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王爺,顏姑娘,不必多禮!”

景帝說完,一旁的安公公就將二位給扶了起來。

“城南百姓叛亂之事,朕還要多謝季王爺能夠出手。”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顏華,用眼神偷摸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皇帝。

隻是,現在的皇帝看起來都這麽小嗎?

按照現代來說,他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罷了,而在這,卻是個皇帝。

全身威嚴在此,如果她沒有做過上麵的那個位置之前,恐怕會被嚇到,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朕還聽說,讓那群發瘋了的百姓安靜下來,是顏姑娘你的功勞?”

景帝的聲音在這禦書房中不大不小,雖滿臉的笑意,但顏華可看不出這個皇上,眼中有任何的笑意。

“是,皇上!”

顏華毫不避諱的,大大方方的承認。

倒使的景帝眼中的冰冷少了些許,還以為是個驕傲自滿的人,現在來看,還真是這樣,一點兒也不謙虛。

“這上京城中,大大小小的巷子中都在流傳這,顏姑娘救了鎮國公夫人,今日一看,顏姑娘擔得起這份魄力。”

“分內之事罷了!”

還不是為了她自己,不是分內之事,那還能是什麽?

“那依顏姑娘來看,近日這上京城中發生的事,可有解決的法子。”

這次不等顏華開口,季硯清神色淡淡的提醒皇上:“皇上,不如將國師大人一同喊來,我們再商議一番!”

這件事本來由皇上全權交給了牧毅,此番他們也隻是順手幫了牧毅一下,並不代表,他們會有什麽辦法。

“是朕考慮不周了。”

景帝笑著說著,眼神卻死死的盯著季硯清,他的意思朕怎麽可能不知道。

說多了,還是怕顏華插手這件事中。

“自大雍國力日漸強盛的時候,國師就已經勞累過度,此番是朕考慮不周。”

“想著季王爺剛從靈州回來,便不忍讓你勞苦,倒忘了國師!”

“不如進從今日開始,這件事就原交於你,聖旨朕會派人給你的。”

景帝像是剛剛想起來,這件事的一樣,狀似不經意的提起這件事。

一旁的顏華到也明白這個皇上的意思,心下覺得有些好笑。

“皇上,臣女有一事不懂?”

“哦~何事?”

聽此,挑了挑眉,眼神略有些探究的看著顏華。

“臣女就是想問問,不知在皇上的眼中,國師大人是個怎麽樣的人?”

聞言,景帝興趣盎然的勾了勾唇角,反問道:“想必顏姑娘已經和國師打過交道了,至於他是怎樣的一個人,想必顏姑娘已經清楚了。”

“這倒是沒有,臣女自知身份低微,能有幸見到國師大人,已然是最大的幸運,至於打交道,臣女萬萬沒有那個本事。”

顏華謙遜的很,她現在很是想知道,這個皇帝會對牧毅有什麽樣的評價。

“嗬!”

聞言,景帝嗤笑一聲,眼中的情緒意味不明。

“能為大雍帶來福運的人,顏姑娘,你覺得他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

那些被關在監事司牢中的“百姓”,現在是異常的安靜,一個個並排的站著,眼睛也是緊緊地閉著。

等顏華和季硯清他們兩個到的時候,牧毅他們也在。

“季王爺,你怎麽來了?”

牧毅看著季硯清,笑眯眯的說著。

誰料,季硯清隻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涼薄的開口說道:“今日是南理國公主進城的時候,國師大人應該不在這吧!”

沒錯,早早的就要來大雍的南理國公主,行了少半年的路程,終於趕到了。

“哎呀,瞧我這腦子,這把這件事給忘了!”

說著,牧毅還苦惱的用扇子拍了拍頭。

可誰又知道他是真的忘了,還是專門等著他們呢!

“季王爺,走吧?”

今日是兩國交流的大日子,早早的街上便已經站滿了人,都想要目睹一下南理國公主的芳容。

“你聽說了嗎?這南理國來的這位哈薩公主,可是一入宮,就是貴妃的!”

“誰跟你說的?明明是許給我們季王爺的!”

這人反駁的說道。

“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我家可是有個親戚在皇宮幫差呢!這種事,我知道的難道不必你準確?”

“嘖——”

“若果真如此,也不知道這個哈薩公主能不能配的上,我們英俊勇猛的季王爺!”

此人可惜的說著,言語間滿是對季硯清的同情。

“嗬,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偶讀快三十歲了,連個女人都沒有。”

“再說了,人家南理國可是盛產美女,想必,這位哈薩公主,定是美若天仙。”

......

周圍百姓的議論聲不斷,顏華也大致明白了這件事的經過,轉頭看了看季硯清。

神色低沉的低下了頭,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這邊,季硯清也聽到了百姓的議論,斜睨看到了顏華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想要解釋的話終究還是吞了下去。

刺激刺激她也好,也能讓她盡早的明白自己心意。

“郡主,前麵就是上京城了!”

丫鬟紅袖眼神希冀的看著外麵,在對上郡主滿眼愁容的樣子時,心下不免擔憂。

“郡主,您還是放寬心吧!奴婢聽說,這大雍的皇帝可是年少有為,擁有一副好的皮囊呢!”

紅袖說著,掩去了那些不好的評價。

端坐在轎攆中的女子,一絲輕紗輕遮與臉上,嫩白白皙的皮膚隱沒在輕紗之下,隻露出那一雙飽含擔憂的眸子。

給人的感覺就是柔弱不能自理,但渾身散發出的柔和氣息,卻是旁人不能比擬的。

“紅袖,聽說,我會嫁給大雍朝唯一的一個異性王爺!”

輕軟的聲音從紅唇中出來。

聽到這,紅袖趕忙安道:“郡主,您還是不要多想,大雍的皇上自會定奪的!”

“季硯清,為什麽這來的人這麽少?”

早已在城門外迎接的大雍的官員,靜靜的看著慢慢駛來的馬車,車後跟著的人估計也就死二十來個人。

“南理國是個小國,皇室預備的兵馬不能跟大雍想比,這人馬在他們那邊,已然是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