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可不是隨口說說。

飯後,徐安安找經理要籃子,對方詢問她要籃子做什麽,她看向外麵那大片絢爛的玫瑰花。

“摘玫瑰花。”

“摘玫瑰花!”經理不自覺的拔高音量,像是聽到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徐安安不解:“怎麽了?不可以嗎?”

經理汗顏,在心裏告訴自己,眼前這位可是未來的老板娘,但這些玫瑰都是很昂貴稀有難養活的品種。

要不他就帶未來老板娘,去摘一些沒那麽重要的品種?

畢竟玫瑰莊園的賣點就是玫瑰。

稀有玫瑰是重點。

“拿兩個籃子。”

就在經理猶豫不決時,江戾走過來:“我也要摘。”

既然老板都這麽說,作為員工的經理隻能聽話,趕忙找來兩個籃子還有剪刀手套。

徐安安接過籃子等工具。

“告訴你,玫瑰糕真的特別好吃,尤其是這種現摘的玫瑰花,等會你就知道了。”

江戾輕點下巴:“你去那邊摘,我去這邊摘。”

“有什麽區別嗎?”

“你摘你的,我摘我的。”

不懂江戾想做什麽,徐安安見他沒有想要說的意思,便挎著籃子,朝著江戾給劃分的區域走去。

在她看來,所有的玫瑰都是一個樣的。

遠遠跟著的經理看到徐安安朝著最貴最稀有的玫瑰花走去,頓時心在滴血,老板可真疼老板娘啊!

他看的真切,是老板讓老板娘過去摘的。

毫不知情的徐安安戴著手套,采摘的起勁兒,她平日雖然沒怎麽買過花,但總感覺身邊的這些玫瑰花很不一樣,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每摘一朵,她的心情都變好一些。

她覺得回家後,買點種子,在陽台種點花。

養點好養活的花。

等摘的差不多,徐安安看著一籃子的玫瑰花,特別有成就感,但她扭頭卻沒發現江戾的身影。

“二爺!”

“二爺,您在哪兒呢!”

忽然,身後冒出一道聲音,把徐安安嚇得不輕:“老板娘,老板讓您如果摘好了,可以先回廚房裏做玫瑰糕。”

經理看著徐安安手裏拎著一籃子的話,已經有想哭的衝動。

徐安安拍拍胸口,發現經理的表情不太對勁:“經理,你怎麽了?還好嗎?”

經理哪裏敢有什麽意見,隻是平時這些稀有品種的玫瑰,都是他來打理的,自然感情深了些。

“沒,沒有,感覺現摘的玫瑰做糕點,肯定很好吃。”

“那就等著吧!”

徐安安高興的拎著籃子,在經理的引領下,朝著廚房進發,做玫瑰糕的步驟已經印在她腦海裏。

到廚房後,徐安安開始大展身手。

經理在旁邊打下手,他背對著徐安安擦了幾次眼淚,到第五次的時候,終於被徐安安發現。

她皺起眉頭:“經理,你到底咋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經理弱弱道:“我,我……我隻是可惜了這些稀有品種的玫瑰花而已,不過老板娘您高興就好。”

得知自己摘的玫瑰花都是稀有品種,徐安安心裏咯噔一下,這下不就完了嘛!

“你怎麽不早點阻止我?”

“額這個……”

“算了算了,不摘都摘了,你去找江戾……江二爺過來,我跟他好好談談。”徐安安心裏祈禱。

可別太貴了嗷!

太貴的話,就隻能欠債了!

等江戾過來時,徐安安繼續做玫瑰糕,她回想起來,剛才是江戾讓她過去那邊摘的!

沒錯,等會她就先聲奪人!

盡量能少賠點,就少賠點。

“你找……”

“是你讓我過去摘的!”

徐安安猛的轉過身,單手叉腰,另一手還拿著糕點模具,氣勢很足:“所以這錯,不是我一個人造成的,如果真要計較起來,還是你錯的更多,所以這玫瑰花我不能全賠,隻能賠個三成,剩下的你自己負責!”

瞧著徐安安這模樣,江戾忍俊不禁。

“我什麽時候要你賠了?”

“……”

“我隻是單純覺得,這麽貴的玫瑰糕,與其擺在那兒讓人欣賞,倒不如進了我的胃,讓它的價值無限放大。”

“……”

徐安安倒是沒想到江戾會有如此的腦回路,還挺有道理的。

她撇撇嘴,指了指剛烤好的玫瑰糕:“那你吃唄,你先吃一個看看。”

她還是有點懷疑,所以讓江戾第一個吃。

知道徐安安心裏的小九九,江戾失笑著搖頭,然後撚起一塊玫瑰糕,咬了一口,鬆軟的糕點甜而不膩,味道正正好。

他有點意外:“很不錯。”

看到江戾吃了,徐安安才拿起糕點,還讓後麵站著的經理也來吃:“你家二爺就說的沒錯,這玫瑰的品種再稀有,如果隻是擺在那兒讓人看的話,就不就浪費了它的價值。”

“還是吃了好呀,這多好吃!”

見江戾吃第二塊,徐安安笑眯眯問道:“二爺想不想喝玫瑰花茶?明兒我又去摘些,正好家裏有個烘幹機,直接把它給烘幹泡茶喝。”

江戾挑眉:“是你家還是我們家?”

“當然我們家。”

徐安安脫口而出,因為她在獨棟別墅的廚房裏,發現了很多很方便的廚房用具,其中就有烘幹機。

等她說完,感覺有點不對。

怕江戾會不高興,她想著解釋,但江戾已經端著玫瑰糕出去:“行,你明兒想摘多少摘多少。”

望著江戾的身影,徐安安愣了幾秒。

感覺江戾是不是把‘我們家’三個字給理解錯誤?不是她偶爾去睡一兩次,那就是他們的家。

咦,好像她現在就經常在那兒睡。

不對,好像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就一直睡在一起了?幾乎每一晚都是!

還總是幹那檔子事!

“發什麽呆?老是喜歡發呆。”

“是不是大腦運轉不起來?”

見徐安安沒有跟上來,江戾便回來找,發現徐安安臉蛋紅撲撲的,忍不住用手掐。

軟乎乎,比玫瑰糕還要軟,讓人好想也咬一口。

看著眼前去而複返的江戾,徐安安小臉更熱,拍掉他的手:“我,我隻是在想一些很嚴肅的事情而已。”

“還有,請你說話注意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