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支書說的話,大家夥眼中都是帶著疑惑。
陳鐵柱笑了一聲:“老叔,你放心吧,我到時候去找合作的公司肯定是找那種實力雄厚的人,我能拿下這裏的土地,我就有關係找到那些人。”
“如果誰要是敢騙咱們,或者是來咱們這裏搗亂,都不用咱們出手,公司就會直接收拾了他們。”
老支書臉上浮現出微笑,他已經讀懂了陳鐵柱眼中的意思:“鐵柱,這都是你自己私人的東西,和咱村裏沒啥關係,這些山頭原來都不屬於咱們村裏也是公家的。”
“公家把地給了你,那是你的本事,也不是咱們村裏的東西,就是挖出再多的金子,那也都是屬於你。”
陳鐵柱搖搖頭:“如果真的能挖出那麽多的寶貝,到時候我肯定要給咱們村裏封一部分,我是在村裏從小長大的,父老鄉親都沒少照顧。”
大家夥眼中都是帶著炙熱。
陳鐵柱確實非常清楚,現在大家夥有多期待,到時候得知被騙的結果,那就有多憤怒。
“鐵柱,到時候我們一起來給你幫忙,有需要我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還有我也來,鐵柱你之前就說了,等你挖出金礦了,給咱們村裏的人都每人給個金疙瘩,是不是真的呀?”
陳鐵柱笑著點頭道:“今天當著所有父老鄉親的麵,我可以和大家說,隻要是我這裏能挖出金礦,我拿出一半分給咱們村裏。”
“大家可以互相監督,咱們挖掘多少直接當場分,另外就是讓這位老教授在咱們村裏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讓他給咱們指著,哪裏能挖出礦,咱們就朝著哪裏挖。”
陳鐵柱早就已經猜到了那些人是什麽想法。
無非就是把他這裏變成是非之地,順便利用人性的貪婪,讓他和村裏的鄉親們搞得關係僵硬。
連大學裏麵的教授都被對方給收買了,他倒不著急,把這位吳教授給收拾了。
到時候讓他去承受村裏鄉親們的怒火。
而陳鐵柱在說完這些話之後,村裏的父老鄉親都是激動的臉色發紅,大聲的喊了起來。
“鐵柱,以後你就是咱們村裏的恩人,也是咱村裏的財神爺!”
“以後誰要說鐵柱不好,我第一個先把他腦袋給擰下來。”
在他們所有人眼中,陳鐵柱就是把真金白銀往外送。
陳鐵柱臉上也是帶著淡淡的微笑,他的目光轉頭看向了吳教授:“老教授你也別著急走,我們村裏的鄉親們一定會好好的熱情招待你,我現在就去購買設備,和大型公司簽訂合作,讓我們村裏的鄉親們先在這邊挖。”
“大家夥一定要看好吳教授,沒有了吳教授就沒人給咱們指證,哪裏有金礦。”
村裏的鄉親們此時早就已經是被調動的氣氛熱情。
而且他們心中也清楚,這位吳教授才能帶領他們真的把金礦弄出來。
吳教授確實直接坐蠟了,看著那些鄉親們眼中的灼熱,甚至是看起來有些瘋狂,他的臉色也開始發白:“你們想要幹什麽,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是我的人生自由。”
“我們知道那是你的人身自由,可是你在我們這裏做出了鑒定,至少得讓我們挖出東西來以後知道你說的對不對才行,要不然我們白忙活那麽長時間,誰來負責?”
張虎可不會和他客氣,直接一把勾住了吳教授的脖子,冷笑道:“在我們村你受不了委屈,現在你就直接指地方吧,我們村裏的鄉親們先挖個開口。”
吳教授心中欲哭無淚,隻能是隨便先指了一個地方,希望那邊的動作快點。
陳鐵柱暫時的先離開,回到家之後,拿出手機給張小龍那邊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小龍,你那邊有沒有調查結果?是誰在盯上了我們的瓦罐魚?”
他現在都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在盯著這裏的情況。
張小龍那邊的聲音有些嘶啞:“還沒有找到那個人,不過我這裏的情況有點不好,我昨天把鐵路哥你配置的藥粉和那些甲魚運送回來之後,開始裝罐搞真空包。”
“結果幹到一半,工廠這裏就出現了問題,煤氣罐炸了。”
陳鐵柱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不知道是誰幹的嗎?”
“沒有任何的線索,我弄過來的一千隻甲魚和那些藥材粉全被燒了一個幹淨,現在還有兩個員工躺在ICU重症病房,全身皮膚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燒傷,人可能快要不行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張小龍的聲音變得很是低沉,喉嚨裏麵仿佛是哽咽的東西。
陳鐵柱深吸口氣:“把定位消息給我,我現在立刻過去,別人盯上了我們不能讓你的員工因為我們而喪命。”
“鐵柱哥,你有辦法?”張小龍聲音變得顫動,還有著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激動。
“有我在,就算是閻王爺來了,也拿不走你那些員工的命。”
陳鐵柱說完之後就掛上了電話。
七彩蓮花配製的療傷聖藥還剩下不少,他隻留下了很小的一部分放在家裏麵,一備不時之需,剩下的全部都拿了出來。
最多過一段時間,他培育的七彩蓮花就可以重新長出來。
配置好那些藥膏之後,全裝進了一個灌到瓶裏。
騎著摩托車直接就趕上了縣城的醫院。
相對於張小龍那裏發生的情況來說,這邊可以說是才剛剛開始,村裏那些父老鄉親對於金子的渴望肯定是會隨著時間增加而逐漸積累。
他要把所有人的熱情都給調到頂點,等到那個時候大家夥的熱情起來以後,得知這是一個騙局,也算是給眾人長一個記性。
等趕到醫院這邊的時候,還未到重症監護室,就看到了外麵走廊上擠著的一群人。
“張氏集團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都是嚴格按照規定來操作,現在我們的朋友兄弟有兩個隻能是眼睜睜的等死,剩下的十幾個人也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必須要給我們足夠的賠償。”
“必須要賠償,否則留下的孤兒寡母該怎麽生活,還有他們的父母,都已經那麽大歲數了,卻要白發人送黑發人。”
無數人都是在那裏憤怒的喊。
張小龍站在最裏麵,對那些員工的指責和憤怒,正在努力的解釋著。
“我朋友馬上就到,能治療好兩個受傷最重的人,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我以我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