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三天悄然而逝。
而這三天時間裏,於飛都一直沒有回嚴家武館。
一來他怕因自己牽連到於家,二來就是他不好麵對嚴霜。
嚴霜也有給他打電話,但他還是選擇了不接避開,這讓嚴霜還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這天晚上。
正當於飛在地下室房間裏休息之時,躺在軟床之上的於中臨終於是從昏迷之中醒轉了過來。
得到消息,於飛立馬趕去了於中臨藏身的秘室內。
他到的時候,陳克已經站在了床邊。
見於飛來了,他十分感激的向於飛道謝:“謝謝你救了大哥,也謝謝你救了大華總會。”
“謝就不必了,我們可是有交易了,你趕緊給我解開九龍封印吧!”於飛絲毫不在意,隻是催促。
於中臨躺在軟**輕笑:“你確定要解開九龍封印。”
“這與你無關,是我和陳先生做的交易。”於飛聲音冰冷,對於中臨不帶任何一絲感情。
“那你可知道,我是在為你好。”於中臨突然回了於飛這樣一句。
於飛把頭別向一邊,壓根兒不願意去相信於中臨。
於中臨隻能給他解釋:“你體內的龍血沸騰術法,就算不開啟它,它也會緩慢的消耗你的生命和氣息,九龍封印能做到把此術法對你生命和氣息的消耗完全止住,我這是在救你,你以為我是在害你不成?”
“大哥,讓於飛自己做決定吧!你不用單方麵去為他考慮這麽多。”陳克適時揮手將於中臨打斷。
於中臨張張嘴想說什麽,可話到嘴邊他又識趣的給吞了回去。
陳克轉頭看向於飛:“你要不要我給你解九龍封印?”
“解,我欠於先生的,現在已經還請,我還想再和他有任何糾結。”於飛斬釘截鐵,語氣不容置疑。
陳克無話可說,雙腿馬步一紮,雙手覆於胸前開始嗖嗖結起古怪印結。
印結落罷,陳克右掌猛的打向於飛胸口:“九龍封印,解。”
“嘶……”
伴隨著陳克話落,一道嘶聲在於飛胸口響起。
九龍封印的術印開始在於飛胸口之上緩緩消散。
幾秒後,當九龍封印術印徹底消失,於飛終於是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這幾天時間裏,他體內氣息一直被九龍封印壓製著,讓他感覺十分不爽,現在此術法解除,他又找回了以前那種狀態。
於中臨躺在原地看的直搖頭,心知自己這兒子心裏對他的怨氣,短時間內是無法消散的,他也不想再多說下去。
於飛也不想再在此處過多逗留,感覺身體無任何異樣以後,他才對兩人說道:“我走了,你們慢慢處理和邱家的事情吧!還有就是我得提醒你們,看在你們二人的麵子上,我不和邱家為難,但前提是邱家不要動龍家任何人,否則我絕饒不了邱家。”
丟下這樣一句狠話,於飛轉身就走。
於中臨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除了無奈與苦澀以外,並無任何其它情緒。
半個多小時後,嚴家武館。
此時於飛已經回到了此處。
他剛一回來,嚴霜就立馬前來找到他喝問:“你這三天時間去哪兒了,為什麽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消息?”
“大華總會那邊出大事了,接下來於中臨和陳克兄弟二人,肯定要和邱家幹上的,我這三天時間也都在大悅大酒店裏替他治傷。”於飛帶著壞笑給嚴霜解釋。
“喲!那這下子你可該高興了,兩邊你都看不順眼,他們打起來,你豈不是很高興嗎?”嚴霜樂的應聲。
於飛隻是笑笑不說話。
的確事實如嚴霜所說,兩邊他都看不順眼,在他看來兩邊這要打起來,那就是狗咬狗,對他有百利而無一害,最後的結果不管是於中臨這邊贏,還是邱家那邊勝,他於飛都無所謂,基於此,他這陣兒有什麽好不開心的。
嚴霜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糾纏,轉而輕問:“那你準備什麽時候走?”
“明天吧!今晚我們出去好好吃一頓,我們好好道個別。”於飛淡然應聲。
“好吧!那你等我去換件衣服。”嚴霜有些失望的回答於飛。
於飛靜靜點頭,立即前去了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
嚴霜則僵著小臉回去她的房間換衣服。
很快兩人就一起離開了嚴家武館,前去外麵找了家不錯的餐館坐下,邊吃邊聊了起來。
而兩人這一頓告別宴,吃的也十分開心,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兩人也才一起回去嚴家武館各自休息。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嚴霜依依不舍的送於飛前去了機場。
兩人在機場相擁道別,於飛也裝作看不見嚴霜對他不舍的樣子,悄然進去機場內,乘著最快的一班飛機離開米國,返回華龍國。
嚴霜隻能憂傷的一人回去嚴家武館。
另一邊,華龍國龍元市龍家莊園內。
正當於飛還在回來的飛機上之時,在他之前回來的龍可兒,此時已經是來到了龍家莊園後方文房所住的房間裏。
龍可兒和孫橫二人坐在文祥床邊,皆是沉默的看著軟**躺著奄奄一息的文祥。
房間裏的氣氛安靜了好一陣,某一刻孫橫才小聲在龍可兒耳邊輕問:“大小姐,要不要給飛哥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救文總管?”
“我剛打了,他電話打不通,給他發的消息他也沒回,估計他在那邊遇上麻煩了。”龍可兒雙臂抱在胸前,淡然回應。
“那怎麽辦啊!找來這麽多醫生都治不好文總管,再這樣下去,他恐怕是撐不到飛哥回來了。”孫橫擔憂不已。
龍可兒束手無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眼下這情況,如果於飛能趕快回來,以他的醫術還能讓文祥起死回生,可若是於飛趕不回來,文祥恐怕是真的難以撐過今天晚上,這不由得她心裏不感無奈。
“哎!”
長歎一口氣,龍可兒也隻能吩咐孫橫:“好好照顧他吧!希望他能堅持到於飛回來。”
“是,大小姐。”孫橫肯定應聲。
“我繼續去查是誰把他傷成這樣的,之後於飛回來,也才好告訴他情況。”龍可兒丟下這樣一句話,她不再過多逗留起身離開。
孫橫留下來繼續照顧文祥。
而到了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文祥總算是再也撐不住的斷氣西去。
這時的於飛,卻還在回來的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