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不得不承認,江戾的情話真是手到擒來,一套又一套,把人哄的團團轉。

怪不得人們那麽愛聽甜言蜜語呢。

她好像也特別喜歡。

她托著腮,認真欣賞江戾做飯的身影。

江戾脫掉西裝後,穿著純白色的襯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修長好看的小臂。

和工作時的狀態不同,他忙碌於灶火之間,生生染上了幾分煙火氣,側臉好看的線條讓人挪不開眼睛。

真帥,尤其寵她的時候特別帥!

察覺到身後那道熾熱的視線,江戾不自覺的挺直腰板,炒菜的動作都變得格外優雅。

下場是他不小心燙到手。

徐安安急急忙忙拿來燙傷膏:“炒個菜都不能專心點,我看你可以去馬戲團耍表演。”

真以為她看不出來嗎?就愛耍帥!

江戾俊臉微紅:“其實也不燙。”

“手背都紅一片了,還不燙。”徐安安給江戾處理好燙傷,就把他推一邊,把剩下的收尾。

吃過晚餐後,兩人下樓散步消食。

肥貓也跟在旁邊,躥上跳下。

對於家裏的那些貓貓,徐安安和江戾都沒拘著,畢竟它們以前都是自由的,便在院子給它們弄了個小門,想出去溜達的時候隨時溜達,有專人會定時上門來給它們洗澡,倒也不用擔心衛生的問題。

隻有肥貓,整天在家裏躺著,估計家裏的小公貓它都寵不過來。

徐安安看了眼傲嬌的肥貓,好像跟某男越來越像:“奇怪,肥貓怎麽一直都沒懷孕啊?”

先前肥貓胖起來的時候,她就以為肥貓懷孕。

江戾挑眉:“家裏的那些小公貓,都提前絕育,它現在也不出去浪,自然不會懷孕。”

“這是你們的貓貓嗎?好可愛!”

一個女生迎麵走來,她的眼睛都恨不得黏在江戾身上。

徐安安不悅,踮著腳親了下江戾的臉頰,挽著他的手,完全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

女生愣住,而後悻悻然離開。

江戾打趣道:“怎麽空氣裏好像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呢?原來是有人在吃醋。”

“告訴你,最好有點男德,不然饒不了你。”

“遵命!”

逛著逛著,徐安安想起來什麽,在心裏做好被嘲笑的準備:“江戾,我剛去圖書館借了很多書回來,主要是想了解我媽的情況,想知道王專家他們在做什麽,是不是很不切實際?”

其實她早早就開始暗中學習,但學的她腦袋都要炸了。

跟看天書差不多。

江戾安慰的摸摸徐安安的頭發:“你自己一個人摸索的話,自然會覺得很難,所以我決定,跟你一起學。”

“明天你如果早收工,我帶你去拜訪一位醫界老前輩。”

徐安安微怔,沒想到江戾不但沒有嘲笑她,還要跟她一起學,感動的眼圈泛紅。

“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學就好。”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話用在哪兒都合適。”

“行吧,如果你覺得累的話,可以隨時放棄。”徐安安知道江戾本身就足夠忙,且他也不需要像她這樣,畢竟陳芳蓉是她媽媽,她做這些都是心甘情願,也是必須要做的事。

她到現在,還是不信任沈穎。

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倒不如自己上。

江戾搖頭,目光深邃:“我永遠不會輕易放棄。”

徐安安好不容易壓下的淚意,再次翻湧於眼眶,吸吸鼻子:“什麽啊,怪感動人。”

“有種何德何能的感覺。”

江戾的聲音低沉,起伏的呼吸裏夾雜著綿密的溫柔:“應該是我這麽說才對,當我的生活在低穀時,遇到了你。”

他伸手將徐安安抱入懷中:“所以,我願意為你披荊斬棘。”

徐安安瞳孔微顫。

而後,她也緊緊抱住江戾。

原本她打算想不起來的事情,可以暫時不去想,現在聽江戾這麽說,她真想把遺忘的記憶找回來。

那是屬於他們兩人的美好回憶。

可醫生讓她別強行去找這段記憶,否則會引起不可逆的傷害,怎麽她們母女倆都這麽慘呢!

不過媽媽好像已經在慢慢恢複記憶。

相信她也一定可以!

“阿戾,周末我們回去以前的醫院看看,好不好?”

江戾再次把徐安安抱緊了些,心情有些激動,還以為隻有他一個人對以前懷念:“好!”

這時,不遠處有個身影在鬼鬼祟祟。

江戾眉頭緊蹙。

“媳婦兒,你先去把肥貓找回來,別讓它再去勾引人家的貓。”

聽江戾這麽說,徐安安才發現肥貓圍著人家的緬因貓在轉悠,時不時用尾巴去勾引。

她哭笑不得,連忙上前去解圍。

“抱歉,這是我家的貓。”

“其實沒關係,因為我家的貓也是母貓。”小姐姐笑道。

徐安安噎了下,把肥貓抱起來。

肥貓還不高興的喵喵叫。

“老實點。”

“不過你家的貓的夥食可真好。”小姐姐豎起一根大拇指。

徐安安很不好意思:“稍不留神,它就會給自己加餐,現在已經開始督促它減肥。”

兩人聊了幾句,小姐姐就帶著自家貓離開。

肥貓在徐安安懷裏掙紮,似乎舍不得緬因貓離開。

徐安安將它摁在懷裏:“別再亂動,否則我真的要教訓你。”

“克扣你的罐頭和小魚幹!”

這不,肥貓老實了。

徐安安回頭卻看不到江戾。

倒是看到一個很意外的人,本傑德。

本傑德高興的上前跟徐安安打招呼:“嗨,我聽說你最近在拍戲,不錯嘛,很期待哦。”

“謝謝。”

出於禮貌,徐安安才有回應。

本傑德左右看了看:“二爺不在吧?”

“你找我。”

冷不丁的響起一道聲音。

本傑德嚇得魂飛魄散,畢竟江戾可是不讓他再出現,但他是真的有事情過來這邊。

徐安安皺眉,發現江戾的臉上有擦傷。

“你幹嘛去了?”

“回家再說。”江戾占有欲極強的擋在徐安安麵前,冷冷地盯著本傑德:“看來你的記性不是很好。”

本傑德吞了吞唾沫,恨不得舉起白旗投降。

“二爺,您先聽我解釋,我過來這邊真的有事情,如果您不信的話,您打電話問問祁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