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左右。
正當於飛和衛蕊等的頗有些不耐煩之時,一輛豪車悄然開進了廢棄停車場內。
這輛豪車裏僅坐著一個人,並且是個大美女。
她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年紀在二十四五上下,穿著一身緊身黑色皮衣皮褲,將她的身材完美勾勒,她一頭幹練短發,配上一張尖尖的瓜子小臉以及精致五官點綴,讓她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和華龍國女人不同的是,她擁有著窩國女人那種特有的溫柔眼神,這同時,她整張絕美小臉上也寫滿了睿智與穩重,可以說她就是窩國女人中比較出類拔粹的那種,讓人看一眼就容易記住。
而她不是別人,正是窩國第一大幫派三星幫老大小澤誠的掌上名珠,小澤純子。
作為三星幫大小姐,小澤純子從小和別人接受的教育就不一樣,並且她從小就開始習武,直到現在她也擁有了一身極強的武藝,實力比起衛蕊來都還要強上很多,這也正是她與其她女人的不同之處,這也是她迷人之地所在。
開著車進到廢棄停車場內,小澤純子兜兜轉轉找了很久,這才終於是把車開到了於飛二人藏身的小房子外。
把車停好從車裏下來,小澤純子剛下車,於飛二人就從小房子裏走了出來。
雙方再見,小澤純子突然就盯著於飛冷嘲熱諷:“當年名響華龍國的狂龍,沒想到如今卻是會狼狽成這樣,還會被東元家族打的躲到這種破地方來,看來你這個狂龍,如今也不怎樣啊!”
“純子,多年不見別來無恙,比起當年,你現在可真是長成一個大美女,並且成熟了太多。”於飛也不在意小澤純子對他的冷嘲熱諷,反而是盯著她一陣調侃。
兩人這顯然是很多年以前就認識,隻不過那時的小澤純子也不過才十五六歲,不管是顏值還是身材,肯定也都沒有現在這麽迷人與成熟。
於飛會多看現在的小澤純子幾眼,這倒也在情理之中。
小澤純子不屑一笑,懶得和於飛過多廢話:“少貧嘴,當年的你可真沒有這麽多話,我還是比較喜歡當年那個你。”
“人總是會變的。”於飛笑道。
“上車吧!我爸已經在家裏設好宴等你們了。”小澤純子冰冷催促。
於飛立即帶著衛蕊上車,跟著小澤純子一起離開了廢棄停車場。
一個多小時後。
大東市北麵一處山莊內,小澤純子總算是開著車帶著於飛二人來到此處。
這處山莊就是小澤家在大東市裏的山莊,作為窩國第一大幫派老大,小澤誠在大東市當然十分有權勢,基於此,小澤家能擁有如此豪華且偌大的一處山莊在大東市裏,這也在情理之中沒有什麽不對勁兒之處。
車進去山莊裏以後,衛蕊坐在後座於飛身旁,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你確定三星幫的人信得過嗎?”
“放心,就算信不過,他們也吃不了我們,我隻要想走,他們沒有誰能攔得住你我二人。”於飛立即給衛蕊吃了一顆定心丸。
衛蕊了然點頭,懸起在胸腔中的那顆心暫時平複了下去。
而這時小澤純子已經把車開到了山莊深處一典雅的院子外停下。
三人從車上來來,小澤純子二話不說的帶著兩人進去了院子裏。
此時的院子正中那間屋子裏,一個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席地而坐閉目養神,他的麵前擺放著一張長案,上麵擺滿了豐盛菜肴,還有就是窩國最有名的清酒。
小澤純子帶著於飛二人進到房間裏,往中年男人麵前一站,她語氣恭敬的秉報:“父親,人我已經帶到。”
“你帶這位小姐去好好招待,我想和於飛先生單獨聊聊。”小澤誠揮手吩咐。
“是,父親。”小澤純子不敢殆慢,恭敬應下。
話落,她立即衝著衛蕊作了個請的手勢。
衛蕊偏頭看向於飛,見於飛點了點頭,她才起身跟著小澤純子離開。
兩人走後,偌大房間裏就隻剩下了於飛和小澤誠二人。
於飛走到小澤誠對麵席地坐下,抬眼盯著這位三星幫老大輕笑:“小澤先生,多年不見,你可真是蒼桑了不少啊!”
“人總是會老的,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了,我的確不複當年。”小澤誠睜開雙眼,帶著微笑的回答於飛。
從他看於飛的眼神以及對於飛這態度來看,足以看得出來,他對於飛的確是沒有任何敵對之意,反正比起他女兒小澤純子,小澤誠對於飛要好上太多。
於飛心裏也變得舒坦起來。
隻要小澤誠不給他臉色看,他也就心滿意足了,畢竟當年也算是他辜負了小澤家的一片好意,所以於飛對於小澤家更多的還是有些愧疚,當然他當年也幫小澤家解決了很多大麻煩,否則的話,小澤家也不會有如今的地位。
總而言之,於飛總歸是不欠小澤家什麽,隻是……
小澤誠見於飛突然沉默,他卻又道:“怎麽不說話了,我這可是擺上了好酒好菜等你很久了,你不會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吧?”
“小澤先生,我其實這次聯係你,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你不用說了,大東市裏的事情,沒有什麽能瞞過我三星幫的,我知道你女朋友龍家大小姐被東元家族的人抓過來了,你這次帶著人過來,也不過是為了救她而已。”小澤誠搶先揮手將於飛打斷。
於飛笑而不語,心想如今的三星幫還真是厲害,已經能做到如此神通廣大的地步了,這樣一來,這之後他想要從東元家族手裏把龍可兒救出來,恐怕也不是一件難事,當然這前提得是有小澤家與三星幫的幫助才行。
可誰知正當於飛心裏這般想著的時候,小澤誠又突然對他說了這樣一句:“請恕我不能幫你這個忙。”
“小澤先生,你是在逗我玩兒嗎?”於飛冰冷質問。
這陣兒他總感覺小澤誠好像是在故意逗他似的,你讓他如何還能輕易淡定。
不過現在的於飛可不比當年,什麽都會表現在臉上,他雖是心裏不爽,但他臉上卻是依舊表現出一幅風輕雲淡的淡然之色,任小澤誠也都捉摸不透他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