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相信我,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你們的老板,之前我對你們也不錯,你們心裏應該能感覺得出來,不是那種推卸責任的人。”
“隻求大家耐心的等上一會,等我朋友來了以後,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張小龍這話全都是發自內心。
然而他這麽誠懇的話語,落在那些人的耳中,讓眾人的憤怒稍微減少了點。
可就在這時,其中帶頭的壯漢直接就衝了過去,直接狠狠的一拳頭就打在了張小龍的臉上。
張小龍被打的正中鼻梁鼻血當時就噴了出來,人也仰麵倒下。
還沒倒下去就被壯漢一把揪住了頭發,抬手就是兩個耳光抽下。
“你特麽的現在說這些屁話有什麽用,是不是把我們當成傻子了?剛才那些主治醫生都已經說了,我的那兩個兄弟已經不行了,所以就是眼睜睜的等死了,還是在痛苦的被折磨當中死亡。”
“一個是我親弟弟,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現在人全躺在重症監護,就等著送進太平靜,你居然告訴我,人還能救活,這就是在把我們當傻子耍吧?”
周圍的人也都是有些躍躍欲試,隨時都可能會一擁而上,對張小龍動手。
張小龍捂著鼻子從地上爬了起來,甩了甩頭,眼前也清醒了一些,他的腦中帶著無比憤怒的怒火。
麵前打他這個人,並不是加工廠的員工。
甚至他都懷疑這個家夥是故意冒出來的找茬的。
但是現在他根本就不能多說什麽,甚至都不可能對別人說一句硬話,否則那些受傷的員工,肯定都會將怨氣怒火發泄到他頭上。
“你怎麽不說話了?剛才不是挺能編的嘛?”那個壯漢臉上出現了一抹得意的神色。
他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句話,這感覺脖子上麵突然多出了一隻手,他們來得及回頭,就感覺疼痛席卷全身,忍不住的慘叫了出來。
陳鐵柱捏住了那個壯漢的脖子,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這裏是醫院,你在這裏大喊大叫不好。”
他的聲音落下,手也慌慌的鬆開了。
就在那個壯漢憤怒轉頭的時候,陳鐵柱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猛的一用力。
“哢嚓…”
骨頭脫臼的聲音響起。
那個壯漢慘叫的聲音隨之傳出。
陳鐵柱淡淡的笑道:“沒想到你這麽不經拍,不好意思,我會把骨頭給你接上。”
陳鐵柱的動作很快,馬上又把脫臼的骨頭給他推了上去。
壯漢捂著胳膊稍微一動,結果就感覺胳膊上麵仿佛是沒有了潤滑油的機械齒輪,來了哢嚓嚓的聲音,好像是兩根骨頭在用力摩擦,疼得他臉色都扭曲了起來。
“特麽的,你到底是咋接骨頭的?為什麽老子的手這麽疼。”
“那看來是我接的不對,我現在再給你重新接一遍。”陳鐵柱依舊是麵對微笑,走過去猛地抓住了那個壯漢的另外一隻胳膊,用力一拉,從手指到肩胛骨全都脫臼了。
而此時陳鐵柱再次用力的給他推了回去,靈力振動之間已經是用了特殊的手法。
壯漢疼的鬼哭狼嚎,臉都扭曲成了猙獰恐怖的樣子。
張小龍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中無比的感動,但是此時他可不敢喊出陳鐵柱的名字。
不然這些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人認識,那到時候那些人肯定會覺得鐵柱哥是在惡意的報複。
而那個壯漢疼的坐在了地上,目光看向了陳鐵柱眼中憤怒的火焰燃燒起來:“你是不是張小龍找來的人故意對付我?”
陳鐵柱眉頭一挑:“我隻是看不慣你這野蠻行為,工廠裏麵出了什麽事情也不是他願意看到,你卻故意帶頭鬧事。”
“你們在場的人也都想想,如果張小龍想要逃避責任,何必出現在這裏麵,他誠懇的在那裏向你們訴說事情,結果卻被你一拳打得暈頭轉向,看看他現在的樣子。”
陳鐵柱直接一把揪住了那個壯漢的頭發,讓他目光轉向了張小龍的方向。
張小龍此事確實有點淒慘,那一拳太狠打斷了他的鼻梁骨物,導致鼻血流下來之後,把身前的衣服都濕了。
那血乎乎的樣子,就像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眾人也逐漸清醒了一下,剛才是被那個壯漢挑動了怒火,有些上頭。
陳鐵柱接著道:“說吧,事實讓你過來搗亂?”
“我哪裏搗亂了,躺在裏麵的人是我親弟弟和我最好的兄弟,我隻是心中憤怒,我的親弟弟都快死了,我難道還不能發泄自己的怒火?”壯漢立刻否認道。
陳鐵柱冷冷一笑:“我看你的麵相,就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兄弟姐妹,你說那是你親弟弟和你最好的兄弟,也不需要你拿出什麽證據,隻需要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讓人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憑什麽要給你看…”他的話沒說完,陳鐵柱就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緩緩的舉了起來。
“那你是想死?”
陳鐵柱心頭怒火也在沸騰,他把張小龍當成了兄弟朋友,直接被這家夥一拳砸的模樣淒慘,他可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
而且他也看得出來,麵前的這個壯漢身上有著怨氣纏身,是背過人命。
壯漢被掐的臉色發青,眼睛也在不斷翻白,眼看著就要窒息。
這時候甚至都沒有人敢來攔他們,都已經是被陳鐵柱展現出來的狠辣給嚇到了。
壯漢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會昏厥,對方好像是真的要把他給活活掐死一樣,而且他隱約還看到在那個男人的臉上竟然還帶著笑容,就好像是掐著他的過程當中在享受這種樂趣似的。
他怕了!
“我…”
隻是擠出了一個字,他就感覺自己的脖子驟然收緊,仿佛是鐵鉗夾著他的脖子,無論他怎麽用力,都掰不開陳鐵柱的手。
每一次動手時他都感覺骨頭如刀子在刮一樣的疼,可是和生命比起來,那點疼痛也不算什麽。
“想說實話了?”陳鐵柱淡淡的道。
壯漢用最後僅剩的一點力氣勉強的點了一下頭,動作雖然細微,但能看得出來。
陳鐵柱嘴角露出了笑意,緩緩的鬆開了手。
壯漢就如同是沒了骨頭,直接癱倒在地,劇烈的咳嗽起來,一張臉都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我給你十秒鍾的時間恢複,十秒之後你不說,那你就不用再開口了。”陳鐵柱聲音平靜似水。
壯漢此時卻不敢再有任何的違背,剛才那個人自己就要是被活活掐死了,那種麵臨死亡的恐懼,他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