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斬邪刀突然一動,兩個分身更加飛快地攻擊起來。
對方的爪刺似乎對這兩個人沒有任何的用處。
一個青銅人感受到了自己的盔甲被擊出了碎裂的痕跡,不禁大驚失色道,“怎麽可能?這小子的術法和修為怎麽會如此厲害。”
另外一個青銅人低沉道,“看來這個小子靠的不是他本身的修為,而是依靠著這柄斬邪刀!”
“那就解決了這柄斬邪刀!”兩個人的修為一合,使出一股黑紫色的氣流將斬邪刀緊緊包住。
葉凡大驚失色地嚷了一聲,“不妙!”他側頭向著雅倩望去。雅倩立即會意。
兩個氣流人的身形開始散漫,沒過多久,就變得非常地模糊。
青銅麵具人一齊大笑了起來,
正在對方得意忘形之時,葉凡放鬆了斬邪刀,任由對方將斬邪刀奪去!
然而這兩個人才走了兩步,便大呼上當。
原來這柄斬邪刀乃是葉凡真氣所化,瞬間就消散了。
葉凡手中再次凝出一柄斬邪刀,紅芒大盛。
兩個青銅麵具的眼睛立即感受到了強烈的照射,無法睜開。
葉凡又一次運用真氣,兩個氣流人的身軀又變得明朗起來。
麵具人來不及反應,身上就被葉凡刺了一刀。
正要反應之時,又被來者交換了位置,麵具人筋脈之處受到了數次攻擊!
“好快的身形!”麵具人此刻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隻能夠一次次地忍受著對方的攻勢。
葉凡知道時機已經到來,自己已經確實占得了上風,碎碎念了咒語,斬邪刀的能量更加強烈爆發。
青銅麵具人被氣流死死包圍,在掙紮與反抗中,漸漸消散了蹤跡!
化作兩股煙霧離去!
葉凡收了氣化斬邪刀,喃喃道,“原來這兩個人也是宣夜尊者的分身,怪不得不及宣夜尊者的萬分之一。”
正在此刻,遠處過來一個人影,道是驚呼起來,“你們兩個在這個荒山野嶺的地方幹什麽?”
葉凡被驚了一跳,雖然不是私通**,此刻卻是有這種異樣的感覺,他回頭一看,正是鄭巧倩。
這個女子比起雅倩來,在外表上更加的媚,但是她在很多時候看過去像是一個不符合年齡的小孩子,隻會一門心思煉製草藥。
葉凡想到進竹林本來的意圖,便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你一個小女孩管這麽多做什麽?”
張雅倩假意生氣地錘了捶他的肩膀,低聲說道,“鄭巧倩也不是小孩子啦,你怎麽那麽說人家。”
“是啊,雅倩姐姐說得對,葉大哥怎麽這麽看不起人呢!”鄭巧倩這般一說,葉凡撲哧一聲笑出來,也沒多理她,轉身便走。
兩個人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鄭巧倩已然嗅到了方才的殺氣。
她心內突然有些悸動,難道這裏方才發生了什麽。
但又看到兩個人那麽恩愛地挽在一起。
其實她何嚐不想有一個男人來好好愛自己呢。
可是這個男子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在自己的生命裏根本連蹤跡都沒有留下。
“葉大哥……要是有什麽認識修為高深的男子,介紹個給我吧!”鄭巧倩通過神識居然與葉凡說了這麽一句話,自己回想起來怎麽會如此不知害臊……
葉凡一怔,側過頭去,呆呆地看著她。
這個女子確實挑不出什麽毛病,也算是堪比完美,雖然年輕尚輕,倒是諳曉世事。
他充滿詭異地笑了笑,也是不說話,便摟著雅倩離去了。
留下鄭巧倩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身上竟然有一種躁動,這種躁動在心神裏不停歇地動**這,隨時衝撞著五髒六腑。
突然好想有一個男人,能夠像是葉凡對待雅倩一般。
托著下巴,鄭巧倩在巨大的月亮地下冷冷發呆。她已經獨身了十幾年了,如果可以,她想把接下來的生活盡數托付給一個可靠的男子。
這樣,她再也不用一個采藥,一個人經受風吹日曬,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走路。
翩翩而來,是那個叫做嶽曲鑫的男子,比起葉凡,他也有著美好清秀的臉龐,也更為地有大家風範。
“鄭姑娘一個人在此獨思,莫不是有什麽解不開的東西?”他的聲音像是繞指柔,富有磁性卻始終充滿了男子氣息。
鄭巧倩的躁動越發狂熱,急忙壓抑下去,搖了搖頭,“倒是沒有什麽想不開的事情,隻是在放空思忖。”
“如果有什麽煩惱或者憂鬱,不妨與我道來,雖然素昧平生,但是我們之間還是可以聊一聊。”嶽曲鑫靠近了鄭巧倩。
這個男人身上竟然有淡淡的味道,是一種似乎植物的芳香。
著實迷人。她微微露出了笑臉,點了點頭,“其實想跟像嶽先生這般的人交個朋友。”
“那就交個朋友吧,五湖四海,相見不易。”嶽曲鑫微微一笑,甚是跳動了鄭巧倩的心弦,他的出現時間剛好,不早不晚,恰如其縫。
兩個人倒是有的沒的侃了許多,也許是因為心境此時遼闊無疑,便能夠隨意發揮。誌同道合之間,亦有聊不完的話題能夠不間斷地在兩個人之間產生。
鄭巧倩漸漸知道自己並不是純為了聊天而聊天,而是想要與這個男子多呆一會,縱使沒有話語可以聊,就算是坐著凝視亦是可以的。
漸漸地發自心底的好感,越來越強烈了,她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是她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難道?
夜色漸漸深沉。
兩個人的語調也變得極其地微弱起來,互訴衷腸之間,好似竊竊私語。
鄭巧倩的心裏越發有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似乎從來未有過,她的眼神盡數徘徊在對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移挪開去的想法,隻是想著一輩子或許一直如此注視這個男人就好了。
據葉凡說,這個人是他在妙華集團的護法,相比於葉凡自己來說更為的溫潤與和善,甚至於能夠在關鍵的時候、危險的時候恰如其分地出現。
在每一個年輕的男子心中都有一個英雄夢,而在每一個女子心中,都有一個被英雄解救的夢幻,而眼前這人恰好是可以滿足自己心願與臆想的那一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