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玲不顧閆國凡的阻攔,帶著人趕往了陳深所住的酒店,然而卻撲了個空,陳深已經不知所向。
閆國凡暗自慶幸,如果真要跟陳深發生了衝突,才是真正的大麻煩。隻是現如今閆玲心智已經有些失常,根本不會相信他所說的話了。
“哼,真是氣死我了。看來真的被二伯說對了。此人心思果然不純,如果心中沒鬼,為什麽會突然消失了。”
閆玲氣呼呼的對閆國凡說道。
“老婆,也許陳大師有特殊的事情,先行離開了。”
“你還在為他狡辯,現在我都懷疑你跟他是不是一夥的。你早就不滿我爸了,最好不要讓我查出你跟他有什麽關係,否則……別怪我不念夫妻之情!”
閆國凡心口一疼,不再言語。
有些事情不必解釋,願意相信你的人自然會相信。不願意相信你的人,說得天花亂墜也是枉然。
這一切都是閆鬆咎由自取,跟他和陳深又有什麽關係。昨天還明白這個道理的閆玲,今天居然也都糊塗了。
閆國凡也明白,也許閆玲還懂得,隻不過現在她是不想懂的,隻有這樣她才能保留住一些資源。否則,一旦跟其他幾家鬧翻,以眼前目前手中掌握的資源,恐怕會被其他幾家吃的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了。
“收,就算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陳深給我找出來!”
得到閆玲的指令,這些手下立刻散去尋找陳深和侯天生兩個人的身影。
然而,陳深並沒有離開,他隻是去了一個特殊的會所,哪怕是閆家的人也進不去的特殊會所。
會所的私密性特別的好,處於人工湖中心的小院,景色宜人,宛如世外桃源。
坐在涼亭之下,葉飛燕嫻熟的擺弄著茶具,頃刻間茶香四溢。
“沒有想到你的手法還挺專業。”
陳深喝了一口茶水,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世人都隻知大家族的子弟含著金湯匙出生,卻哪裏知道從出生的那一刻背負的也是常人的數十倍。”
“琴棋書畫是基礎,搏擊格鬥、各國語言,經濟貿易,全部都在我的涉獵當中。對於一個曾經的孩童來說,這些就是地獄。”
葉飛燕莞爾一笑,繼續擺弄著茶道,技藝可是要比外麵茶館那些手藝人強上百倍。
隻不過,能讓葉飛燕心甘情願服侍的人卻沒有幾個。
“你看起來憔悴了不少,需要我幫忙嗎?”陳深問。
自從葉飛燕回到了京城,兩個人除非非必要的聯係之外,很少溝通。所以,陳深對葉飛燕的近況並不是很了解。
以前沒有提及幫忙,是他沒有那個資本。如今他有了戰神這個名號,倒是可以做些事情了。
“還沒有到那種地步,暫時我自己還應付得來。”
說話間,一個少女走到了葉飛燕的麵前,將一張紙條擺放到了桌麵上。
葉飛燕查看了一番,嫣然一笑,推到了陳深的麵前。
“也許你比我更需要幫助。”
陳深一看,輕輕的笑了笑,無所謂的將紙條丟在桌麵上。
閆玲的所作所為都在紙條上寫著。
這些人能做出這種事情,陳深也不覺得奇怪。他已經見過了太多為了利益背信棄義的事情。
“不用理會他們。幾天過後,他們就會哭著跪在我麵前求我的。”
“哦,風水真的這麽邪乎?”葉飛燕好奇的問道。
“你這話問的就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了。如果你不相信,這個會所就不會是龍吸水的格局了。”陳深笑著一句點破葉飛燕的小心思。
“水為財,這間會所的收入恐怕不菲吧!”
葉飛燕雙手奉茶。
“陳神醫如今還真得變成陳大師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