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衛生棉,徐安安便感覺到肚子一陣陣的疼,疼得她蜷縮在**,拿座機給酒店前台打電話,點了一杯紅糖薑茶。

現在她急需一杯熱熱的紅糖薑茶。

最好再來一個暖寶寶。

很快,酒店的工作人員送來紅糖薑茶。

徐安安雙手捧著,迫不及待喝了一口,感覺好受許多,不過酒店提供的紅糖薑茶是茶包。

要是用紅糖和生薑一起煮,效果會更好。

可現在,徐安安隻能降低要求。

喝了幾口紅糖薑茶,感覺肚子熱熱的,徐安安給導演發信息請假,她這個樣子根本不可能拍戲。

導演批假,並叮囑徐安安好好休息。

把手機調靜音,徐安安抱著江戾的枕頭睡去,但眉頭緊蹙,明顯睡得很不安穩。

直到她的肚子探進一隻大手,不輕不重的揉著。

緊蹙的眉頭慢慢舒展開。

一覺醒來,徐安安睜開眼睛,映入眼簾是一張帥氣的俊臉,額頭前的劉海遮蓋住了他的眉眼,看起來像乖巧小狗。

不過他即便睡著,那隻手還在無意識的給徐安安揉肚子。

徐好笑又感動。

但她得去換衛生棉了。

“媳婦兒?”

男人的嗓音低啞,帶著幾分鼻音。

徐安安剛掀開被子,就驚動到江戾,他也跟著坐起身:“你要去哪裏?”

徐安安紅臉:“換衛生棉。”

“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睡你的就好。”

徐安安覺得江戾是真的睡迷糊,什麽話都說出口了。

看著江戾又躺下,徐安安便進浴室裏去,但等她出來就沒看到江戾,反而外麵的廚房有動靜。

她出去一看。

江戾在給她煮紅糖薑茶。

他看到床頭櫃上,喝剩半杯的紅糖薑茶,發現裏麵的薑並不是新鮮的生薑,便立馬讓人送些過來。

眨眼功夫,江戾端著一杯熱乎乎的紅糖薑茶過來。

“溫度剛剛好,但不知道甜度適不適合。”

“謝謝。”

空氣裏飄著一股很好聞的生薑味道,徐安安迫不及待的喝一口,頓時整個人都暖和起來。

關鍵小肚子那兒熱熱的,很舒服。

江戾還特意買了一大堆的暖寶寶,給徐安安貼一個:“喝了紅糖薑茶,就到**躺著。”

“等晚餐好了,我再叫你。”

徐安安不想躺著,就窩在沙發裏,看著開放式廚房裏的男人在忙碌,好像她的心也變得暖暖。

“媳婦兒,我記得你的親戚再過三天才來,怎麽會提前?”江戾忽然問道。

徐安安搖頭,她說起在醫院碰到萬菁菁的事。

“好神奇,她好像能知道我親戚提前來。”

“從我認識你的那天,到現在為止,你每個月15號來親戚,但這個月提前,明天得去醫院做個檢查。”江戾自顧自的說道,表情嚴肅。

徐安安覺得沒這個必要,但江戾很顯然,已經做好決定。

吃飯的時候,徐安安跟江戾說了請假的事情。

江戾給徐安安夾菜:“正好我也休兩天。”

“你好端端,幹嘛休兩天?”徐安安沒看出來,江戾有不舒服的地方。

江戾有點別扭,耳尖泛紅。

“你想累死我是吧?還不想我休息了。”

江戾得知劇組複工,特意把幾天的工作都提前完成,想著在劇組裏陪徐安安幾天,暗中觀察徐安安身邊的人,看看有沒有潛藏的危險分子。

就算安排了人在劇組,暗中保護徐安安,但他更加相信自己。

徐安安哭笑不得,順勢給江戾夾菜。

“哪有,以前都沒聽說過你休假。”

“以前也有,但你沒問。”

徐安安一直都以為,江戾都是想去公司就去公司,不想去就不去,根本不會有人敢過問。

不對,還有一個人能管江戾。

自然是江老。

想起江戾為了自己,跟江老吵架,徐安安心裏過意不去。

若是讓外人知道,肯定都認為她在挑撥離間,名副其實的狐狸精。

自從江戾跟江老吵架後,江老確實暗地裏,對江戾的要求嚴格許多,甚至吹毛求疵的地步。

見徐安安忽然沉默,江戾伸手捏捏徐安安的臉蛋。

“怎麽,不會是突然覺得不夠關心我,而心裏愧疚吧?”

“那你以後就多關心關心我唄。”

徐安安嗔道:“吃飯就吃飯,別動手動腳。”

江戾挑眉,壞笑道:“要你這麽說,我還沒動腳呢。”

桌下,江戾還真開始動腳,惹得徐安安癢癢,不得不往旁邊躲去,佯裝生氣道:“不餓你就別吃了。”

“淨會得寸進尺。”

江戾見好就收。

隔天,睡醒吃過早餐後,江戾便帶徐安安到聖瑪麗醫院去做檢查,想著要過去婦科,徐安安便不讓江戾陪。

江戾對此不解:“婦科怎麽了?”

徐安安當然知道男人也可以去婦科,而且還有婦科醫生,但她就是不讓江戾跟著。

“太老夫人不是還在住院,快去看看。”

“我看好了,就給你打電話。”

江戾像是被主人趕回家的小狗一般,一步三回頭,徐安安啼笑皆非,她又不是小孩子,當然自己能行。

不過她在等號時,被一個護士注意到。

這護士連忙跑回去告訴溫懷柔。

溫懷柔得知徐安安去看婦科,心裏咯噔一下,忙問道:“她去婦科看什麽?”

護士:“好像是月經不調吧。”

溫懷柔大大的鬆口氣,她還以為徐安安懷孕了,如果真到了這一步,那麽很多事情可都扭轉不了了!

她眼底閃過一抹暗光。

連忙拿起電話……

很快輪到徐安安,她走進看診室,非常意外。

是個男醫生。

她明明在手機上預約了女醫生,畢竟看婦科病,她還是不太習慣麵對陌生的男人。

雖然她知道,在醫生麵前無性別。

可徐安安現在進來,也不好退出去,隻好幹笑著坐下,說了自己的情況。

醫生點點頭,示意徐安安跟他到簾子後麵。

他一本正經:“把褲子脫了。”

徐安安嚇一跳:“脫褲子?”

“對,都脫了吧,我給你做個檢查。”醫生戴上一次性的橡膠手套,表現得十分專業。

徐安安將信將疑,但總覺得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