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明白施戰的意思了,施戰要是想單獨對付杜九龍肯定不行。但想製服杜九龍肯定是有辦法,但百分之一百要犧牲人的。所以,這才找上了陳深。

施戰尷尬一笑,算是承認了。

“你可是戰狂,這麽個小人物在你麵前就是一巴掌的事。有你在,他翻不了天。”

陳深雖然已經身為戰狂,卻也不知道城衛軍的一些規矩,也沒人跟他普及這些東西。

詢問了一下施戰,這才又了解了一些。

為了更好的控製江湖中人,五級以上脫離門派的人員必須受到城衛軍的監控。當然世事無絕對,也是有一些漏網之魚的,但並不是很多。同樣的,城衛軍每年也會從各個門派選一些弟子進入城衛軍,成為其中的一員,算是把兩者之間牢牢的拴在了一起。

執行一些特殊任務時,這些門派出身的城衛軍人員就可以發揮巨大的作用了。

“行,那明天早上雙牛山山頂見了!”

施戰知道這件的事情有些發愁,現在陳深答應來,他立刻輕鬆不少。可是很快他就有點懵了。

他好像沒對陳深說比試的地點,陳深怎麽就知道了?

左想右想,他都沒有想到鋼城誰能跟杜九龍一戰,但是麵前這位有啊!他怎麽把這個茬給忘記了。

“要跟杜九龍比試的人該不會就是你吧!”

“不然呢?難道是你?”

江湖之中打打殺殺,隻要不波及到普通人,通常官府是不會管的,畢竟是十分特殊的一類人。

第二天一早,陳深穿著一套運動服,慢跑到了雙牛山的山頂。

此刻,施戰已經帶著人早早的守衛在這裏了,雖然明麵上看起來沒幾個人,可暗處不知道藏了多少人。

陳深停下腳步,抬頭看向山崖邊的一塊巨石上,一個老頭正盤腿麵對照樣打坐呢。

隻有一個老頭,孟家和胡家的人並未出現,因為他們不想跟這件事情上牽扯關係。

陳深也找了一塊石頭坐下,從褲兜中掏出了一個煎餅果子,視若無人自顧的吃了起來。

杜九龍微微皺眉,慢慢的睜開眼睛。

對於一心修煉的他聞到香味很是討厭,陳深的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褻瀆修煉這件事情。

“你就是陳深!”

“是我!”

陳深說話的同時猛的往嘴裏麵塞了兩口。

“是你殺了杜青峰,還把血劍給搶走了!”

“殺了杜青峰不假,可並沒有搶血劍!”

“不可能,我得到的消息,血劍就是在你的身上。”

“血劍是在我身上,不過那是我戰鬥勝利後的戰利品,怎麽能說是搶呢?”

陳深將最後一口煎餅果子塞入了口中,揉了揉肚子,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你們青衣門還真是陰魂不散,一個接著一個前來。如果我把你打敗了,是不是還會有其他人過來?”

“你的確是很狂妄!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

杜九龍是真的沒有把陳深放在眼中,作為一個五級的武者,他早就脫胎換骨,如今使用氣力發出攻擊,威力上升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這是使用外力和內力的武者根本無法比擬的。

得到消息,陳深也不過是個四級裏麵厲害一些的,似乎有一個特殊的手段,可在他一個五級戰力麵前,所有的花花架子都是沒用的東西。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

“伶牙利嘴,不過今天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交出血劍,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陳深直接從褲兜中掏出了星辰劍。

蒼!

星辰劍出鞘,立刻光華四溢,都有些耀眼。瞬間讓清晨的陽光都退避三舍!

“這是血劍?”

“當然。可惜落入你們的手中,隻懂得為非作歹,讓此等寶物蒙塵。現如今在我手中,它才能夠大放異彩!”

“放屁!這本就不是你的東西。你殺了我兒子,還搶了青衣門的寶物,今天你必死無疑!”

杜九龍的眼中充滿了貪婪的神色,一眼就看出星辰劍絕對是寶物。這是他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原來血劍本來的麵目是這個樣子的。

原本外麵的血色隻不過是對星辰劍的封印,哪怕是封印也有巨大的威力。

青衣門得到後,利用封印研究出了七星劍陣,借助的就是封印的力量。

如今封印已經沒有了,星辰劍的威力也就自然展露出來了!

“施城首,你應該不會插手我們江湖中人的比試吧!”

“不會,你隨意。我今天過來就是觀戰的。”施戰搖搖頭。

杜九龍冷笑了一聲。

“寶劍在手,你會用嗎?今天老夫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才叫做真正的用劍!”

杜九龍起身站在石頭上,張開五指虛空一抓,距離他三四米遠的寶劍瞬間顫抖起來,嗖,直接脫離劍鞘進入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