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棉棉惱了,就因為她在家病假,所有人竟然忘了采風的事情的通知下她了。
顧棉棉身體其實沒什麽大礙,擦了特製的藥膏,傷更是以驚人的速度好了,現在的她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脖子淤青也沒怎麽有了。
顧棉棉精神抖擻,在聽到采風之後,立刻計上心頭。
自己這麽逼都不能叫慕戰辰動搖,那麽她和男朋友出去過夜呢,嗬嗬,看他怎麽想。
顧棉棉當然不可能真跟何一銘出去過夜,她要做的,就是要把采風的事弄的像要出去和男朋友過夜一樣。
采風當天他們是回不來的,住一晚第二天的下午畫完就回來。
顧棉棉第二天一早就整理好了東西,抱著小言親親他可愛的小臉蛋之後,顧棉棉道:“寶貝,媽咪今天有事,晚上不回來了,你要乖乖哦。”
張穎好奇道:“夫人,您今晚不回來,去哪兒?”
顧棉棉道:“我們學校有采風,我今天去采風,明天下午才回來。”
她對管家也是這麽說的,但在朋友圈裏可不是這樣說的。
拍了自己的登山包,顧棉棉發的朋友圈是:出發了,和男朋友去山頂小屋看日出。
顧棉棉心裏哼哼,看你急不急!就看你急還是不急。
就算是契約婚姻,慕戰辰也說過,不準她和男人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男女關係,因為她的每一次脫離掌控的行動,都有可能給慕家造成巨大的影響。
慕戰辰為了不叫任何男人碰顧棉棉,把後果和可能發生的事說的非常嚴重,弄的顧棉棉也的確不太敢。
所以現在於慕戰辰也好,於慕家也好,他都有必要來和自己交涉了。
顧棉棉為自己拘了一把辛酸淚,為了叫喜歡的哥哥給自己打個電話,她十八般武藝都輪著上了!
“這次再不成功,我就真的真的要做壞事了!”顧棉棉咬牙。
開車去接了任嬌嬌,兩個人最後坐在了大巴上。
顧棉棉看到葉寒竟然沒來,有些奇怪:“葉寒不湊這熱鬧?”
任嬌嬌十分冷漠無情的說道:“大家一致決定瞞著這個大禍害,這一次的采風,是我們這學期的稿子,經不起他禍害。”
顧棉棉不禁為葉寒默哀幾秒。
那家夥沒什麽藝術細胞,還愛禍害別人的藝術作品,不帶他玩也是對的。
於是一群人開往了山區,老師在說了注意事項,然後告訴大家道:“我們住是山間的木屋房,環境不錯,隻是花語山是自然保護區,大家注意別隨便亂摘東西,小動物也不能亂抓。”
“知道了。”所有都應著,大巴後麵,一輛車跟在後麵,正在給慕戰辰匯報道:“總裁,夫人沒和那個何一銘在一起,是和同班同學一起去采風了。”
慕戰辰就知道那丫頭又騙他,深吸一口氣,慕戰辰道:“保護好夫人,別讓她出什麽意外。”
“是,總裁。”保鏢應道,繼續跟著大巴。
顧棉棉進山之前也沒有等到慕戰辰的電話,等進了山根本就沒有信號了,顧棉棉整個都鬱悶了。
任嬌嬌見她一直等電話,寬慰道:“別等了,進山就沒信號了,你不就是為了叫他著急麽,等他聯係不上你自然會著急。”
顧棉棉一想也在理,慕戰辰找不到她才會更加著急,說不定直接殺回來了。
顧棉棉有一秒猶豫著想到了慕戰辰出差也是去談生意的,自己這樣會不會影響到他。但隨即思念和想叫他關心自己的想法還是壓過了一切。
她希望慕戰辰重視在意她,她希望能得到哪怕一個詢問的電話也好。
放好手機,顧棉棉繼續跟著大部隊向上爬。
顧棉棉一邊走,一邊望風景,四處忘的時候,她忽然看到山林裏某處,站著一個中年男人,顧棉棉與那人四目相對了一下,那人麵色黝黑,表情冷冷的,顧棉棉嚇了一跳。
急忙抓住任嬌嬌的手,顧棉棉低頭小聲道:“嬌嬌,山林裏有人!”
任嬌嬌翻了個白眼:“拜托,花語山有村落的好不好,有很多人來采山貨啊什麽,這個時候應該是來撿鬆球回去燒的吧。”
“哦哦,這樣。”顧棉棉點點頭,再看去,果然看到那人背著一個大袋子,下山去了。
顧棉棉鬆了一口氣,小聲對任嬌嬌說:“自從鄭峰的事之後,我也有點疑神疑鬼,看誰都像壞人。何一銘又和我說A市有少女失蹤案件,疑似拐賣,我就心有餘悸。”
任嬌嬌哭笑不得,伸出手撫了撫顧棉棉發道:“我理解你,發生過那種事都這樣,等你再過幾年安穩日子就好了。不過這花語山的住戶,都在這裏好多年了,拐賣少女的話,早就被發現了,不可能啦。”
顧棉棉想想也是,A時查的很嚴的,經常性的有人口普查,真有問題應該就查出來了。
上山在小木屋安頓下來之後,一群人到山林采風了。
老師說道:“這花語山啊,就這兩日還能采風了,大家抓緊時間吧,等到了後天,大雪就來了,大雪封山以後,人都進不來的,會迷路。”
顧棉棉穿的很厚實,一點也不冷,有幾個穿的不算厚的,幾乎要打道回府了,十分鬱悶的問老師:“老師,我們現在凍的手都哆嗦,能畫出什麽好畫來。”
“在寒冷的情況下,也許你們的潛能更能被激發出來。而且我們來這裏也有憶苦思甜的目的,去感受曾經那些時代上偉大的藝術家,雖身處於水深火熱,但依然為藝術做出巨大貢獻的偉人,我們要去感受他們的心情。”
送至,誰都逃不掉冬日裏寫生的命運,頂多穿多的先采風,給穿少的留點時間,等進了暖烘烘的內屋之後,穿的多的就把衣服給穿的少的同學。
采風最終還是其樂融融的進行,晚上有篝火晚會。
一切都顯得很美好。圍在篝火旁邊,一群人唱著歌,十分開心。
而當天晚上,顧棉棉和任嬌嬌睡再一起,安靜的山林裏,顧棉棉聽到羊的叫聲,笑道:“這裏有養羊的,我忽然來靈感了,我要畫雪地群羊!”
任嬌嬌剛要叫好,想到雪地也是白的羊也是白的反應過來顧棉棉在說什麽都不話,無語的推了她一把:“去你的,都是白的,畫個屁啊。”
顧棉棉笑的東倒西歪,心情好了許多。
顧棉棉是怎麽也沒想到,第二天這群養,差點讓她死在了這座大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