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合謀 [ 返回 ] 手機

“能為我做任何事情?!”

“當然,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感覺到做女人快樂的,我情願為你做任何事情,你看,我甚至都按照你的意思,將這個老東西給製服了,這可是冒著掉腦袋的危險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郭裁將金悅靜的身體使勁摟了摟說道:“這老東西的事情都是小事,我是問你,是不是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說完之後,郭裁伸手在金悅靜的屁股上麵狠狠地拍了拍,下身再次堅挺起來,使勁的向前方聳動,挑逗到問道:“我問的是這件事,你要將這個小東西伺候好才行,你願意為他任何事情嗎?!”

“啊,當然願意做任何事情,我剛才不是都做了嘛!”金悅靜臉色羞紅道:“我已經將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你了,當然是原因為你做任何事情啊,難道你還沒有感覺到嗎?!”

郭裁伸手捏了捏金悅靜的屁股,轉頭看著道金琮說道:“怎麽,難道我師父就隻和你做了這點事情?這就是做任何事情?!”

金悅靜抬起頭看著他,有些疑惑的說道:“這不就是所有嗎?我還能幹什麽啊,已經是將我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你了,你可以隨時找她、用她、玩弄她,這當然是已經做出所有事情了!”

看著金悅靜有些嬌憨的神態,郭裁哈哈大笑,對著道金琮說道:“我親愛的師父啊,你怎麽這麽弱啊,守著如此嬌媚的女人,竟然如此不知開發、不知利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我對你可真是太失望了!”

挑起金悅靜的下巴,郭裁對他說道:“傻丫頭,這可不是做任何事情,我來告訴你,到底什麽是做任何事情。剛剛發生的,你就以為是做女人最快樂的了嗎?我告訴你,什麽才是最快樂的!”

伸手一橫將金悅靜抱起來,道金琮身前突然出現一張大大的雲床,郭裁抱著金悅靜跳上雲床,將**的身體放在雲床之上,仿佛是在看一個稀世的藝術品,自言自語的說道:“師父啊師父,你可真是太無能了,這樣的一個尤物,竟然被你荒廢如此之久,看起來你可真是老了,今天我就在這裏,代替你好好地開發一下,可不要浪費這麽好的天賦,不要浪費了呀!”

說完之後,低下身來,輕輕地舔著金悅靜的身體,從腳趾開始到頭頂的每一寸皮膚,都沾滿了他的口水,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迷亂的神態,似乎已經開始癲狂一樣,而金悅靜也在他的舔.弄下,身體如蛇一樣扭動起來,臉上已經沉醉到極點,看不出任何一絲理智的存在。

而在金悅靜看不見的方向,似乎已經失去了神智的郭裁,眼睛之中閃爍著陰狠到極點的神色,雙手看似是在摩挲金悅靜的身體,卻始終不離丹田、胸口、脖頸、頭頂等要害部位,這些地方隨便一處隻要受到重創,就能讓一個修士徹底廢掉!

隻不過,一直到最後,郭裁也沒有任何進一步動作,就是那樣在不停的舔·舐、摩挲,意亂情迷之中,兩人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盤蛇大戰,直到兩人全部都筋疲力盡,才最終雙雙癱軟到雲**。

**·靡的氣息彌漫在房間中,站在雲床旁邊,道金琮自始至終將兩人的動作都盡收眼底,但是已經被浸靈索控製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金悅靜在歡好的時候,不時地用眼睛看向他,其中的意味非常難以捉摸,看的道金琮的心裏麵,忍不住一陣陣的發涼!

“從今天開始,你唯一的任務,就是看住這個老東西,千萬不能讓他出現任何差錯。”郭裁撫摸著金悅靜的身體,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說道:“隻要能瞞過這一段時間,我們就能夠將長陽劍宗真正的掌控在手裏麵,到那個時候,他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那人家和你提到的事情呢?你可是答應人家的。”金悅靜依偎在郭裁胸膛處,一隻手在他的胯間不停撥弄著,撒嬌問道:“我不管你什麽時候能夠掌握長陽劍宗,我唯一關心的,就是你什麽時候能夠幫我報仇,我一定要將我的殺父仇人親手解決,才能告慰我父親的在天之靈,你可不能忘了答應過我什麽。”

郭裁眯著眼睛,似乎是對金悅靜的知情知趣非常滿意,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我可不想這個老東西那樣,有什麽好東西都自己留著用,而且答應的事情從來都不兌現,就在那裏利用別人達成自己的目的。”

在雲**麵翻身坐起,郭裁隨手拿過一件衣服圍在腰間,看著一直在旁邊站著的道金琮,竟然包含著一種刻骨的仇恨說道:“你曾經答應過我,要將我當成自己最重要的弟子培養,日後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可是你卻從未將我當真正的弟子培養,隻是讓我在你身邊照顧你,把我當成下人一樣看待,何曾真心的傳授過我?!甚至連讓我參加天子選拔都不允許,這難道也是為我好?!你唯恐我的修為超過你,所以才會如此百般阻擋吧!”

圍著道金琮緩緩地轉了一圈,郭裁邊走邊說:“隻是可惜啊,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沒想到你阻擋我參加天子選拔,最終還真就是救了我一命,讓我避免了修為跌落的危險,成為少數保留修為的人,也成了我謀劃今日之事的根本,可以說,今天的局麵,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這就叫咎由自取!”

轉完一圈之後,郭裁並沒有坐回雲床,而是踱步來到道金琮平時修煉所用的蒲團上麵,緩緩坐下去,感受著蒲團下方洶湧澎湃、精純至極的靈氣,歎口氣說:“你們可真是奢侈,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們的修煉環境,竟然奢侈到這種地步,多好的條件啊,這些以後就都是我的了,誰讓你們的修為,全都消失不見了呢?!”

坐在蒲團上麵,郭裁竟然就那樣入定了,一陣陣強大的靈氣從蒲團之上湧出,郭裁如同鯨吞海吸一樣,將這些靈氣全都吸納到身體之中,明明隻是武徒境界中階的修為,那海量的靈氣入體,卻偏偏沒有絲毫不適感,要知道這可是道金琮修煉所用的蒲團,而道金琮的修為,已經是武士境界巔峰,兩者相差的距離,實在是太大了!

慢慢的,郭裁身體表麵,竟然浮現出一股明亮的光華,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身體深處蘇醒過來一樣,一股無比鋒銳、無比強大的波動在身體周圍慢慢浮現,將郭裁的氣勢節節拔高,竟然在瞬息之間,突破武徒中階,達到高階、巔峰,而後勢如破竹一樣的,衝入到武師境界初階的境界。

郭裁的氣息迅速穩定下來,並沒有絲毫剛剛突破後的虛浮,武師境界的修為仿佛是已經經過千錘百煉一樣,基礎無比的夯實。

橫跨四個小境界、一個大境界的突破,就這樣在轉眼之間完成,別說金悅靜在旁邊嚇得花容失色,就連已經被完全控製的道金琮,也是滿眼滿臉的不可置信,震撼之情完全表現了出來。

伸了伸手,郭裁無比愜意的在原地站起來,得意的對道金琮說:“還真是要感謝這次變故,如果沒有這樣的變故,我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借口,來解釋自己修為突破的事情,現在好了,我隻需要對外麵宣揚,師父您老人家,因為感覺到我忠心耿耿,所以特意賜予我五官破神劍訣的核心奧義,並且動用珍藏的丹藥助我突破,我現在的情況,就能很好的對外解釋了。”

看著道金琮真淨額眼眸,郭裁非常的開心,踱步走到道金琮身前說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修為,為什麽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突破?而且你心裏麵是不是在暗暗詛咒,詛咒我修為突破的如此之快,必然要埋下隱患,導致日後修為再也無法突破?你是不是在想,如果我對外宣揚修煉的是五官破神劍訣,可是卻無法施展相應的功法,所以有長老要考較我的時候,我會露出馬腳,最終暴露自己?!”

每當他說出一個疑問,道金琮的臉色都會發生變化,看起來他所說的這些內容,全都是道金琮心中所想,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師父,如今因為自己幾句話,就變得如此畏畏縮縮,一直對師父心有不滿的道金琮,似乎得到了極大地滿足,搖著頭對他說道:“你是我的師父,雖然很少盡到當師父的責任,但是既然是師徒一場,我就勉為其難的為你解答一下這些疑問。”

不論是道金琮,還是金悅靜,都在原地支棱著耳朵聽郭裁怎麽說,這種修為突破的方式,實在是太過於駭人了,仿佛晉級的壁壘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如果真的能夠如此一鼓作氣的修煉下去,豈不是元嬰真君有望?那也太扯淡了吧!

隻聽郭裁淡淡的說道:“我修煉的,是【流光劍訣】!”

這四個字仿佛有無窮的魔力,聽到這個名字,道金琮雙眼瞬間睜的大大的,嘴巴竟然脫離金悅靜的控製蠕動起來,發出嗬嗬嗬的叫喊聲,仿佛要說什麽東西,不過最終也沒有說出來。

而在旁邊站著的金悅靜,皺著眉頭思索著,好像是在什麽地方聽說過這個功法的名稱,卻並沒有那麽深的印象。

不過是片刻之後,金悅靜猛然抬起頭,震驚的看向郭裁說道:“你修煉的,竟然是元嬰功法流光劍訣?!”

“不僅僅是元嬰功法,流光劍訣乃是元嬰功法中能夠修煉到寰宇無界境界的頂尖功法,比起一般的元嬰功法,要強的太多了。”郭裁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得意,沒用金悅靜詢問,就自顧自的說道:“元嬰境界分為血肉衍生、千變萬化、淩空虛渡、破碎虛空、寰宇無界五大境界,每一個境界之間的差距,都是天地之別,能修煉到寰宇無界境界的功法,就算是在天運帝國,也沒有多少,恐怕要以個位數來計算的,就算是整個極武界,擁有寰宇無界境界元嬰功法的,也是寥寥無幾,而我,就有這樣的功法用來修煉。”

嘚嘚瑟瑟的郭裁,看著金悅靜眼中的震撼與崇拜,心中立刻變得無比滿足,似乎無法壓製心中的興奮,輕輕走了幾步,回過頭來揮舞著拳頭說道:“有流光劍訣在手,我就不信我不能執掌長陽劍宗,我一定要讓長陽劍宗在我的手裏麵發揚光大,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才是長陽劍宗裏麵,最有能力的那個人!”

一把將金悅靜拽進懷裏麵,郭裁粗暴的將她雙腿分開,下身一挺惡狠狠地插了進去,毫無準備的金悅靜被郭裁狠狠地衝擊,竟然痛的花容失色,緊皺眉頭說道:“郭哥哥,你走錯地方了,那裏可不是人家的陰.道,那是排泄的地方。”

“小**,我告訴你,我以後要執掌長陽劍宗,像你這樣的**都應該是我的,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兒,你隻能接受,沒有提出不同意見的資格。”郭裁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反而在另一個通道中抽查的更加劇烈,一邊不停的聳動,一邊惡狠狠地說道:“長陽劍宗是我的,你也是我的,隻有我才能享受你,別人都沒有資格!”

金悅靜似乎已經漸漸地適應了這種**,強忍著不適感回頭,嬌媚的對郭裁說道:“郭哥哥說得對,我都是你的了,你當然是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人家不會有意見的。”

“你有意見也沒用!”郭裁霸道的從後門將大東西抽出來,上麵竟然帶著斑斑點點的汙物,他興奮地看了一眼上麵的斑點,嘴角展露出一絲魔鬼一樣的笑容,盯著金悅靜的小嘴說道:“把他給我舔幹淨!”

金悅靜正待撒嬌拒絕,卻突然感覺到一種危險正在靠近,輕輕抬頭看上去,卻發現郭裁的笑容之中,帶著一抹森然的殺機,似乎剛才放開修為、暴露秘密的行為,已經讓他徹底癲狂了。

事實也正如金悅靜所料,已經暴露秘密尚未執掌長陽劍宗的郭裁,此時要確保的,就是自己修煉流光劍訣的消息不能暴露,雖然金悅靜已經是他的合謀,卻也並不放心,他要試探出金悅靜的底線,看看這個可以輕易背叛道金琮的女人,對自己到底能順從到什麽程度!

感受到郭裁的殺機,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打算,但是金悅靜沒有任何遲疑的,張開自己的小嘴,伸出靈巧至極的香舌,將郭裁胯間的大東西含在口中,非常迅速的就將上麵肮髒的斑點全部清理幹淨,皺著眉頭竟然全都吞咽下去。

吞咽之後,金悅靜抹了抹嘴巴,嗔怪的看著郭裁說道:“你真是太討厭了,竟然想出這樣的方法,真惡心!”

不過,嗔怪之後轉而嬌羞說道:“不過,隻要你喜歡,讓我怎麽樣都可以,我說過了,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麽弄就怎麽弄,隻要你能幫我了卻心願,我一切都聽你的!”

“你很聽話,也很識時務。”抖了抖**的東西,郭裁將衣物全都穿戴整齊,再次貪婪的看了一眼金悅靜的身體,有些不甘的說道:“好是好,可惜就是先讓別人用過了,這老東西挑女人的本事還是很有一套的。”

說到這裏,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眼神飄忽、聲音虛幻說道:“要是能將辰清稼也降服,那就更好了!”

聽到郭裁說道辰清稼,正在旁邊站著的金悅靜,臉色不由得一變,忍不住貼上去嬌嗔道:“你可真不知足,有了人家還不滿意,竟然還打起辰姐姐的主意,辰姐姐可不像人家這樣,人家隻要求你幫我報仇,可是辰姐姐要求的,卻是要做一個修煉上的強者,可不會像我這樣可以隨便讓你玩弄的!”

“哼哼,辰清稼,早晚我也會讓她趴在**舔.舐的。”郭裁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掩飾眼中的貪婪之色,似乎將辰清稼搞到手,是比將長陽劍宗掌握在手還要重要的,隻聽他略帶不屑的說道:“她當年不過是依靠進獻靈材才進入到長陽劍宗的,既然有所求,還怕收服不了她嗎?!”

郭裁不想在這問題上多說,轉而吩咐金悅靜說:“外麵的事情有我應付,你隻要將老東西看好就行了,報仇的事情我自然會放在心上,等到我執掌長陽劍宗,一切承諾都會兌現!”

看著郭裁的身影離開練功室,金悅靜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眼中迸射出無比森冷的殺機,低聲呢喃道:“你今天所給我的屈辱,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轉身來到道金琮身邊,捏出一個印訣將浸靈索的禁製稍稍放開,看著道金琮鄭重說道:“我想,如果你想活命的話,我們還有合作的空間與可能。”

道金琮虛弱的目光望向金悅靜,語氣無比堅定的說道:“我想,我們可以合力,將長陽劍宗掌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