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治嗎?”張小龍問道。

陳鐵柱點點頭:“到了我這裏能治,在他們那裏那就不一定了,你和你的同學最好說一聲,我看他那裏養殖的甲魚數量很多,這種病症可是會互相交叉傳給其他的甲魚。”

“那行,一會我再給他打電話說一聲。”陳鐵柱等到張小龍離開之後,又滴了一些靈液在水桶裏麵,等到靈液為了一縷縷深綠色的絲線,才把水倒入了池塘當中。

在這裏待了一會兒,陳鐵柱看著那些甲魚身上的病症已經完全恢複,這才觀察魚塘的情況。

“鐵柱哥,你怎麽還在這裏啊,這天都快要黑了!”張櫻桃找了過來。

“我在觀察這些甲魚,還需要想想辦法把這裏的魚塘重新布置一下,否則這些甲魚肯定能跑出去。”陳鐵柱轉過身,這是櫻桃那有些微微發紅的小臉。

可能是一路上山有些累,捧著那小臉直接就親了一口。

張櫻桃俏臉更紅了,急忙的朝周圍看去,發現沒有其他人之後,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白皙的小手輕輕的在陳鐵柱身上拍了一下。

“鐵柱哥,這幸虧沒有人,要是被看到,多羞人啊!”

“那有什麽好害羞的,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人。”陳鐵柱說著又忍不住在那小臉上親了一口,隨後笑了起來。

張櫻桃俏臉紅撲撲的,一雙眸子裏麵也是帶著一層微微的水光:“討厭!”

“那以後我不親了,省得你老說我討厭。”陳鐵柱立刻說道。

“不行!”張櫻桃著急的道。

說完之後她就後悔了,臉紅的像是小蘋果一樣,跺了跺腳,嬌嗔的跑了。

“櫻桃,你先吃飯,不用等我,我去一趟老鐵匠家裏。”陳鐵柱在後麵喊了一聲。

“知道了!”

這裏的甲魚在他喂食過靈液之後,可能短時間內還顯示不出來,可能過個三五天,甲魚的體質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後,甲魚必定會從池塘裏麵爬出來。

挖掘的魚塘周圍沒有用水泥抹平,都是用石頭摞起來的圍擋。

下了山,陳鐵柱來到了老鐵匠家,準備敲門,就聽到了裏麵傳來的聲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愕然的神色。

“鐵柱,你找老鐵匠有事?”劉紅梅從她家院子出來,端著刷鍋水潑在了街上。

“是啊,我有點事想和老鐵匠說說。”陳鐵柱笑著道。

“那你幹啥不進去啊?是不是老鐵匠睡著了沒叫醒門兒我幫你喊。”

劉紅梅本來就是個熱心腸,這時走過來伸手就拍起了房門,同時大聲的喊了起來:“老鐵匠,鐵柱來找你了,趕快出來。”

陳鐵柱能聽到的一些細微聲音戛然而止,緊跟著就是有些慌亂。

他本來是不想打擾老鐵匠的好事,但此時也不能當著劉紅梅的麵說那些。

“來了,先等一下啊!”

劉紅梅皺了一下眉頭:“這老鐵匠幹啥呢,我咋感覺回答的聲音有點氣喘。”

沒過多會兒房門打開了,老鐵匠喘著氣從裏麵跑了出來。

“鐵柱,找我有啥事嗎?剛才我在屋子裏麵打鐵來著,累出了一身汗,那裏也有點亂,那就不請你進去了。”

陳鐵柱笑道:“我是想讓你幫我打幾個鐵杵,我準備往養殖甲魚的池塘周圍砸幾個進去,然後拉上網,防止那些甲魚爬出來,你看什麽時候有時間,最好是能這一兩天就弄出來。”

“沒問題,這個交給我,晚上我就給你弄出來,明天我還要跟著你幹活呢!”老鐵匠立刻是保證的說道。

“不用那麽著急,這兩天能弄好就行,我還得去買一些結實點的網子回來。”

陳鐵柱遞出了錢,直接給了五百:“這些錢你先拿著,我那裏也沒材料,都得用你的材料,這鐵杵最少也得八根左右。”

“不用那麽多,有兩百塊的材料錢就夠了。”老鐵匠推諉著,有沒有發現劉紅梅好像是走進了他院子。

陳鐵柱低聲的說道:“劉嫂子進你屋裏去了。”

“啥?”老鐵匠嗖的一聲就跑了回去,一把抓住了劉紅梅的胳膊。

“紅梅,我屋子裏頭有點亂,我一個光棍在家,你進來不合適。”

劉紅梅嗬嗬的一笑:“你可是我老舅,怕個啥,我今兒個就在你家門口站著,看看你這家裏又多了個誰。”

老鐵匠臉上的神色有些尷尬:“大外甥女饒命啊,千萬別瞎傳,萬一要真傳出點啥來,我這張老臉就沒了。”

“算了,放過你了。”劉紅梅哼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走。

這也就是左鄰右舍,還有親戚關係,平時也了解老鐵匠不是啥壞種。

陳鐵柱並沒有聽過另外一個人的聲音,笑著說道:“晚上別累著了。”

老鐵匠也是一臉的臊紅。

陳鐵柱回到家裏剛吃過晚飯,拿扇子坐在搖椅上,吹著夜間的涼風。

在村裏夏天都不用開電扇,尤其是過了十點,坐在院子裏穿短袖都可能會覺得有些涼颼颼的。

就在這時突然是一聲尖叫劃破了安靜的夜空。

“救命啊!”

聽到這個聲音,陳鐵柱直接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喊出這句話的人是劉紅梅。

陳鐵柱快步朝著外麵跑去,櫻桃也跟在了後麵。

夏天大家夥到了十一點多才會休息,那個時候睡覺最為涼爽舒服,聽到那尖叫的聲音之後,都是從家裏衝了出來。

劉紅梅臉色嚇的傻白,手裏拿著的手電筒抖個不停。

“咋的了媳婦?”鄭榮平是最先跑過來的。

“老…老鐵家出事兒了。”劉紅梅聲音顫抖的說道。

她和老鐵匠有親戚關係,就連她和鄭榮平兩個人結婚,也是老鐵匠給扯的媒。

搭了這麽多年的鄰居,非常清楚老鐵匠的習慣,這時候正是應該拉著椅子坐門口侃。

今晚上老鐵匠沒出來,劉紅梅就叫了一嗓子,結果沒人回應,大門還敞開著。

這進去一看就差點沒把他嚇著。

陳鐵柱已經是走進了院子,發現屋門也是敞開,院子沒發現老鐵匠的身影,但是在牆根豎著幾個鐵杵,這是剛打字好沒多長時間。

他就直接進了屋,看到裏麵炕上的情況,神情微微一露。

今天傍晚回來剛剛見到老鐵匠的時候,並沒有看出老鐵匠有什麽不對,現在老鐵匠卻是臉色慘白,眼睛圓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陳鐵柱快步的走了過去,手搭在了老鐵匠的脈搏上,身體還有溫度,但心跳已經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