傳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在那深陷其中的大東西頂端傳至全身,竟然讓他的身體,忍不住的戰栗起來!

這快感襲來,竟然讓道金琮在沒有白色漿液可以噴射的情況下,硬生生的噴射出兩滴金黃色的**:哪怕是隔著兩個人的身體,哪怕是在劇烈的負距離接觸之際,那金黃色**所散發出來的濃鬱的生命力,也根本無法遮掩,竟然在房間之中彌漫開來。

不過,房間中有一條條陣紋隨即顯現,將這股波動牢牢地束縛住,並沒有完全擴散出去,外麵的人沒有絲毫察覺。

可是,就在這金黃色的**噴射出去後,道金琮自身的氣息驟然降低了一個檔次,似乎將他體內無形的生命力抽掉一樣,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支撐,軟趴趴的躺在地上,隻剩下呼呼喘氣的功夫了。

至於金悅靜,在這金黃色的**進入身體之中後,整個人就在原地打起了擺子,身體劇烈的**起來,口中無意識的發出嬌媚喘息之聲,滿臉的滿足之色,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端坐的大腿,脖子高高的揚起,竟然有一絲絲紅暈閃現,看上去無比的**。

與此同時,兩人負距離接觸之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漬聲,然後就看到一股股亮晶晶的**流淌而下,竟然在瞬間就將道金琮的大腿給淹沒其中,甚至順著身體在不停的向下放流淌。

整個練功密室之中,彌漫著一股特殊的味道,不論是躺在地上的道金琮,還是端坐在身體之上的金悅靜,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就那樣沉浸在懷念之中,似乎在不停的回味剛才的快感。

金悅靜首先反應過來,伸手在道金琮的身體上連連點下,將他的身體徹底禁錮,隨後慢慢站起身來,低下頭眼睜睜的看著那巨大的大家夥從身體中抽出,聽著最後發出“啵”的一聲清響,聽到自己下身發出嗤嗤的響動,嘴角流露出嘲諷的笑容,竟然就那樣赤身**的向前邁步,兩腿分開站在道金琮頭頂之上,看著下身滴滴答答的水漬不停流淌而下,滴落在道金琮的腦袋上麵,看著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紅潤的臉頰全都是自己滴落的水漬,嘲諷的笑容最終變成了哈哈大笑!

“道金琮,你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你以為以現在的情況,我還有退路嗎?我還會相信你嗎?!”一隻腳緩緩抬起,腳麵煥發著一種如玉的光澤,腳趾如玉一樣光滑.潤澤,竟然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清香,隻見她腳趾靈動的彎曲著,在道金琮的臉上不停的滑動著,讓這些水漬更均勻的在每一寸皮膚上散開,輕輕地說道:“事到如今,我隻能是一條路走到黑了,不管你真實想法如何,你都沒有了翻身的可能!我是不會再相信你的!”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道金琮的聲音異常微弱,盯著金悅靜的眼神已經變得非常無力,聲音之中並沒有之前的平靜,充滿了刻骨的憤恨,一股強烈的不甘之情表露出來,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長陽劍宗不會任由你們這些逆賊肆意亂為,你們這些賊子一定會不得好死的,我在下麵等著你們!”

“你不用在下麵等著我,因為我不會將你輕易殺死的。”金悅靜用腳底在道金琮的腦袋上輕輕地揉搓,竟然讓那些水漬全都融入到皮膚之中,輕輕地說道:“我不會像是那個蠢貨一樣,將你輕易地殺死,讓外人知道道金琮長老出了問題,我會留著你的性命,讓外人看不出異狀,一直到我掌握長陽劍宗的實權為止。”

看著道金琮猛然間睜大的眼睛,金悅靜跨步邁過他的腦袋,一招手在地上飄過來一件薄紗,將**的身體籠罩起來,平靜的說道:“報仇固然是我的目標,但是我費了這麽大的力氣,尤其是為了報仇這麽簡單的目標?你們這些人既然已經沒有了修為,又何苦霸占著那個位置不動?修煉界曆來就是強者為尊,你們已經蛻變為弱者,就要接受弱者的地位,這長陽劍宗也該換一個主人了!”

“哈哈哈哈,你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道金琮言語中仿佛是看著一個白癡一樣,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意味,冷冷的說道:“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東西?!竟然還敢圖謀我長陽劍宗的基業,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長陽劍宗立派至今,經曆的風浪數之不盡,這次小小的打擊又算得了什麽,如果你隻是想要報仇,我倒認為你還有成功的可能,可是你既然想要圖謀我長陽劍宗的基業,那我能確定,你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下來陪我了!”

金悅靜憐憫的看了一眼道金琮,一伸手在手中出現一條細細的繩索,一抖手就見這繩索徑直鑽入到道金琮的身體之中,長長的繩索直有上百米,也不知道是鑽入到身體中的哪裏,竟然完全消失不見,非常的神奇。

“這法器名叫【浸靈索】,這是我自己取得名字,是生煉之法煉就得半成品,本來沒有什麽作用,我卻發現他能禁錮修士的靈力與思想,於是就悄悄地流了下來,沒想到竟然真的發揮了作用。”

金悅靜看著已經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道金琮道:“生煉之法還是我從你那裏學的,沒想到竟然有一天能夠用到你的身上,這可真是笑話,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後悔當初教我這些東西?!”

“我是不會讓你死的,有浸靈索的存在,外人是不會輕易發現你的異狀,我會好好的伺候你的。”金悅靜輕輕擾動手指,道金琮的身體在她的控製下站起來,金悅靜拿起衣服給他披上,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身體,趴在他的耳邊悄聲說道:“我每天都會向剛才那樣伺候你,一直等到我掌握長陽劍宗的權力,我會讓你知道,長陽劍宗之前都是一群無能之輩在統領,隻有像我這樣的人,才能領導長陽劍宗走向輝煌。”

“哇,你難道認為,會有人發現你的異狀嗎?!”看著道金琮驚訝的神色,金悅靜說道:“忘了告訴你了,浸靈索的神奇,可不僅僅是能夠將你的修為禁錮、將你的身體控製,你的每一種念頭與想法,其實我都能通過他感知到,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什麽不好的念頭!”

也不去管道金琮的驚駭,金悅靜說道:“如果不讓你知道,現在長陽劍宗到底已經到了什麽樣的地步,你恐怕也不會死心,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知道,現在的長陽劍宗,現在的道金琮長老,到底有多麽的可憐,到底有多麽的無助!”

說完之後,看著站在練功室之中的道金琮,金悅靜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後拉開練功室的大門,對外麵說道:“郭裁,長老叫你有事,你趕緊進來吧。”

聽到金悅靜的呼喊,站立的道金琮眼中就是一亮,郭裁正是那個之前為他駕駛法器的弟子,也是他從小收養的弟子,關係之親近比起父子還要更勝一籌,自己修士跌落之後,他是最忠心的一個,一直都被他帶在身邊,甚至在自己修煉的時候,都讓他在外麵等候,現在金悅靜竟然不知死活的將他叫進來,這絕對是要找死的節奏。

不論是金悅靜想幹什麽,哪怕是想要當著自己的麵,將郭裁殺死,也一定會暴漏行藏,如果自己和郭裁同時長時間不出現在人前,就一定會讓他人發現端倪,要知道現在的長陽劍宗高層,因為後井長老之死,一個個已經繃緊了神經,稍有不對就會立刻徹查,絕對不會如同後井長老那樣,許久之後才會發現不對。

果然,在金悅靜呼喚之後,郭裁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隻聽他在外麵非常恭敬的問道:“不知道師父叫我前來,是有什麽吩咐?!”

金悅靜非常平淡的說:“長老的想法,我又哪兒能知道呢?長老此時正在入定,你進來自己詢問啊!”

“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很快就能出來,師父修煉,不能過於驚擾。”

道金琮和其他長老一樣,都已經被後井長老的事情給嚇壞了,此時不僅讓郭裁在外麵等著,甚至還安排了其他的弟子一同等待,由此可見此時的長陽劍宗,局麵到底有多麽的緊張。

走到練功室裏麵,郭裁將門帶上,一邊走著一邊聳動著鼻子不停的嗅著什麽,漫步走到道金琮身邊,看著他臉上還有些殘存的水漬,有些興奮地上前使勁的聞了聞,頭也不回的問道;“我說,剛才你們也實在是太瘋狂了吧,幸好這練功室穿不出聲音去,否則的話是不是整個長陽劍宗,都能聽到你們的**.聲浪.語?!”

道金琮聽到郭裁如此說,宛如是被一道晴天霹靂劈中,當即就傻眼了,憑借他的心智,如果聽到這麽明顯的話,還不知道郭裁與金悅靜早就有勾結,那可就真的白活了!

果然,就見金悅靜在後麵妖嬈的走過來,將手搭在郭裁肩膀上麵,輕輕在他耳邊吹了口氣,伸出小舌頭靈巧的在他耳畔繞了一圈,挑逗著說道;“怎麽,你嫉妒啊?難道你想知道我們剛才做了什麽?!”

郭裁眼睛盯著道金琮看著,反手就將金悅靜摟在懷中,一隻手老實不客氣的塞進了金悅靜的薄紗之中,在身體上下不停的遊動,最終一隻手停留在胸口,而另外一隻手則停留在雙股之間,大聲說道;“沒錯,我就是想要知道你們剛才做了什麽,你說啊!”

金悅靜咯咯一笑,兩隻手環繞到郭裁的脖頸上麵,吐氣如蘭對他說道:“你總是看著老東西幹什麽?難道我還沒有他好看嗎?你給我轉過頭來,好好的看著我!”

微微用力將郭裁的腦袋扳過來,金悅靜嘟著嘴說道:“看著我,別看那個老東西了!”

順利的將郭裁腦袋轉過來,金悅靜微微低頭,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說道;“人家可是一個弱女子,那麽羞羞的事情,你讓人家怎麽說得出口啊,這老東西對我做了什麽,你想知道的話,不如自己試一試?!我可以告訴你你做的是不是他做的!”

一邊說著話,金悅靜一邊悄悄地抬起一條腿,不僅讓自己雙跨之間最大限度的打開,方便郭裁在其中不停的摸索,同時將腿從後麵攀附到郭裁的後腰處,隨即如同沒有骨頭一樣,順著郭裁的後腰滑了下去,竟然靈巧的將郭裁的下衣全都褪了下去!

“那我就試試看?!”郭裁呼吸都變得紊亂了,雙手使勁一用力,將金悅靜身上的薄紗全都撕裂,隨後將腦袋轉向道金琮道;“師父,你剛才對她都做了什麽啊?!我現在做一做,你看我做的對不對?如果不對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怎麽樣才是對的,我好改!”

一邊說著,郭裁狠狠地聳動下身,讓身下的東西,狠狠地插入到金悅靜早已濕潤的下體之中,隨後前後劇烈的聳動起來,竟然是如同打樁機一樣,發出砰砰砰的劇烈撞擊聲!

野蠻、粗暴、狂野!

郭裁的動作,更多的是像是在發泄、在示威!

咕嘰咕嘰的聲音再次響徹在房間之中,金悅靜也沒有想到,郭裁的動作竟然如此之劇烈,一時間不由得大大嬌媚喘息起來,在用力迎合的同時,不停的調整自己的姿勢,既方便郭裁的動作,同時也盡力讓自己更加舒服。

這一番盤蛇大戰,如此的單純、簡單,就是這樣一個動作,從頭到尾一直沒有換過,直到兩人身上汗液出了又幹、幹了再出,無比滿足的郭裁,終於一聲虎吼,死死的按著金悅靜的細腰,向自己下身使勁按下去,一股股濃濃的漿液噴射而出,再次進入到金悅靜身體之中。

“啊,郭哥哥,你太強了!”已經累到說不出話來的金悅靜,聲音都帶著顫音說:“你怎麽能這麽強啊,我不行了,真不行了,你快將我放下來,我受不了了!”

郭裁氣喘籲籲地歎了口氣,手一鬆將金悅靜放下,就感覺到對方如同軟泥一樣癱軟在地,竟然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郭裁帶著自得的神色揶揄問道:“怎麽樣?剛才我師父,是不是就是和你這樣弄得?我比他弄得怎麽樣?!”

聽到這個問話,金悅靜嗔怪的看著他,臉色無限嬌媚的說道:“你好壞啊,怎麽問人家這種問題,我怎麽好意思說呢?!”

看著郭裁還在盯著他看,金悅靜不好意思的說道;“好了、好了,別盯著我看了,那老東西已經那麽大的年紀了,那裏有你這麽猛啊,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的滿足,頭一次知道了做女人的快樂,以前和這老東西的日子,真的是白過了!”

稍微緩了口氣,金悅靜一伸手向上一抓,抓到一個東西就用力一拽,從地上站起來,起來之後一睜眼,嚇的向後麵一跳,直愣愣的看著郭裁說道;“郭哥哥,你、你沒有被拽疼吧?我,我我,我不知道怎麽就抓到那裏了!”

郭裁站在原地,笑吟吟的看著金悅靜,一伸手將她得手拽起來,放到自己兩跨之下的大東西上麵,嗬嗬笑道:“你抓吧,隨便抓,那樣的力氣還抓不壞他,以後可以一直抓著他,不抓都不行!”

金悅靜一隻手握著郭裁身下的大東西,另一隻手拍了拍胸口道;“沒有抓壞就好,郭哥哥,隻要你喜歡,我以後可以一直抓著他的,你要我怎麽做都可以,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