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莊言抱著紀樂蘊回來,引起了很多的轟動。
莊言是跟祺煜一起回來的,按道理來說,莊言跟神紀樂蘊之間的關係更加親近,所以自然不可能讓祺煜來抱。
紀樂蘊又因為被下了迷藥,所以昏睡不醒,除了抱著紀樂蘊回去,莊言也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了,而且情況有些緊急,莊言也顧不上那麽多。
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整個蒼穹山上最近倒是有不少的流言蜚語,所有的弟子們看之一向看不起人的神紀樂蘊被莊言抱了回去都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他們這種師徒關係未免也是太過了吧!”
“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難不成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麽不能說的嗎?”
“之前有人不小心碰到紀樂蘊一下,紀樂蘊就直接把人的手給廢了,現在怎麽可能隨便讓人把她抱回來!”
“要我說,我早就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正常了,你說長老們都說了,莊言不適合修煉我們的功法,可是紀樂蘊還是力排眾議把他收為弟子……”
“而且這是紀樂蘊上蒼穹山以來第一次收的弟子,怎麽就是這麽一個修煉不了我們功法的人呢?你要是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麽不正常的關係,我肯定是不信的!”
整個蒼穹山的弟子們都在竊竊私語,討論著莊言跟紀樂蘊之間的關係,莊言因為緊張紀樂蘊,所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內知道這些事情。
主要就是紀樂蘊現在還在昏睡之中,莊言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外麵上。
莊言給紀樂蘊喂下一些丹藥之後,紀樂蘊才悠悠的轉醒。
“祺煜是跟著我們一起回來的吧?”紀樂蘊醒過來之後,看著莊言半天才問。
莊言聽著紀樂蘊的這個問題,皺了一下眉頭說:“你昏睡了這麽久,怎麽醒來?第一個居然不是關心自己的身體,是在關心祺煜,你覺得祺煜比你自己更重要嗎?”
紀樂蘊聽到莊言這麽說愣了一下,她並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祺煜怎麽說也是一個後輩自己作為一個長輩,自然還是要關心一下後輩的,而且祺煜還是被莊言帶下去的,如果祺煜出了什麽事情,紀樂蘊自然也是要負一些責任的。
“我的身體我自己自然是清楚的。”紀樂蘊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莊言的問題。
莊言看見紀樂蘊醒過來之後,也沒有繼續再糾結下去了,而是自己回去自己的院子裏了。
莊言其實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紀樂蘊,但是現在情況也不對,所以莊言覺得以後再慢慢的問吧。
之後莊言就回到了院子裏,在院子裏麵看見了自己的妹妹。
“怎麽今天就有空來我這裏了?”莊言看著莊嬋有些好笑的說。
莊嬋看見莊言先是皺了一下眉頭說:“你們自己偷偷下山玩又不帶我。”
莊言沒有想到,莊嬋居然是說這個事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不過莊嬋也沒有想要莊言回答自己,而是有一些愁眉苦臉的看著莊言,支支吾吾的說:“就是哥哥,你最近有沒有出去外麵走走?”
莊言聽了莊嬋的話,覺得有一些奇怪,隨即搖了搖頭說:“這幾天我師傅身體都不太好,我照顧著她也就沒有出去了,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莊嬋頓時有一些恍然大悟,隨即就說:“因為你們之前的事情,師伯下山去找你們了,然後中了藥。”
莊嬋知道事情的經過是因為祺煜有跟紀樂蘊說,所以莊嬋才會知道。
“因為師伯中了藥昏迷不醒,哥哥你才把師伯抱回山上的。”莊嬋看著莊言,然後繼續說,“但是其他人不知道這些,他們都在外麵亂傳你們的關係……”
莊嬋說完之後就看著莊言的臉色,生怕莊言會生氣。
莊言先是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外麵居然把自己跟師傅的關係傳得很亂,但是莊言還是沒有放在心上,對著莊嬋的頭拍了拍說:“其他人怎麽想怎麽說,我是控製不了的,你也別多想,隨便他們說去吧,反正我們是清者自清,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莊言知道自己控製不了別人的想法,所以隻能做好自己的事情,至於其他人就讓他們說去吧。
莊嬋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跟莊言說:“你們下山到現在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了,弟子擢考在即,這兩天你們就得快點準備,不然的話到時候還是挺危險的……”
莊嬋還是挺喜歡蒼穹山跟自己的師傅的,所以自然就是希望自己能夠留在這裏。
男子聽了這話,心裏一個激靈,自己差點都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但是莊言麵上不顯,對著莊嬋點了點頭說:“這些事情我心裏有數,你也不必太過擔心。”
莊嬋看著莊言這個樣子,真的以為莊言是心中有數,所以也就沒多想了,反正哥哥總是比自己厲害的,自己還不如多關心一下自己吧。
“你那邊的話,師傅有沒有給你什麽法寶之類的?”莊言隨即關心莊嬋說。
莊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是有準備的。
莊言送走莊嬋之後,在房子裏麵想了許久之後就立馬去找紀樂蘊了。
莊言去了紀樂蘊的,願此之後敲了紀樂蘊的門,這一次紀樂蘊倒是很快的就開門了。
莊言跟著紀樂蘊進入到了大廳裏麵。
“不是剛走嗎?怎麽又回來了?”紀樂蘊看著莊言氣喘籲籲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
“這不是突然想起來,弟子擢考在即,我這不是上你這來尋找一些幫助嗎。”莊言笑嘻嘻的看著紀樂蘊,“你這有沒有什麽功法能夠幫我渡過難關的。”
莊言想著自己是紀樂蘊唯一的弟子,怎麽說紀樂蘊也要給自己一些秘籍之類的。
“我給你的那兩本就已經夠了。”紀樂蘊搖了搖頭,看著莊言說。
莊言聽了這話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了那兩本沒有字的書,整個人頓時都不好了,有一些不可置信的說:“你的意思是那兩本沒有任何字的功法,能夠讓我通過考驗?”
莊言覺得紀樂蘊完全是在開玩笑。
紀樂蘊聽了莊言的話,倒也是直接的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