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麽可能,你怎麽能夠——我...."
由於太過於驚訝,孫側天此刻連話都說的語無倫次。
“我跟那個帶你來的人認識!”
隻是一句話,便擊潰了孫側天所有的防線。
認識?
那就是說明,這是那個人套路好的?
“顏華——”
“顏華!”
忽然,兩道聲音響起,在牢房中一陣煙霧彌漫,等季硯清進來的時候,顏華這才發現,孫側天竟然不見了!
“顏華,你沒事吧?”
季硯清眼神焦急的看著顏華,由於那場濃煙的原因,此刻的顏華的咳嗽聲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沒事!”
顏華搖了搖頭,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孫側天消失的方向。
隨即轉頭看向季硯清,“是冥界的人!”
“顏華!”
等兩人從地牢中走出來之後,顏華隱隱的就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白恒?你怎麽來了?”
看見是白恒,顏華驚訝出聲,隨後欣喜的走了上去,照這他的胸口就來了一拳。
“嗯?嘖——果然,這多長時間沒見了,你的力氣還是這麽的大!”
白恒裝模作樣的捂著胸口,滿臉笑嘻嘻的說著。
“別貧嘴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說著,顏華便拽起他的衣袖,拉著白恒就走到了季硯清的麵前。
可不等顏華介紹,白恒就直接對著季硯清說道:“在下白恒,是,顏華的好朋友!”
顏華的朋友,怎麽從來沒聽她講過?
季硯清雖心下不悅,但還是禮貌的回應,“季硯清!”
他們這之間的氣氛怎麽有點奇怪!
顏華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夠看出季硯清對白恒的不對付,但還是歸咎於白恒沒等人家同意,就直接進來人家的地盤!
“哦,這位是徐半天,季硯清身邊的侍衛,而這位,是田小一,是個道士!”
最後兩個字‘道士’被顏華若有若無的咬的很重,就是想要白恒注意一點,千萬不要讓這個小道士察覺到,他身上的鬼氣!
而兩個人好歹是相識多年,顏華的意思白恒怎麽可能不知道。
自然是給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
不知廉恥,成何體統!
看見這二人‘眉來眼去’的模樣,季硯清眉頭皺的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表情也是異常的難看。
而作為貼身侍衛,王爺的不悅,他這個侍衛感受最深,心下便決定,去找鎮國公夫人的時間得加急了。
第二天
“住手!”
大清早,顏華的聲音就響徹整個王府。
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顏華一人一個,直接蠻力將兩人拉開。
“你們在幹什麽?大清早打什麽架啊?”
要知道她正在睡覺,便被徐半天哭天搶地的聲音給喊醒,說王爺跟白公子打起來了,王爺快挺不住了。
想到這,顏華便把眼神投放到季硯清身上,掃視幾番後,“徐半天不是說你快撐不住了嗎?怎麽你——”
隨即顏華便看了一眼白恒,隻見白恒的臉上青青紫紫的,反觀季硯清,人家跟個沒事人似的。
“說,為什麽打架?”
或許是迫於顏華的威力,白恒委屈巴巴的說道:“是我的錯,給季王爺添堵了!”
“行了,別在這裝了,你說?”
白恒裝的很可憐,隻是顏華根本就不吃這一套,當即把話語權交給了季硯清。
看見白恒這幅吃癟的模樣,季硯清一大早上的氣,便消了一大半。
“他一大早上說要挑戰本王,本王本不欲想與他糾纏,隻是他不依不饒,本王無奈之下,也好滿足他這個願望。”
說完,顏華便轉過頭去,教訓起了白恒。
“怎麽他說的話你就信,我說的你一點也不信!”
白恒悲憤的說著,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哀怨。
“人家是王爺,多麽堂堂正正的一個人,哪像你,能這麽裝!”
真是的,一點也不把自己定位搞清楚。
一直處在一邊觀戰的徐半天,此刻瞪大了雙眼,他實在是沒想到,王爺這顛倒黑白的能力竟然這麽出眾。
明明是王爺上去,明嘲暗諷人家,人家沒忍住,這才——
那料,竟然打不過王爺!
說完白恒之後,顏華便走到季硯清麵前,也是滿臉的怒氣。“你不是說,你快撐不住了嗎?我看你現在比他還生龍活虎!”
原本還在誌氣昂揚的季硯清,聽到顏華斥責的話,一下子沒明白過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顏華已經走遠,看來是去屋裏補覺去了。
他什麽時候說過他撐不住了,一個隻會花裙秀腿的人,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當即,季硯清像是反應過來,轉頭看向徐半天。
成事有餘敗事不足!
晚上
“王爺,今天為何不去調查那件事?”
今天王爺一整天都在府上,中途也就去過鎮國公府上,也不讓府中的人再插手上京城的這件案件。
“昨天皇上招我進宮,就為此事,說此事就交給國師全權代理。”
說完,季硯清又一杯酒下肚,濃烈的酒,暫時可以遮住他這時的憂愁。
“王爺,您還是不要喝了!”
看見王爺這麽喝酒,徐半天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誰料,季硯清斜睨了一眼徐半天,半晌才說道:“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徐半天一噎,而後解釋道:“王爺,這事不能這麽想,今天顏姑娘對您發脾氣,那也是在乎您啊!”
“嗬!”
“在乎我?那那個白恒呢?”
可見,此刻的白恒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隻要白恒一接近顏華,他心裏就不舒服。
“顏姑娘拿他隻是當朋友,您看看,今早,明明是白公子傷的最重,可顏姑娘呢!”
話還沒說完,季硯清便接道:“她怎麽了?”
“可顏姑娘卻問了你兩次傷勢,對那個白公子可是問都沒問。”
聽徐半天這樣說,季硯清也覺得有些道理,不覺感到有些道理的點了點頭。
“然後呢?”
“屬下來看,這顏姑娘生氣,肯定是因為您讓她擔心了!對,就是這樣!讓她擔心了!”
說道最後,徐半天都感覺自己說的有幾分道理。
幾番盤算,季硯清是越聽越有道理,“哐當!”一聲站起來之後,就要向顏華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