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朔很高興,管顧棉棉要了電話號碼,說中午聯係她之後就跑回去了。
回去之後,他的隊友似乎很為她高興一般,都興奮的叫了起來。
顧棉棉一臉懵逼,看向任嬌嬌:“你做什麽?幹嘛還要人家破費請我,球根本沒砸到我,我都不計較的。”
任嬌嬌:“……你真的沒看出來這個陸天朔想隻你?”
顧棉棉一呆,急忙去看那邊的陸天朔,隻見陽光下的籃球少年,衝她招手,熱情十足。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怎麽看出來的。”
任嬌嬌幾乎想翻白眼了:“他要不想追你,你把球還給他的時候,他就會說謝謝你同學,然後轉身跑開OK。他非要請你吃飯,這意圖不明顯嗎?”
顧棉棉沒什麽戀愛腦,就像任嬌嬌說的,她的心不知道遺落在哪裏了,從沒用戀愛的眼光去在意過身邊人,丘比特設過無數支箭,都被她完美閃避了,此時才一臉恍然。
“原來如此啊!那他大概什麽時候會向我表白,我好答應他啊。”顧棉棉攥著拳頭說。
任嬌嬌深吸一口氣,撫了撫顧棉棉的頭發:“矜持點姑娘,先去發現發現人家的優點,了解一下好嗎?我知道你在婚姻的墳墓裏,十分渴望愛情,但也你得給愛情發酵的機會啊。真心,拿出點真心來好嗎?”
顧棉棉點點頭,有點不懂了。
大家不都是告白之後戀愛的麽,什麽真心假意,重要嗎?
他們追自己,自己答應了,大家都開心啊。
而且,前兩個人都是甩的她好吧。
說到被甩,又想到前麵那兩位的顏值,怎麽一對比,顧棉棉演技刷的亮了。
“這個和他們不一樣,這個臉好看!”
任嬌嬌附和:“而且是籃球隊隊長,人氣很高的。”
顧棉棉一聽,頓時又聯想到自己魅力的問題,不能被小瞧的。就這個了!
一想到又可以歡快的作死,顧棉棉興衝衝的去了美術室。
一進去,顧棉棉就和畫室的同學打招呼:“今早是畫什麽?”
“說是要畫人體模特,為了省事還是老規矩,在我們當中選一個去當模特。”
顧棉棉一聽有些頭特:“你們可饒了我,這次別選我了,我最近在鍛煉,身體不舒服,不能給你們當模特。”
顧棉棉畫的好,又長得好看,一般沒有人體模特的情況下,大家推舉她上去,至少是賞心悅目了。
顧棉棉說完,同學體貼的喊了一嗓子:“今天棉棉身體不舒服,大家別選她。換一個人啊。”
任嬌嬌也舉手道:“我也不行啊,我今天這衣服上都是幾何圖,為你們的生命安全著想,不要輕易作死。”
“知道了,那就石頭剪子布吧,誰輸了誰上去。”
一群人商定以後,就開始各自弄畫布,準備開始畫人體素描。
畫布準備好了,顧棉棉在最喜歡的靠窗的位子坐下來,老師很快來了,但這次老師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而是帶著一個人進來了。
這人一進來,一屋子都倒吸一口涼氣。
帥哥,大帥哥!
來的帥哥一頭時尚奶奶灰,劍眉星目,薄唇飛揚,穿著一身慵懶的潮服。
看到這個人,任嬌嬌和顧棉棉同時沉默了。
老師笑眯眯的對大家介紹道:“這是從今天起轉入我們係的葉寒同學,大家多照顧一下葉寒同學。”
葉寒挑眉,視線落在顧棉棉身上,揚唇一笑:“老師,我和顧棉棉同學是舊相識,讓她多照顧我一下就好。”
“是麽,那既然這樣,棉棉,你幫一下葉寒同學,有什麽不懂的,你就多教教他。”
顧棉棉不太情願的點了點頭。葉寒大方的走到顧棉棉身邊,把原本在顧棉棉身邊的任嬌嬌給擠開,自己影視拿了個空畫架,把畫紙夾上了。
“好久不見啊,顧棉棉小姐。”葉寒皮笑肉不笑。
顧棉棉深望了他一眼,“你特意轉來美術係,不會就是想來找我麻煩吧。”
顧棉棉在心裏真誠的希望葉寒不要這麽奇葩,希望他是一個正常一點的小處男。
“顧棉棉小姐聰明啊,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意圖,佩服佩服。”葉寒嘖嘖直歎。
顧棉棉:“……”
她現在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麽外麵都傳言葉家三少腦袋不太好了,不僅僅是為了保他命,還因為這人是真的有點腦子不太好吧。
誰會為了找人麻煩,特意轉個係。話說以前他在這個學校上學的嗎?從沒見過,更是從沒聽說過啊。
她才該佩服他的好嗎!
老師沒在意顧棉棉和葉寒私下聊天,安排今天的任務:“那麽今天哪位同學給大家當一下模特,讓其他同學畫一下人體素描。”
被選定的同學,還不等舉手,顧棉棉忽然狡猾的開口道:“老師,葉寒同學今天剛來。不如叫他當模特,適應下吧。”
老師一聽,這個主意好,便道:“這樣挺好,葉寒同學,請上前來吧。”
葉寒瞪著顧棉棉,顧棉棉挑釁的揚眉。
他都轉係來找她麻煩了,難道她要乖乖的?開什麽玩笑。
葉寒見她這樣,隻得寒著臉上去了。
好在葉寒畢竟也是葉家的三少爺,各方麵的有範,隨便擺了一個造型就等著畫,
顧棉棉下筆如有神,刷刷的畫著,葉寒在上麵看著,心想等下就要看看她能把本大爺畫成什麽樣。
等交畫稿之後,葉寒特意去要了顧棉棉的畫作,拿在手裏葉寒簡直要炸了。
“顧棉棉,我的臉呢?”葉寒氣。
隻見他的臉上,隻有線條,完全沒有五官。
顧棉棉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葉寒:“這是人體素描,不是給你畫肖像,要什麽臉。你不會什麽都不知道就轉來美術係了吧。要是你連美術常識都沒有,我可要鄙視你了。”
葉寒咬牙切齒:“你還敢鄙視我,我看你是沒吃到苦頭。顧棉棉,你知道惹了我的後果嗎?告訴你,非常恐怖,恐怖到你無法承受。”
“哦是麽,那我就期待著看看,到底是怎麽個無法承受。”顧棉棉十分不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