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體內就擁有過鳳主的仙氣,所以他自是明白仙氣有多強大。
而神氣與魔氣都與仙氣並列,是這世界上三大最強氣息,所有氣息也都是從這三大氣息裏分化出來的,因此所謂的神,仙,魔這三者意味著什麽,他比普通人可清楚太多。
這也正是他此時為如此心情凝重的最大原因。
按於飛這話來看,之後這些所謂的神仙魔要是齊齊出來作亂,恐怕華龍國就真的得掀起又一場血雨腥風了。
於飛見他一句話就把項鼎嚇成這樣,他反而是輕笑:“行了,也別這麽緊張,我也就是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畢竟現在這些所謂的神仙魔都還沒有完全出來作亂,所以你不必擔心這麽多。”
“依我看,現在盡快提升實力才是真的,先前我也體會過了仙氣有多強大,我必須再去找到仙氣吸收,增強自己實力才行。”項鼎突然來了這樣一句。
於飛點頭。
他也承認項鼎這說法沒有任何毛病。
馬上伸手進兜裏,將那本一直揣在身上的鬥神論給拿了出來,於飛將它交到了項鼎手中。
項鼎一看這本鬥神論,他就疑問:“這什麽玩意兒?”
“如今這個世界,純正的仙氣恐怕是真不好找,你不如想想辦法去找找半仙氣,這半仙氣雖是比仙氣弱了些,可也算是僅次於神仙魔三大氣息的極強氣息,有它相助,你的實力會變得更強。”於飛給項鼎解釋。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這才又繼續:“這本鬥神論,是雲雀山那條快要修仙失敗的半仙巨蟒所著,上麵不僅是記載了很多鬥神的方法,還記載了與它一樣的很多半仙藏身之所,你大可根據這上麵所寫的線索去找找。”
“神奇,這可真是神奇了,居然還有半仙存在。”項鼎捏著手裏這本兒鬥神論,不停的大叫神奇。
於飛嗬嗬一笑無言以對。
在他看來,龍頂裏出了那麽多奇珍異獸不說,就連鳳主那樣的大鳳凰都存在,還能跨越千年複活重生,這本就已經是很神奇的事情了,所以就眼下這半仙的事情來說,也稱不得上有多麽神奇。
他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帶著這種想法,於飛也是輕笑說:“你之後慢慢兒看吧!我這段時間已經把這本兒鬥神論都給看完了,我拿著它也沒有什麽作用,你要真能根據它裏麵記載的線索,找到其它半仙藏身之所,就別忘了讓丁玉也吸收一下半仙氣。”
“你怎麽這麽寵你這三徒弟啊?就因為她是個大美女?”項鼎怪笑反問。
“她是蕭遠的義女。”於飛淡然解釋。
項鼎對他的調侃馬上收斂。
蕭遠之前可是死在於飛手裏的,他現在想把對蕭遠的那份遺憾,彌補在他義女丁玉身上,這也再正常不過。
把這情況弄明白,項鼎也識趣的點頭應下:“行吧!既是小師叔你吩咐,那我照辦就行,正好我也帶著她和蘇怡出去好好鍛煉鍛煉,算是一邊找半仙氣,一邊修行吧!”
“嗯!那就暫時這樣吧!”於飛微笑回應。
“走,我給你安排房間你休息。”項鼎把鬥神論收起,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於飛二話不說的跟了上去。
之後項鼎安排好房間,於飛就暫時在龍神門裏住了下來。
當天晚上,一切風平浪靜,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第二天中午。
於飛這才終於是睡醒了過來。
在龍神門裏把中午飯吃了,於飛才和項鼎他們三人道別,獨自一人下山。
昨晚上山的時候,他帶著丁玉竄的飛快,可這陣兒他獨自一人下山,卻是慢慢悠悠不急不緩。
這不,直到一個多小時後,於飛才一路遊山玩水的來到了乾坤山山腳下。
白天的司機一直忠實的在車裏等著。
見於飛總算是下來了,他才趕快上前相迎,一路客氣的把白家這位未來新姑爺給迎上車,然後開著車帶他返回白家莊園。
回去的半路上,司機也打電話通知了白天。
於飛坐在後麵癱著睡他的大覺,根本不在意那麽多。
下午四點多,司機才開著車回到了白家莊園裏。
這時的白家莊園後花園內,竟是早已備好了一桌桌宴席,白家所有人都早已過來等著於飛了。
於飛從車裏下來,由白家擁人領著來到後花園裏時,他一看到眼前這陣仗,整個人都有些蒙。
他到是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麽受歡迎,白家這大大小小幾十口人竟然都來了,就為看他這個未來的新姑爺,你讓他還能說些什麽?
快步走上前去,於飛往最前方一站,他趕快躹躬行禮說:“白家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昨晚有要事纏身,不得不先去趟龍神門,讓大家在此久等,我在此向各位說一聲抱歉。”
“就他嗎?爺爺看中的那個於飛?”
“這長的一般般啊!丟到人堆裏都找不出來,要當我們白家女婿?”
“是啊!他這長的太普通了,跟帥氣壓根兒沾不上邊啊!”
……
於飛話剛說完,好笑的一幕就發生了。
白家這些人個個交頭接耳,開始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言下之意,他們是沒有幾個人看得上於飛這小子的。
本來於飛剛才都還覺得讓大家久等,他心裏頗有歉意,可現在隨著白家如此看不起他,他心中這股子歉意瞬間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冷笑。
“咳咳……”
白鶴王聽不下去,立即咳嗽了兩人。
白家所有人這議論聲才迅速平息了下去。
白鶴王看向於飛招招手:“過來坐我身邊吧!你這初來我們白家,我們可不能失了禮數才是。”
“謝老爺子。”於飛客氣道謝,立馬走上前坐到白鶴王身邊那張椅子上。
這一坐下以後,於飛才發現,現在他們坐的這首桌上,除了他和白鶴王以外,有他的兩個兒子白天和白正,以及女兒白香,還有就是三人老婆與白家的幾個說得上話的長輩,這也就意味著,白家小輩們是壓根兒上不了這首桌的。
可偏偏於飛居然是被白鶴王叫到了他身邊的位置上坐下。
這時其它所有宴桌邊坐著白家小輩們,心裏是什麽想法,那還用得著多說嗎?
這些人傾刻間就看於飛很不順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