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徐安安這跟做賊似的,又可可愛愛的樣子,江戾饒有興趣的坐在那兒看,還給提醒:“別一下子把門拉開,搞不好就在外麵站著呢。”
徐安安趕忙扒拉小窗口,確定走廊外麵沒有人。
她回頭:“我等會兒路過護士站,讓護士來給你塗膏藥。”
“晚上下班,再過來。”
交代完,徐安安趕忙溜走。
就在徐安安找完護士,扭頭就看到不遠處站著的林嬌嬌,但她絲毫不慌,選擇無視林嬌嬌。
林嬌嬌怎麽可能會放過徐安安。
不過她很震驚,現在才早上六點多,徐安安竟然比她還早要過來醫院看江戾,她以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她更早,正如沒有人會比她更愛江戾。
“你給我站住!”
“走開。”
徐安安有些不耐煩,主要她是想快點去吃早餐:“你沒去坐牢,是因為你有個好爺爺,希望你能珍惜這次的機會。”
林嬌嬌哪裏聽的進去這些忠告,她瞪著徐安安。
一副正宮質問小三的口吻。
“你跟阿戾是什麽關係?僅僅是朋友嗎?我不信!”
“好笑,你不信就不信,關我屁事啊?”徐安安繞過林嬌嬌,徑直朝電梯走去。
林嬌嬌不依不饒,直接伸手去拽徐安安。
早有防備的徐安安輕易轉身躲開,抬手利落的給林嬌嬌扇了一巴掌,按捺已久的怒火爆發。
“有完沒完!”
“是不是我忍你,你就以為我好欺負?告訴你,老娘是看在江老和林老的交易份上,才一再退讓!”
“很可惜,你天生犯賤!”
“那就好好來算算,剛剛這一巴掌,是我替江戾打你的,他的雙手到現在還傷的很嚴重!”
啪!
在林嬌嬌詫異的眼神下,徐安安再次狠狠扇了一巴掌過去。
“這一巴掌自然是我還你的。”
“再有下次,就不隻是一巴掌那麽簡單,不信你可以試試。”
話落,徐安安轉身走的瀟灑。
等林嬌嬌反應過來,電梯門已經關上,她隻能原地抓狂。
躲在角落,把一切都看清楚的王助理,在心裏給徐安安點了個讚,迫不及待的過去,把事情告訴江戾。
“二爺,您是沒在現場看,徐小姐打人耳光,也太幹淨利落了吧。”
“而且她還說,第一巴掌是給您出氣的。”
不知道想到什麽,江戾心情愉悅的勾起唇角,不由得開始期待晚上的到來,而後讓王助理去查監控。
一是把剛剛徐安安打林嬌嬌的畫麵給刪除。
二是找找肥貓的蹤影。
……
徐安安剛回到雜誌社,很意外看到商燕在跟薛勝男聊天,她不明所以的回工位,把包包放好。
過了會,薛勝男走過來。
商燕也跟著過來,笑眯眯臉,完全不像昨天碰麵那麽的刻薄:“徐記者,恭喜你,順利通過了我的考核。”
這話把徐安安給整不會了。
“商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考核?”
“自然是我對你的考核。”商燕雙手環胸:“有很多人想要采訪我,但我從來都不接受,因為他們都很勢利,可你卻不一樣。”
徐安安還是沒搞懂,她看向薛勝男。
薛勝男隻是笑而不語。
商燕也不廢話:“那日沒完成的采訪,不如就今日完成吧,正巧我今天早上都有空。”
不僅接受采訪,還自己送上門來。
就像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徐安安禮貌的笑:“好的,請您先稍微等一會,我做個準備。”
“當然,誰讓我突然上門來呢,不著急,慢慢準備,我到薛總的辦公室去坐會。”商燕還拍拍徐安安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模樣。
等薛勝男和商燕離開,徐安安轉向旁邊的小美。
“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
“她還給咱們帶了早餐和咖啡呢。”小美指了指不遠處的長桌:“你那份還特別的豐盛。”
徐安安來的路上吃了一個肉包子,現在還有點餓,過去一看,果然非常的豐盛。
一份夾著牛肉雞蛋火腿的三文治,還有兩個雞蛋,一杯拿鐵。
還有一份新鮮的水果。
妥妥的,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徐安安可不敢吃,萬一裏麵加料呢。
她先去準備采訪的問題,而後過去薛勝男的辦公室。
商燕要求單獨的采訪,便要了一個接待室。
“徐小姐,那日的事情,你不會還一直記在心裏吧?我跟你說,那都是考核,是誤會,那不是真的我。”
欲蓋彌彰,越描越黑。
徐安安不管那麽多,先開始采訪。
“這些問題,商總你都看過的,那我們就先開始吧,畢竟您是臨時采訪,等會我還要去采訪籃球的運動員。”
“都是早安排好的,希望你能理解。”
想到自己的目的,商燕隻能強忍著怒火:“好好,那咱們開始采訪吧。”
短短的采訪,不過半個小時便結束。
徐安安提出去給商燕倒水。
商燕確實有點渴,便好整以暇等待著,卻沒想到再進來的人不是徐安安,而是別的員工。
“徐安安呢?”
“安安她出去了,要去采訪籃球運動員呢。”
商燕不得不追出去。
昨天她無意中,看到徐安安跟江戾在一起吃飯,便知道自己看走了眼,這才巴巴的找上門。
沒想到,徐安安竟然這麽不給麵子!
……
路上,徐安安接到電話,得知要采訪的對象,因為不小心受傷,目前在醫院裏住著,讓徐安安過去醫院采訪。
這位運動員,跟江戾是同一間醫院。
徐安安便打算,中午的時候,過去看看江戾。
畢竟江戾是為了保護她而受傷。
到達醫院,徐安安找到運動員所在的病房,很意外的發現顧漾也在,才知道顧漾是運動員的老板。
顧漾笑眯眯:“徐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不好意思,上次發生那樣的事,下次我再重新請你吃飯。”徐安安說道。
“不如就等會吧。”
“抱歉,我等會兒要去探望二爺,您也知道,如果不是二爺的話,指不定在醫院裏的人就是我。”
聞言,顧漾笑的意味深長:“看樣子,徐小姐跟二爺,不隻是普通朋友那麽簡單?”
一道身影綽綽在病房門口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