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果不其然也如於飛所料。
當天晚上,嚴家的人整整查了一個晚上,也並未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龍可兒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不知去向。
米國某些部們對此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承諾要找,但根本不知道從何找起。
於飛對此表示很無語,他人身在米國,的確是不能像在華龍國那樣動用青龍會或者是神秘城的勢力過來幫他,否則一旦出了麻煩,米國這邊某些部們暗中調查他,反而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基於此,這件事也隻能靠他自己,或是靠他昨晚找的那個神秘男人……
上午九點多。
昏迷中的嚴霜總算是醒轉了過來。
她醒過來的第一時間,於飛三人就來到了房間裏。
站在床邊,於飛輕問:“感覺如何?”
“痛,好像死過一次一樣。”嚴霜虛弱應聲。
“還知道痛,就代表你還活著,你就慶幸吧,那顆子彈要是再偏那麽一點,就會直接擊中你的心髒了。”於飛嗬嗬一笑,淡然回道。
嚴霜突然就淚流滿麵,帶著哭腔給於飛道歉:“對不起,是我沒用,我沒有保護好可兒,讓她被人抓走了。”
“沒事,你不要自責,你可是也差點兒喪命的。”於飛伸手拍著嚴霜肩膀安慰,不給她施加太多壓力。
嚴霜哭了一陣,她才冷靜下來追問:“怎麽你不急嗎?可兒都被抓走了,你還能笑的這麽淡定?”
“現在查不到抓她的人,也不知道她被抓去了哪兒,我幹著急又有什麽用呢?而且如果對方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要她命,而是為了別的事情,那她就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於飛極其冷靜的回道。
“這……”
嚴霜給他說的啞口無言。
嚴烈和林惜若夫妻二人一旁直點頭,兩人也承認,於飛說的很對,並且他們對於飛這種冷靜且頭腦有條不紊的處事風格萬分讚歎。
於飛暫時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轉而說道:“你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我會把可兒安然無恙救出來的。”
“嗯,我相信你。”嚴霜肯定應聲。
於飛不再多說和嚴烈夫妻二人一起離開房間,沒有再打擾嚴霜休息。
來到房門外,於飛問起林惜若:“昨晚我不是讓你幫我聯係我給你那個號碼的主人嗎?你聯係到了嗎?”
“她不接電話,不過我找米國這邊的朋友查了,根據號碼顯示,她就住在離華人街不遠處的一棟公寓大樓裏,我把地址寫給你,你可以親自去找她。”林惜若給於飛解釋。
說著,她就找來紙筆寫下一串地址將之交到於飛手中。
於飛接過紙條和兩人道了個別,他立即離開武館,打車趕去了地址所在的那棟公寓。
而由於他精通多國語言的緣故,在米國行動起來自然十分方便,很快他就順利的來到了地址所在的公寓樓下。
進去公寓一路乘著電梯來到了十六樓,於飛很快停到了一六一七號房外,並伸手按起了門鈴。
不一會兒之後,裏麵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一個金發碧眼的大美女來到門後,伸手將房門打開一條縫,看著門口站著的於飛問道:“你好,請問你找誰?”
“你就是艾米麗博士對嗎?我叫於飛,是從華龍國來的,我想找你購買機械臂。”於飛單刀直入絲毫不廢話。
門口站著的艾米麗立即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起了他,當她看到於飛整條右袖是空著的以後,她對於飛的態度有了改變。
將鎖門的門鏈解下,艾米麗打開了房門邀請於飛進屋。
於飛這時才有機會抬眼打量艾米麗。
艾米麗身高在一米七三左右,年紀在二十六七上下,身材高挑的她也擁有著爆辣火熱的身材,並且她擁有著一張極為西方美女標準俏臉,再配上她那一頭金色長發,果真是讓她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說她就是那種讓男人看一眼就能記住的西方大美女,那也絲毫不為過。
艾米麗見於飛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她不進屋,她還笑問:“怎麽了,沒見過我這樣的美女嗎?光看著我幹什麽,進屋細談啊!”
“不好意思艾米麗小姐,我習慣了和別人第一次見麵,就好好的先打量一下對方,還希望你能理解。”於飛帶著輕笑解釋。
艾米麗不在意的擺擺手,率先轉身進去了屋中。
於飛邁步跟了進去。
兩人來到客廳沙發前相對而坐,艾米麗發問:“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田原你應該認識吧?”於飛追問。
“噢,是田先生介紹你來找我的是吧?以前我去華龍國原州市演講的時候,與他有過一麵之緣,當時我們還一起共進了晚餐,我覺得他人還不錯,所以就彼此互留了聯係方式。”艾米麗落落大方的給於飛說起了她和田原認識的事情。
於飛聽的靜靜點頭:“隻是可惜了,我來米國後,一直打你的電話都沒人接,我也隻能找人幫我查你住址,所以我現在才能過來你家裏找你。”
“我最近心情不是太好,所以一直沒有接任何人電話。”艾米麗樂的應道。
“艾米麗小姐,你即是機械方麵的專家,那你不如幫我看看,以我現在這右臂的情況,能不能找到合適的機械臂裝上?”於飛話鋒一轉,切入正題。
艾米麗站起身來走到於飛身旁:“把上衣脫了,讓我好好看看。”
“好的。”於飛應下,立即把上衣脫掉,露出了他那肌肉結實的上半身。
艾米麗瞬間被於飛這上半身結實的肌肉吸引住了目光,不僅如此,她還發現,於飛上半身處處都布滿了傷痕,這讓她明白,眼前這個突然找上門來的男人,肯定就是一個極有故事的男人。
隻因他身上這每一處傷痕,定然背後都有著一個驚心動魄的瞬間。
這也讓艾米麗開始在心裏,更加的對於飛感興趣,哪怕他們二人現在隻是第一次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