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不是說跟你合作的那個錢總看上了咱們家那丫頭了麽,不行什麽時候你就給他送過去,到時候有了把柄你們合作的事兒也才穩固。”
陳梅一邊化妝一邊說道。
聽到陳梅的話躺著張建東從**坐了起來。
“老錢那個狗東西還不配,過兩天有場晚宴,到時候你帶那丫頭好好打扮打扮,遇到合適的再說。”
陳悅在他們口中儼然成了可以隨時交易的貨物。
“你打算在這兒待多久?”
白婉婷看著躺在沙發上打遊戲的周成開口問道。
在來的時候她就想帶周成回白家,在白家沒人能找周成的麻煩,而且她已經說服了父親,兩家交好,不會對周成下手。
不過顯然周成並不打算跟她回去。
“在這兒不是挺好的麽,你要是想回家就自己回去。”
周成認真的打著遊戲,看都沒看白婉婷一眼說道,聽到周成這話白婉婷氣的隻想給這個家夥來一下。
但好在還是忍住了,畢竟她現在可早就已經不是周成的對手了。
“哼,愛去不去。”
不過白婉婷還是冷哼一聲起身朝著樓上走去。
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還風和日麗,轉眼間就烏雲密布,大雨傾瀉而下,就宛如天上的銀河被人捅破了。
張悅趴在窗戶邊朝著外麵看去,透過窗戶她剛好可以看到門外院子的位置,隻見一個人影忽然從遠處的樓頂一躍而下。
速度之快讓張悅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
但再次確認後那個人影確確實實還站在別墅外路口的位置。
再然後她便看到那個人影朝著隔壁家的院牆躍去,隻是輕輕一躍,整個人便消失在了院牆內。
張悅愣神了許久這才反應過來,隔壁是不是進賊了。
隻是看樣子這個賊還不是一般人。
猶豫了一下,張悅便小心翼翼的拿著雨傘朝著房間外走去,好在張建東一家人都住在樓上,一樓也隻有張悅一個。
所以她在沒有驚擾張建東幾人的情況下成功的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她撐著傘走在雨幕中,雨水濺起的水花很快便打濕了她的褲腿,但張悅還是義無反顧的朝著隔壁別墅大門走去。
她神色焦急的透過大門縫隙朝著裏麵看去,可什麽都看不到。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回去打電話報警的時候,忽然看見大門從裏麵被人打開了。
一個年輕的男子撐著傘好奇的看著她。
“有,有小偷。”
張悅不確定的小聲說道。
“你是隔壁的吧,進來吧,你的衣服都淋濕了。”
周成看著眼前的小女孩柔聲說道。
張悅朝著家的方向看了看有些猶豫,不過還不等她開口,慕冰也從身後走了過來,拉著她的手就朝著屋子裏走去。
回到屋子,慕冰拿來毛巾幫張悅擦著頭發,張悅還從未受到過這樣的照顧,神色有些慌亂緊張。
但很快在慕冰的溫柔下好了許多。
“周成,你太喪心病狂了吧,孩子你都不放過。”
從樓上下來的白婉婷看到客廳的張悅聲音誇張的大聲喊道,她還真是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抹黑周成的機會。
對此周成理都懶得理她。
“來姐姐這裏,你叫什麽啊。”
見周成不理她,白婉婷便幹脆走到張悅旁邊輕聲的問道。
張悅雖然還有些害怕,但卻比剛剛好了許多,小聲的回答著白婉婷的問題。
外麵的雨仍舊下個不停,周成坐在一樓的客廳中看著從外麵風塵仆仆趕回來的陳龍,剛剛張悅看到的那個翻牆進來的正是陳龍。
“突破到地階了?”
周成饒有興致的看著陳龍。
“嗯,地階中階,現在可以告訴我能幫你做什麽了吧。”
陳龍十分自信的說道,可周成卻搖了搖頭。
“還不夠,剛開始地階確實可以幫我不少忙,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周成的話讓陳龍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複雜。
“再等等吧,這是修行用的藥,你再努努力,等到了天階我再跟你說。”
周成說著扔給陳龍幾瓶煉製的藥丸。
陳龍雖然覺得憋屈,但還是收下了周成遞給他的藥。
三年又三年,什麽時候是個頭,陳龍很想問問周成到底是什麽事兒非要天階不可,可當他看到跟在周成身邊的白婉婷以及慕冰都是天階後就直接閉上了嘴。
在得知周成也突破天階後,更是二話沒說,拿著藥轉身就走。
畢竟周成自己都天階了,他這個地階留在這裏又有什麽用。
打發完陳龍,周成便返回房間繼續煉製藥丸了。
樓下客廳,白婉婷正陪著張悅看電視,雖然剛開始覺得白婉婷凶了點,但相處下來張悅發現這個漂亮姐姐很好相處。
而就在張悅享受著難得平靜時,門外卻傳來了父母的喊叫聲。
“張悅!你個死丫頭跑哪兒去了!”
聽到門外父母的喊叫聲,張悅下意識的身體一抖,這讓抱著她的白婉婷發現了張悅的不對勁,她順著張悅的目光朝著門外看去。
便隻見張建東拿著雨傘站在門口大聲的喊叫著,看到門外的那個男人,白婉婷不禁皺起了眉頭。
“姐姐,我,我要回去了。”
張悅怯懦懦的掙紮著從白婉婷的懷中站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避開沙發朝著門外走去。
白婉婷也連忙起身幫張悅拿起雨傘,把她送到門口這才看著她被張建東拖拽回去。
回到房間,張建東拖拽著張悅神色陰沉,但這次他卻沒對張悅拳打腳踢。
“你個賤坯子,說,怎麽跑到對麵去了!”
陳梅用手指戳著陳悅的額頭咬牙切齒的咒罵著。
張悅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好在這時張建東開口了。
“不要怕,慢慢說。”
張建東對張悅從未這麽溫柔過。
他這麽做無非是想借張悅來拉近跟隔壁的關係,他之所以買這裏的房子就是為了認識更多的有錢人。
現在顯然是個很好的機會。
燕京城,龍家。
龍莒南此刻無比難受,陽山之行他徹底失敗,而陳銘卻獲得了聖階功法,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