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神色慌張的扶著上官蓉,一邊招呼旁邊的小宮女去傳太醫。
瞬間聚攏了大殿內所有人的目光。
剛才長公主還好好的,這怎麽突然就臉色蒼白,站都站不穩了,嚇的一個個話都不敢說了。
上官蓉被宮女攙扶著坐在鳳椅上,她擺了擺手,“無妨,本宮就是身子有些乏了,這幾日天兒冷的厲害,許是被風吹的,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既是如此,長公主還是早些回寢宮休息吧,讓侍女熬些薑湯,再蓋上被子捂一捂很快就會舒服了,這殿內爐火雖燒的足,可還是架不住寒風往裏吹,總歸是寢宮要好些。”沈荌荌麵帶擔憂的關切道,反正現在她也算是給了長公主一個交代,梅花宴也該結束了。
長公主不離開,也沒人敢離開不是。
她剛才有仔細觀察過上官蓉的症狀,渾身乏力,氣虛麵白,就是典型的風寒之兆,沒什麽大毛病,回去多喝點熱水睡一覺就沒事了,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再在這多呆一秒鍾。
然而,她話音剛落,沈寧兒卻從她身後站了出來,隻見沈寧兒從腰間將自己的香包拿了下來,走上前去,在她跟沈荌荌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沈荌荌鼻尖微微動了下。
這香味兒……不正是她從梁青璿還有沈萬塗身上聞到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嗎?
味道是從那個香包裏散發出來的。
先前的時候她都沒有注意到,主要是這香味兒很淡,這滿屋子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擦香抹粉的,味道很重,以至於她根本就沒有聞到這淡淡的清香味。
倒是沈寧兒把香包取下來從她身邊走過,她才嗅到了一絲絲。
“長公主許是染了風寒,臣女的母親通些醫理,這是母親用香樟還有車蘭子以及竹霜配製的香包,能夠疏寒暖氣,預防風寒,母親給家中每人都做了一個,不過,姐姐現在貴為攝政王妃,看不上這種小物件,幸虧我帶了來,長公主您聞上幾許,便能好一些呢。”說罷,沈寧兒雙手奉著香包遞到上官蓉麵前。
好在她機智,正好帶了母親給她做的香包,不然怕是風頭又要被沈荌荌這個小賤人給搶走了,低著頭的沈寧兒暗暗斜了沈荌荌一眼,眼底盡是不屑。
沈荌荌:……
睜眼說瞎話都不用打草稿的嗎?
虞氏給將軍府上下每人都做了一個香包?
我信你個鬼哦!
你特麽給長公主獻寶就獻寶嘛,幹嘛扯上她?
不詆毀她心裏難受是麽!
你丫心裏變/態吧。
果然,沈寧兒這話一出,她的名譽在眾人眼中又被纏上了一層枷鎖。
沈荌荌皮笑肉不笑的揶揄道:“虞姨娘還懂醫理?”
她很想知道她是怎麽調養出來這個一個智障的,這得用錯了多少藥。
“那是自然,王妃也不要瞧不上母親,夫人身體不適還是母親給醫治的呢。”沈寧兒回擊道。
什麽?!!!虞氏給梁青璿醫治?
被沈寧兒這麽一說,沈荌荌努力回想著關於梁青璿死前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