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龍躬身道:“是,屬下受傷還正是幾個時辰前的事,今天早上,如往常一樣,我帶同幾個兄弟前去查探天樞島上的動靜,誰知在一座山峰上遇見十幾個紅袍男子,正駕馭血獅鷲,在圍攻一個星祭部落的族人,那星祭族人已呈現不支之勢,我與幾個兄弟立刻趕去援助,然而,這些紅袍男子,配以血獅鷲,竟是十分強悍,幾個兄弟戰死,我也被重創,等其他兄弟收到訊息趕來之時,那血獅鷲已抓著星祭族人,遠遠去了,無法追趕。”

聽完馬如龍的述說,林陽目光微閃,說道:“十幾頭血獅鷲?看來血卓航已經到了天樞島,似乎他也正在尋找星祭部落族人在天樞島的所居之處。”

幻雲絕向馬如龍問道:“馬護衛,你是否知道天樞島上,星祭部落族人住在何處?”

馬如龍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屬下也並不知道,除了我們剛來天樞島時,這裏的星祭部落曾派了一個使者前來,之後就再也沒有星祭部落族人前來與我們聯係過。”

“那個被血獅鷲抓去的星祭部落族人,在其族中是什麽身份地位?你可知道?”這時,鄭師子忽然開口問道。

馬如龍想了一想,說道:“具體什麽身份地位,我並不清楚,但看其裝束,以及修為,我想,應該不是等閑之輩。”

鄭師子沉吟道:“血卓航很可能從這個人身上下手,尋找星祭部落在天樞島的所在。”

就在幾人說話之間,突然一人匆匆從洞外走來,向幻雲絕、林陽等人行過禮後,向馬如龍說道:“馬大人,你早間援助過的那個星祭部落族人,已被太一少妖王那邊的人,用一根大柱子,在天樞島最高山峰之巔上,懸掛了起來。”

“什麽?”馬如龍臉色一沉,拳頭一握,說道:“他們這樣做,肯定是為了引誘星祭部落的人前去營救,以求一網打盡,然後,順藤摸瓜,找到星祭部落族人寨群所在,當真是居心險惡!”

林陽目中光芒一閃,嘴角微笑道:“不用但心,既然現身了,那就等於給了我們營救的機會。”

隨即,林陽等人走出洞府,站在山穀中,放眼望去,便能看見在天樞主島最高的山峰,朝星峰上,此刻聳立起了一根巨大的木柱,在靠近木柱頂端處,還橫釘著一塊寬大的長條木板,構成了一個十字的形狀。

而就在這十字交叉之處,綁縛著一個嬌柔的女子,遠遠望去,這女子嬌柔的身軀,與巨大的木柱相比,是如此的渺小,就像是一隻無助的小鳥,被綁在木柱上,命運被掌握在他人的手中。

這個女子,正是被血卓航麾下血妖衛,許煞抓來的星祭部落族人。

“我早上遇見的星祭部落族人就是她。”馬如龍在山穀中遠遠的望著綁在木柱上的女子,辨認了出來,說道:“太一妖王的人明目張膽的將她懸掛出來,這其中肯定是設了什麽圈套,少主,怎麽辦?”

幻雲絕沉吟,還未說話,林陽已先說道:“你們先不要采取行動,我用‘萬幻無蹤’隱藏身形,先去探一探虛實。”

說著,身體飄起,唰的一閃,在眾人眼前消失不見,與四周環境合為一體,向著朝星峰直奔而去。

朝星峰之上。

星祭部落女子雙臂被綁縛在橫釘的木板上,整個人也是呈現一個十字的形狀,峰巔上大風勁急,吹得她黑色長發隨風飛舞,也將她身上碎裂的衣袍吹起,猶如破敗的枯葉般,仿佛隨時都會被揭起,現出了她那細膩光滑的肌膚,連身體幾處誘人的部位,都是在風中若隱若現,奪人眼球。

“嘿嘿,這小娘們的身材倒是不錯。”

巨大木柱之下,許煞正帶著四個血妖衛盤坐在地上,抬頭以仰視的角度,望著木柱上的女子,目中透著**.邪的光芒,不時從被風掀起的衣袍中看見某些動人部位,狠狠的吞咽著口水。

“許兄,你說星祭部落的人,會不會來救她?”其中一個血妖衛說道。

還沒等許煞說話,另一個血妖衛接話道:“救個屁!等了這麽久,連一個鬼影都沒見到,我看星祭部落的人肯定是不敢來救,將她放棄了,多好的一個絕品,就這樣幹巴巴的掛在這裏,真是可惜了,許兄,你說,是不是?”說著,搓了搓手掌,好像還不解氣般,伸出舌頭,唰的舔了舔下唇。

許煞眼珠一轉,緩緩站起身來,望了一眼木柱上女子那豐滿的身材,嗬嗬一笑道:“那些星祭部落的人不來營救,或許是因為單單將這小娘們掛在這裏,還不足以激怒他們,既然這樣,那不如就由我來做一些事情,將那些藏頭縮尾的星祭部落之人,徹底激怒,給引出來!”

就在許煞說話間,突然一陣大風襲來,就像一隻蠻橫的大手,隻聽“嘶”的一聲,竟是將木柱上女子胸脯上已是微微破裂的衣袍,撕開了一條大大的裂口,頓時,那飽滿的胸脯,膚色雖是略黑,但透著一種別樣**,呼之欲出,似乎就要掙開衣袍的束縛。

見此一幕,許煞陡的瞪大了眼珠,直覺渾身血脈賁張,再也按捺不住,唰的縱躍而起,猶如閃電一般,下一刹那,已半蹲在橫釘的木板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女子飽滿的胸脯,一邊向著下方拋下了一句話,“兄弟們等著,一個一個來,人人都有份!”

底下的四個妖血衛頓時一陣歡呼。

“你,你想幹什麽!?”

木柱上的女子察覺到許煞的到來,頭頸也被束縛在木柱上,無法轉頭望去,然而,許煞邪.**的目光,如芒在背,她心中羞急交加,眼中淚珠滾滾,但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若不是她體內的元氣完全被血卓航禁錮,發揮不出一絲一毫,恐怕她現在寧願自爆,也不願被許煞這般羞辱。

“想幹什麽?你說呢?”許煞嘿嘿一笑,手掌一揮,一股陰風便是吹拂而過,女子身上的衣袍,猶如枯敗的樹葉般,片片崩解,化作無數碎片,隨風飄了出去。

衣袍散盡,女子整個人幾乎已完全暴露在了寒風中。

從刀削般的雙肩,到豐滿胸脯,沿著平坦的腹部,在順著修長的腿,直到纖纖細足,許煞的目光來

回遊走,猶如毒蛇,嘴唇微張,竟是滴下了口水,魔爪般的雙手,激動的顫抖著,首先向著女子那豐滿誘人的胸脯伸了過去。

此刻的許煞,早被欲望衝昏了頭,眼中全是女子的胴,體在晃動著,連在他的頭頂上空,一個人影緩緩浮現,正用冰冷的目光望著他,也是渾然未覺。

這個緩緩浮現的身影,赫然便是林陽。

“有......,”底下一個妖血衛看見了林陽,正說出了半個字,而在這一刹那,也正是許煞的手指就將要觸及女子豐滿胸脯上那抹嫣紅,他咧嘴而笑,似已感受到了那股溫暖柔潤,臉上,提前現出了陶醉的神情。

林陽抬手,一指許煞的眉心。

嗖!驟然間,空中一道利芒閃過,穿透了許煞的眉心,許煞隻覺眼前一黑,身體一晃,整個人從木柱上摔了下去,旋即,一股血箭飆射,在天空中濺灑了起來。

噗通!揚起一陣煙塵,許煞摔在了地上,身體還維持著伸手觸摸的姿勢,臉上那陶醉的神情凝固,伴著眉心汩汩流淌的鮮血,透出幾分詭異,就此氣絕身亡。

“什麽人?是星祭部落的人!?”短暫的驚愕之後,那四個妖血衛反應了過來,口中大喝,隨即發出呼哨之聲,四隻血獅鷲從不遠處樹木中飛了過來,妖血衛躍上獅鷲,手掌一揚,便是多了一杆雕紋的血色長槍,殺氣騰騰的朝林陽衝了過來!

林陽目光一冷,袖袍唰的一揮,綁縛星祭族女子的木柱頓時寸寸碎裂,化作齏粉消散,隨著林陽將外袍一脫,裹住了那幾近赤.裸的女子,手掌一揮,元氣化作一股輕風,便將女子送在了地麵上。

做完這一切,林陽冰冷的目光轉向了暴衝而來的血獅鷲。

“去死!”一頭血獅鷲率先來臨,其上妖血衛大喝一聲,催動血獅鷲,張開鋒銳掌爪,彌漫起淡淡血霧,朝著林陽猛抓了過來!

林陽身體佇立在空中,並未避讓,右手瞬間龍化,迎著抓來的血獅鷲掌爪,也是狠狠一抓,蓬!隻聽血獅鷲發出一聲哀嚎,它的掌爪,已被林陽一抓爆碎,化作漫天血霧,夾雜碎肉,飛濺了開來。

嗖!就在這時,血獅鷲背上的妖血衛目光一寒,掌中血色長槍猶如毒蛇一般,在空中祭起一道淩厲血光,對著林陽頭顱狠狠刺了過來。

林陽視這狂刺而來的血色長槍仿若無物,龍化右手凝聚成刀,淩空一劈,飛起一道刀鋒的暗金光芒,唰!在血色長槍刺到之前,一下劈裂了妖血衛,去勢不減,連同其座下的血獅鷲都被劈成了兩半。

啪嗒!啪嗒!大塊血肉混雜滾燙鮮血,從空中飛濺墜落,情景慘烈。

這一幕驚駭的情景,早已嚇住了另三個妖血衛,本已衝向林陽的血獅鷲驟然一停,妖血衛駕馭血獅鷲散了開去,臉上現出驚懼神色。

“趕快發射訊號,請求支援!”其中一個妖血衛大吼道。

左首一個妖血衛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簡,正要捏碎,林陽已轉過身來,透著殺意的目光投射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