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閆先生身上有些隱疾,已經經過多方診治,一直沒有什麽效果。這次是特意過來鋼城就醫的。”

“我檢查了一下,他應該是經脈有所堵塞,隻要疏通了,應該就無大礙了。”

“既然你已經診斷出來了,直接治療就行了。”

侯天生尷尬的一笑。

“隻不過需要下針的位置比較特殊,而且隻要有些許的差錯可能會起到反作用。如果師父能出手,或者使用回魂針就能夠萬無一失了。”

陳深搖搖頭,說道:“回魂針對他的情況不太適合,而且他也沒有到病故膏肓的階段,沒你說的那麽嚴重。”

聽到這裏,閆國凡滿心失望。

到底嚴重不嚴重,隻有他才最有發言權。已經無法做男人十幾年了,這還不嚴重?那到底什麽樣才是嚴重。

本來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笑容,可現在已經一點都沒有了。

“師父,他的隱疾可是有十五年之久了。”

“就算是二十年,我說不嚴重就是不嚴重,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話?”陳深笑著問。

“不敢,既然師父說不嚴重,那就是不嚴重。”

“不過呢,你說的倒是沒錯。這病你還真治不了。”

陳深陰陽眼一掃,什麽都明白了。所以,他知道侯天生找他來是對的。

“說了半天,我到底是有病還是沒病?”閆國凡有些心煩意亂,被兩人的對話完全給搞迷糊了。

“有病,也沒病!”

“你把話說清楚點,能不能不要在我麵前做說這些神叨叨的話?”閆國凡開始不耐煩了。

陳深也不在意,畢竟是侯天生請他來了。如果是對方邀請他過來,此刻他可能已經轉身就走了。

“有病,是因為你身體的確有些小毛病,但並不是導致你現在結果的直接原因。說你沒病,那是因為導致你現在這樣的原因並不是疾病,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陳深給出一個語出驚人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有人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

閆國凡問完就自嘲的笑了笑,看來這次鋼城是真的白來了。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嗎?怎麽可能有人害得了我。無論是飲食還是生活起居,我身邊都是有專人服侍的,連下毒的機會都沒有,根本沒人能害得了我。”

“看來你們隻是虛有其名而已,再見!”

閆國凡說完便準備離開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陳深突然說了一句。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家中一定供奉了佛像之類的東西吧!”

閆國凡腳步一頓,回頭道:“你怎麽知道的。我家中的確供奉了一尊佛像。”

“你想一想,你的身體狀況是不是從開始有了佛像之後,開始日漸衰敗的?”

閆國凡仔細一想,還真的是。

“行了,你可以走了。”

這個時候閆國凡怎麽可能走啊!

人家一上來就點名了一些情況,活脫脫的高人啊!遠在鋼城的陳深又怎麽可能知道他京城家中的情況。

當即態度就變得極其的謙卑。

“陳神醫,剛剛多有得罪,還望念我急切治病亂了心神,求您原諒我這一次。”

此刻,閆國凡已經從你變成了您。

“進內堂吧!”

進了內堂,閆國凡急切的問陳深。

“陳神醫,我的病情與家中的佛像有關?”

“應該是有關係。你的眉宇之間有一團隱晦之氣,暫時影響的你那個部位,時間久了,恐怕性命都不會不保。”

“陳神醫,沒有想到您還懂得玄學道術,還請救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