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戰辰看著顧棉棉這樣抗拒,隻是溫和一笑,上前拉住顧棉棉向外走,一邊走一邊俯在她耳邊溫聲道:“棉棉,聽話,你若是不聽話,我便也不遵守約定了。那麽今天晚上,你就得在我**睡了。”
顧棉棉頓時慫了,扁嘴不情不願道:“我、我做就是了。”
“乖。”慕戰辰說著卻沒有放開顧棉棉的手。
顧棉棉別扭的甩了甩:“你拉著我去哪兒啊?”
“去訓練室,你的身體素質不行,我要改造你。”
顧棉棉歪頭:“我覺得我身體素質挺好啊,我不想被改造,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你嫁給了我,自然是要被改造的。”慕戰辰看著她,薄唇輕啟:“這是新娘培訓的課程。”
“鬼扯的嘞,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啊,新娘為什麽要身體素質好。”顧棉棉不信。
“身體素質好了才能——”慕戰辰意味深深的看著她,用口型說了後麵四個字。
顧棉棉仔細咀嚼了下,才知道他說的是‘**和諧’。
顧棉棉整個臉哄的炸成了一個熟透了的番茄。
氣急敗壞的咬牙,顧棉棉怒道:“我和大叔你根本不需要這個吧!大叔就是大叔!不知羞!”
慕戰辰沒理會她的人身攻擊,直接把人帶到了訓練室。
顧棉棉身上實際上還穿著昨夜套著的大T恤型的睡衣裙,在訓練室的更衣室裏換上了與慕戰辰同款的T恤和迷彩褲,顧棉棉照著鏡子,腦海裏飄過三個大字。
情侶裝。
扶住額頭,顧棉棉簡直要暈了。
“顧棉棉,你得時刻保持清醒啊,不能被那大叔蠱惑了。”
出更衣室時,顧棉棉再三提醒自己不能被慕戰辰渾身散發的爆棚荷爾蒙迷惑。
等她扶著腰,像個殘疾一樣從訓練室被慕戰辰背出來的時候,顧棉棉已經確定自己徹底不會被蠱惑了。
“魔鬼!你簡直就是魔鬼!”顧棉棉咬牙切齒,渾身酸痛到不行,死狗一樣被慕戰辰背著。
慕戰辰背著她,不無輕蔑道:“我猜到了你是菜雞,卻沒猜到你身手這麽弱。顧棉棉,這麽多年了,你的四肢怎麽還這麽不協調?”
顧棉棉恨恨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沒辦法練這種格鬥技術,我身體不行,你偏要逼著我練習,現在你滿意了?完了,我覺得我腰被你摔斷了。”
慕戰辰背著她,眉頭微蹙:“不會有那麽嚴重。頂多是扭傷,我下手已經非常輕了。”
顧棉棉恨的牙根癢癢:“非常輕?你也好意思說。”
慕戰辰抿著唇沉吟了下:“那麽明天我製定一個比較適合你的方案,先從你的反應速度來著手訓練。”
“什麽?還要練,慕戰辰你瘋了嗎?我會死的。”顧棉棉簡直不敢相信慕戰辰這麽瘋,抓著慕戰辰的衣服,顧棉棉道:“我爸以前也給我找過格鬥老師,找過好些,我是真的沒辦法練,慕戰辰你別折騰我了行嗎?”
“不行。”慕戰辰的態度堅決:“你至少要有自保能力。”
顧棉棉氣極了,直想掐死慕戰辰!
掐死這個混蛋算了!
顧棉棉想著,雙手就真的掐上了慕戰辰的脖子。
她平日裏和阮瀟瀟鬧慣了,總愛掐脖子,所以她想也沒想會有什麽後果。
直到整個人被慕戰辰狠狠的甩出去,摔在地上爬不起來,顧棉棉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第二次被慕戰辰摔打出去,顧棉棉趴在地上掙不起來,隻能仰頭看慕戰辰,氣若遊絲:“你是、是不是瘋了?”
慕戰辰臉色十分的難看,見顧棉棉被摔著了,急忙上前扶起她。
“你不該忽然掐我脖子,我不喜歡別人掐我脖子。”慕戰辰僵硬的說。
顧棉棉甩開他的手,強忍著眼淚轉身就走。
她這回不隻是腰了,腿也摔著了。
會不會是腦震**啊。
慕戰辰簡直是神經病,瘋子,她惹不起了,躲總可以吧。
然而她一甩身走人卻觸動了慕戰辰的神經,慕戰辰三兩步上前,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道:“顧棉棉,我不是有意。”
顧棉棉咬牙:“你放手,我不和瘋子計較。”
“我不是瘋子!我很正常!”慕戰辰忽然提高聲音,語氣嚴厲。
顧棉棉被嚇的身子一縮,手也跟著抖了一下。
慕戰辰漆黑如墨的眼睛猛的一顫,下意識的鬆開了顧棉棉的手。
顧棉棉看著他,不敢說話,心裏卻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
大佬你發什麽脾氣,該發脾氣的難道不應該是我嗎?
慕戰辰僵硬的望著顧棉棉躊躇不說話的樣子,低頭匆匆說道:“我隻是不想你沒有自保能力,所以才想你學格鬥,你如果真的不想學,就算了。”
慕戰辰說完轉身就走了。
他本來該堅持讓顧棉棉學的,可若是堅持叫她學,卻叫她怕他,那他隻能退步。
在她的事情上,退步總是他最先想到的選擇。因為堅持下去可能會傷害她。
顧棉棉眼睜睜看著慕戰辰離開,好一會兒扶住腰,按住腿悲憤道:“道理我都懂!但你不能自己走了,把我一個半殘疾扔在這裏吧,是人嗎?”
顧棉棉花了十分鍾後才回了別墅,慕戰辰已經去公司了。
顧棉棉向沙發上一趴,專門服侍她的盈盈過來道:“夫人,少爺說讓我給您塗傷藥,這藥很管用,塗上就好。”
顧棉棉嘶嘶直叫,不甘心道:“要不是太疼了,我非把這身傷留著,去爺爺那裏狀告你們少爺家暴不可。”
盈盈一笑道:“夫人您真愛說笑,少爺才不是那樣的人。”
顧棉棉皮笑肉不笑:“盈盈姐,你還是不了解你們家少爺啊,這可都是你們少爺親手摔出來的,新婚第二天啊,就摔自己老婆玩,我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顧棉棉的嚎叫,叫給小少爺拿玩具的張穎聽了去,張穎對顧棉棉更是不滿了。
現在又開始構陷少爺,裝可憐了。
真能作。
少爺娶了這麽一個作天作地的妻子,以後也是有的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