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勝出糗,不得不道歉。
韓建這老家夥看的挺滿意,把目光轉向於飛,他趾高氣昂的問道:“你又是混哪裏的呀?什麽來頭?”
“韓前輩你好,我叫於飛,懂一些山野醫術……”
“噢,果然是山裏來的土郎中是吧?你以為許家這一個億是那麽好掙的?還大言不慚開口就要一個億?”於飛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完,韓建就搶先開口將他打斷。
且不說這老家夥有多不尊重人,就說他這趾高氣昂的態度,都的確是令人頗感不爽。
鄭成勝和鄭玉玲父女二人皆是怒的說不出話來。
到是於飛顯得一臉淡定,盯著韓建輕笑道:“韓前輩,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所以這理兒用在我們行醫之人身上也合適,名頭再響治不好病也沒用,你說是不是?”
“喲嗬!小子還挺狂妄是吧?那行啊!我這就先不治了,你來治吧!我就看看你能不能把大小姐這怪病給治好。”韓建眉頭一翹,張嘴就來了這樣一句。
話落他還真是後退兩步退到一邊,就想看看於飛這個山野郎中的本事。
於飛很是低調連忙揮手:“前輩這是哪裏的話,且不說先來後到,就說您是前輩的份兒上,我都該先讓你來給大小姐診斷,尊老愛幼也是我們華龍國美德,我可不敢在前輩麵前不敬。”
“哼!小子,你這本事不咋地,嘴巴倒還挺厲害,那行,你看著老夫給你好好上一課。”韓建被於飛嗆的沒辦法,隻能這樣回答他。
接著他又是走到床邊上,開始望聞問切的給李如夢檢查了起來。
這陣兒的李如夢,一直閉著雙眼躺在大軟床之上一動不動。
於飛安靜下來,細細抬眼打量起這個許家大小姐。
她年紀在二十四五左右,身高在一米六八上下,身材完美暴好,配上她那一張尖尖的絕美瓜子俏臉點綴,可以說她絕對是一個極品大美人兒。
隻是此時她躺在軟床之上動彈不得,不僅是一直陷入昏迷之中,就連臉色也是十分蒼白,氣若遊絲之間,足以看出這個許家大小姐,這次恐怕是真病的不輕。
而正當於飛暗自抬眼打量李如夢之時。
鄭玉玲卻是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僅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問:“你覺得如何?”
“什麽如何?”於飛好笑的反問。
“韓建這老家夥能不能治好她呀?”鄭玉玲沒好氣嘀咕。
於飛沒有說話,隻是微笑著搖搖頭。
鄭玉玲驚了:“你就這樣看一眼,就能知道他治不好李如夢?”
“看著吧!”於飛沒有回答鄭玉玲,隻是胸有成竹的來了這樣一句。
鄭玉玲安靜下來不再多說。
這時給李如夢看病的韓建,已經是拿出了銀針包,開始為李如夢施針剌穴治療。
許婷等許李兩家人都緊張的將目光投了過去,他們很希望韓建這位大師出手,能把李如夢給救醒過來。
然而事實卻是真的很令他們感到失望。
這不,這之後半個多小時裏,韓建不停的變換著針法給李如夢紮針,但到了最後李如夢還是癱在那裏一動不動,絲毫沒有任何蘇醒過來的跡像。
韓建最終不得不放棄,將銀針收回,向許婷道歉:“許老,我實話實說,您孫女兒這怪病還真是奇怪,她渾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損傷,體內身體機能也很完美無缺,但她就是蘇醒不過來,我剛剛用了好幾種針法分別給她試了針,但還是不行,我也隻能說盡力了。”
“哎!我苦命的孩子呀!”許婷聽的張嘴長歎,老眼裏都含起了眼淚花子。
鄭成勝卻是盯著成貴訕笑:“韓大師也束手無策的病症,這可著實是疑難雜症啊!看來這回李大小姐的確是危險了。”
“你不是也請了人過來嗎?你現在讓他上啊!韓大師都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這個山野郎中就行了?”
“就是,得意個什麽勁兒。”
成貴和成平父子二人氣的臉色僵硬,沒好氣的怒懟鄭成勝。
鄭成勝昂著頭暗笑不輕,但他表麵上自然不會表現出來,免得這當著許李兩家人的麵也不好說。
韓建有些丟臉,陰沉著臉抬眼看向於飛:“於飛小友,你來吧,我這一課給你上完了,你也來露兩手,免得你這一個億不好拿啊!”
“許老,我出手之前,能不能先問你幾個問題?”於飛理都不理韓建,直接轉而問起許婷。
許婷伸手將老眼中淚水拭盡,靜靜點頭:“你問吧!”
“大小姐是什麽時候陷入昏迷的?她昏睡到現在有多長時間了?還有就是這期間你們除了給她打點滴輸送營養液以外,還有沒有喂過她吃其它的東西?”於飛絲毫不廢話,將這三個問題一一道來。
許婷想了想,這才給於飛解釋:“一個星期前昏迷的,到現在滿打滿算,過了晚上十二點,也剛好快七天了,至於說吃東西,她都這樣了還怎麽吃,這段時間也一直隻能給她打點滴輸營養液啊!”
“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於飛釋然應聲。
“於飛小友,你這是明白什麽了?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啊!”韓建負手而立,老氣橫陳的喝問。
他是不相信於飛能治好李如夢,所以這陣兒開口刁難也在情理之中。
再有就是,放眼偌大華龍國,哪個醫者不得給他韓建麵子?他今天說這病沒法兒治,那肯定就沒法治兒,所以於飛理應是看都不用看就同意他說法的,但現在於飛明顯是在啪啪打他臉,你讓他如何能不怒火中燒?
於飛走上前去,淡然說道:“不知道在場的各位,可否有聽說過一種毒,這種毒名叫七天絕,是華龍國內已失傳了上百年的絕世之毒。”
“七……七天絕?”韓建語塞,當場呆了!
許李兩家所有人則都是聽的蒙在原地,搞不懂於飛這說的七天絕,到底是什麽毒?
畢竟這毒可是失傳已久的,大家都沒聽過,這到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