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老家夥正高興,於飛沒有任何猶豫,馬上就把自己要帶著丁玉去龍神門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白鶴王聽完以後,他眉頭馬上就皺了起來:“怎麽著,你小子不會是想和我耍什麽心眼兒吧?”
“瞧你這話說的,我這都跟著白家主來京城了,我還能幹什麽?京城白家也不是吃素的吧?我這在你們的地盤兒上,你們還擔心個屁啊!”於飛哈哈一聲大笑,一頂高帽子就給白鶴王扣了上去。
倒是他這話一說出口,瞬間就把白鶴王戒心打散。
偏頭與兒子對視一眼,白鶴王大手一揮吩咐:“那行,明天你得天黑以前準時給我回來,免得到時我再派人去找你可不好。”
“這你放心。”於飛淡然應下。
“派車送他們去龍神門吧!”白鶴王吩咐白天。
白天沒有多說,馬上叫來自己的司機,親自開著他的豪車送於飛師徒二人離開。
於飛二人走了以後,白天這才坐到白鶴王對麵說:“爸,你說這小子不會真和我們耍心眼兒吧?”
“你放心,他肯來這心眼兒就不壞,哪怕他是有心眼兒,我們白家也得給他滅咯!一會兒你去和孩兒她媽好好聊聊,接下來搞定於飛這小子,就是她們母女二人的任務了,不管如何,於飛這女婿必須得留下。”白鶴王一臉不在意,馬上向白天下了死命令。
白天頓時百思不得其解:“爸啊!不是我說,這小子長相平平,除了還有點兒實力以外,好像也沒有哪兒好的,這根本配不上你孫女兒啊!你為什麽偏偏就看中他呢?”
“你懂個屁,這小子可不簡單,你別看他表麵低調的很,可背地裏,米國大華總會會長是他,神秘城城主是他,青龍會老大也是他,還有很多他隱藏在暗中不知名的勢力,是我們白家所不知道的,有他這女婿在,保我們白家以後順風順水。”白鶴王想都沒想,立馬回了白天這樣一句。
白天先是聽的一怔,接著他才張大嘴巴驚訝的不得了。
他隻知道於飛是青龍會老大,還和龍元市場第一大家族龍家關係不淺,可至於白鶴王說的其它這些情況,他可是一概不知道,因此他現在有多麽驚訝不必多說。
白鶴王也不想再多說下去,隻是吩咐:“聽我的一準兒沒錯,近來我感覺不是太好,我怕華龍國裏會出什麽大事兒,先拉住這樣一個強大的幫手,於我們白家有百利而無一害。”
“行吧!那我知道了,爸你放心,我會去和她們好好談談這事的。”白天肯定的應下。
話落,父子二人就安靜了下來,各自離開。
白鶴王回去了他的房間休息。
白天則馬上去找老婆和女兒商量起了這事兒……
晚上十一點多。
於飛師徒二人總算是在白天司機開車相送下,來到了乾坤山山腳下。
從車上下來,於飛盯著司機問:“你要不要跟我們上去住一晚,明天我們再一起下來。”
“於先生,我就不去了,我在車裏將就一晚上就行,你們去就是。”司機客氣回道。
“好吧!那我也不勉強你,你照顧自己吧!我們先上山了。”於飛也不廢話。
回了司機這樣一句,他馬上帶著丁玉離開,朝著乾坤山上方而去。
而有於飛帶著,兩人簡直可以說是箭步如飛,僅用差不多半個小時時間就來到了山頂的龍神門偌大宗門外。
一早就接到於飛電話的項鼎和蘇怡二人,此時已經宗門外靜靜等候。
見於飛總算是來了,兩人趕快迎上前。
項鼎輕笑:“你這可真是讓我們好等啊!”
“沒辦法,必須先去一趟京城白家……”
“你這又怎麽招惹上白家了,這家族可是京城出了名的不好惹角色,攤上它一準兒是沒好事兒的,你也不怕麻煩嗎?”於飛話都還沒有說完,項鼎就是一通打趣。
“哎!這就說來話長了,進去慢慢兒聊吧!”於飛一聲感概。
接著四人就一起進去了宗門內。
不一會兒後,四人就來到了內宗後方的一個房間裏。
相對落座,於飛這才把關於招惹上白家的具體情況,給項鼎和蘇怡二人說了個一清二楚。
兩人把情況弄明白,心裏疑惑盡解。
項鼎伸手摸著下巴暗自嘀咕:“我常年在京城,對白家倒是真不陌生,這個白鶴王向來脾氣古怪,他這次強行把這事扣在你頭上,恐怕你這白家女婿還真是不當不行了。”
“飛哥,我倒是聽說,白家那個大小姐長的如天仙一般貌美,很是動人啊!”蘇怡一旁補道。
於飛被她逗笑:“我現在哪裏還有心情去管她漂不漂亮?我隻想讓她討厭我主動把這婚退了,到時我就能脫身了。”
“行吧!反正你之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盡管說,不要怕打擾我們。”項鼎很有義氣的回應。
於飛不置可否點頭。
暫時不在白家這事兒上多說,於飛把話題轉到丁玉身上:“這是我收的三徒弟丁玉,我把她帶來就是交給你,我希望你能把龍神門的術法都傳給她。”
“請掌門多多關照。”丁玉乖巧的向項鼎行禮。
“好說好說,即是小師叔的徒弟,我定然會好好教導的。”項鼎爽快應下。
丁玉聽的連連點頭,絕美的小臉上泛起一陣開心微笑。
蘇怡則馬上起身帶著丁玉離開,去幫她安排住宿的屋子。
她們二人離開,於飛才收起臉上笑容,盯著項鼎語氣鄭重說:“這次過來,我還有件事情要特別的提醒你一下,你一定要千萬注意,避免之後波及到龍神門。”
“什麽事?”項鼎疑惑追問。
“這個世間那些所謂的神,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恐怕接下來華龍國內不會太平,神仙魔這三大氣息,你也知道有多強大,所以得小心為上才是。”於飛總算是把隱藏在心裏許久的事情說了出來。
項鼎一下就被他說的一陣沉默,臉色也變得無比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