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陳靖也為難起來。
至今為止即便是他都未曾看到過聖階功法,此刻想要說服陳銘把功法拿給一個家族之外的人,這其中難度不小。
再者,不能開這個先例,不然陳家怕是要被古武界的天階踏破了門檻。
而就在陳靖為難時,陳銘卻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
“想要看聖階功法倒也不是不行,但是需要拿東西來換。”
陳銘的話讓陳靖都愣了一下,而周雲海聽到陳銘的話頓時臉上露出了喜色,他最怕的是陳家咬死不鬆口。
既然陳銘說用東西可以換取功法,那這事兒就好辦了,隻要不是天上的月亮,他就一定想盡辦法弄過來。
“哈哈哈,好!陳小兄弟果然爽快,隻要不是要周某人的命,盡管開口!”
周雲海朗聲笑道。
見他答應下來陳銘也沒囉嗦,直接甩出了一張單子。
周雲海接過陳銘手中的單子,隻見上麵寫著的都是各種珍貴的草藥和一些就連他都從未聽過的珍貴之物。
不過好在陳銘在單子上描繪了每樣物品的特性以及可能出現的位置,讓他不至於無處可尋。
“單子上總共有數百樣,隻要湊齊其中任意五十種,就可以來交換天階功法。”
陳銘的話讓著周雲海眼眸一亮,他聽出了陳銘的話外之音,這意思是陳家人要把聖階功法公開。
隻是在公開前先要撈上一筆,不過這樣正常,要知道那可是聖階功法。
而果然,在周雲海帶著單子離開後,沒多久陳家白家都列出了一張單子,說凡是能夠尋找到單子上的物品便可用來交換天階功法。
為期一年。
這樣的消息傳出去後,原本求法無門的古武界眾人都沸騰了,無數人拷印了白陳兩家的單錄然後四處尋找上麵的東西。
一時間整個古武界都在為陳白兩家打工。
而這一切其實是白婉婷跟陳銘兩人離開陽山之前周成吩咐的。
“聖階功法這東西本就沒什麽稀奇了,能夠達到其中修行標準的也就寥寥幾人,藏著倒不如給他們,不過也不能太容易給出去。”
隨後周成便把他接下來所需的物品草藥單錄給了兩人,隨後又讓他們兩個自己往上麵添了些自己所需的東西。
這才有了現如今的這份單錄。
於是,周成哪怕不在燕京城也可以借白家跟陳家的手,慢慢搜集齊接下來他修行所需要的資源。
“賤胚子,刷個碗都刷不幹淨,滾去把二樓的樓梯拖一遍!”
陳梅說著一把推在張悅的背上,沒有防備的張悅被她推了個趔趄,但也隻能默不作聲的朝著一樓的盥洗間走去。
“磨磨唧唧的,也不知道像誰。”
身後陳梅還在不耐煩的嘟囔著。
涮好拖把,張悅朝著二樓走去,隻是還不等她走到樓梯口,張建東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去,把東西放回去,一會兒跟我出去一趟,你別管廚房裏的了,過來給她挑身合身的衣服,快,一會還有事兒呢。”
張建東指揮完張悅便又朝著廚房的陳梅喊道。
陳梅聽到後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放下手中的東西朝著樓上走去。
“還站著幹嘛,滾過來!”
走到一樓樓梯拐角處,看到張悅還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兒,陳梅便再次忍不住開口罵道。
陳梅的衣服很多,張悅的身材比她瘦小一些,但挑些緊身的還是湊活可以穿,隻是好看的衣服自然舍不得給她。
挑來挑去最後也隻是拿了一條牛仔褲和一件碎花短襯遞給了張悅。
而等張悅換上衣服後,一旁的陳梅便再次嘟囔了起來。
“賤胚子,天生就是勾引人的賤胚子。”
張悅換上這麽簡單的一身衣服後,凹凸有致的身材頓時展現的淋漓盡致,即便是陳梅看了也無比羨慕。
張悅則有些局促,她隻覺得褲子很緊,感覺有些不舒服,還有些羞恥。
張建東卻不管這些,看到張悅從房間裏出來,滿意的點點頭便拽著她朝著樓下走去。
“去了地方不要胡亂說話,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聽到沒,不然回家了你就等著挨收拾。”
在車上張建東如此威脅道,張悅也隻能茫然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從林海府邸出來,隻不過十幾分鍾的路程便抵達了一處私密會所,通往會所的是一條隱蔽的小路,路兩旁的綠化十分茂密。
路旁要麽是高爾夫球場,要麽就是裝潢奢華的私人住宅。
車子沿著小路開了大約幾分鍾,便抵達了會所門外,在門口的安保人員確定車輛信息後這才放他們進去。
車子開進會所,張建東的神色略顯緊張。
今天對於他來說是無比重要的一天,如果能夠在錢總手中拿到這次的項目,他轉手就能夠賺個幾百萬。
幾百萬雖然不算很多,但對於買房已經快要掏空家底的張建東來說卻很重要。
車子停靠在停車場後,張建東便帶著張悅朝著會所內走去,張悅從沒來過這樣的地方,她有些緊張又有些不自在,但也隻是低著頭跟在張建東的身後。
進入會所後,張建東帶著張悅來到早就定好的包廂等待,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一個肥頭大耳的大胖子帶著幾個人推開了包廂門從外麵走了進來。
“錢總,您能來實在是太好了。”
看到肥頭大耳的錢總,張建東立刻從沙發上站起身朝著錢總迎去,但錢總卻隻是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隨即便略過他朝著一旁的沙發坐去。
錢誌豪見過太多趙建東這樣的人了,屈躬卑膝的陪著笑過來找他,無非是想吃點從他手指縫裏漏下來的肉。
“要不是看你之前在我手底下幹過,這次的工程能輪得到你?”
錢總把手搭在茶幾上一臉輕蔑的說道,不過說話間卻忽然看到了一旁站在角落裏的張悅,這讓錢總的眼睛頓時一亮。
“這就是你女兒吧?”
錢誌豪說著起身便朝著張悅走去,張悅神色有些慌亂,目光看向門口的張建東,可張建東卻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