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鬼新娘(上)

聽到這個聲音的我立馬回頭向著身後看去,就見原本那一扇被我已經推開的石門此時已經完全合上了,看到這一幕的我著實被嚇了一跳,可就在這時,忽聽‘嘡,嘡’兩聲,我忙抬頭向四周環顧一眼,隻見四周的牆壁之上此時露出很多反光的亮點,一看到這些亮點,我的腦子裏近乎是在瞬間就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的楊四爺為什麽一直以來都在救我,而不殺了我,難不成他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即使我如今是想到了這個問題,但隻可惜楊四爺已經死了!然而正當我在思索之際,忽然就聽‘咚’地一聲悶響從四周襲來,我近乎是在瞬間便將目光一掃此時的這個大廳絲毫未曾猶豫,奔著前麵不遠處的那口已經有些發腐的木製棺材就跑了過去,然而就在我還未曾跑到那口棺材處的瞬間,四周牆壁上那些正閃爍著白色亮點的箭矢就猶如傾盆大雨一般筆直地衝射而下,還未曾等我反應過來就見自己的頭頂上方已經有一支箭矢猛地射中這口木製棺材上。

看到這一幕的我被嚇得有些不輕,甚至都有一點驚慌失措,不過很快我就忙反應過來,因為這樣下去指不定那隻箭矢就會將我射中,所以我也顧不得太多,忙將自己地外套脫了下來用來擋住自己的臉,然而就在這時,忽然我依稀像是感覺到背後的棺材裏傳來了一些比較刺耳的吱吱聲。

不過眼下的我由於根本就沒有時間來過多的理會背後這口木製棺材裏麵究竟會有什麽東西在裏麵,然而這棺材裏麵的這個聲音似乎就像是真正的活了一般,隻知道在我躲避箭矢的這一段時間之內,棺材裏麵的這種聲音就從未消失過。

突然,嗖的一聲,緊跟著我的右腳又他娘的再一次傳來了一股冰冷刺骨地疼痛感瞬間襲擊我的全身,我立馬咬緊牙關強忍著這劇烈地疼痛感,等到箭矢第一輪放完之後,我一把將衣服扔到地上忙攙扶著這口棺材爬了起來,我一把抓住這支箭矢地一頭用力一拔。箭矢倒是被拔了出來,但是此時我的右腿早已是血流不止,而且這箭矢和剛才楊四爺拿刀捅我一樣,都是深入骨頭。這種刺骨地疼痛使我都快有些痛暈過去。

不過我還是給強行忍住了,然而,就在此刻,忽聽身後的這口棺材裏又再一次傳來了那個聲音,並且與上次不同的還有棺材的突然顫抖一下。這讓我下意識地忙往後退了兩步,忙一把將一早從楊四爺手裏撿到的馬刀握在手中,我盯著這口棺材看了足足有接近一分多鍾,我這時眉頭一皺,一咬牙一把抓住這口棺材蓋子用力往地上一掀,就見這口棺材裏麵此時躺著一具身穿一襲亮如鮮血一般的紅色婚服,隻見她頭上遮著一塊紗巾,這一幕一看就讓人感覺到一絲恐怖和詭異。

可,緊跟著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讓人感覺到詭異和恐怖,我原本以為這最多就是一尊未曾腐化的千年女屍而已。可,令人沒有想到的就是這個女屍竟然將自己地手抬了起來忙對著我招了一下手,緊接著一個令人心碎且又溫柔地聲音襲來,說道:“來吧!快過來吧!”

這個聲音極其詭異,一聽到這我心裏一下子竟然出現了一絲絲地心跳加快,甚至腦海裏也出現了一絲揮之不去地邪惡念頭出來,然而,麵前這口棺材的這個女人此時又再一次揮了揮手,並且伴隨著她那舞動著地詭異右手,緊隨其後而來的便是這個女人那令人溫柔且又性感地聲音小聲叫喊道:“快點來吧!奴家都已經等了很久啦!”

說實話。此刻的我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女人完全所吸引住了,甚至那種邪惡念頭已經完全壓過自身這正義的念頭,我也顧不得許多,此刻唯一想要忍住的一種辦法那就是掀開這個女人的麵紗看看她究竟是人是鬼。

一想到這裏。我也顧不得許多,忙一個箭步跑到女屍的頭部處一把將其紅如鮮血地紗巾掀開,然而當紗巾被掀開地瞬間,這個女屍猛地一下睜開了雙眼,嘴角處也是流露出那麽一絲絲地詭異笑容,看到這一幕的我被嚇得招架不住。忙往後是連退數步,然而更加詭異的一幕出現,那就是通常隻會在電影裏出現的情節,這個女屍竟然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瞪大雙眼怒視著我,嘴角卻依舊和剛才那般一樣,透露出那麽一絲絲地詭異笑容,看到這裏的我咽了咽口水。

我看到這裏自然心裏多多少少就會出現逃跑的念頭,可,我的右腳此時已經算是半個殘疾,現在的我能夠勉強走路那都已經是我強忍著疼痛咬牙堅持下來的,至於跑那就幾乎就是不太可能做到的事情了!

但如果我不跑,那麽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我幾乎也就可以想象得到了,就和之前那些老人們所說講的神話故事一樣,鬼結婚,傳說當中的鬼新娘每隔幾天便會重新尋找新郎,直到那個新郎被她食光陽氣之後再繼續尋找,從而達到自己的肉身萬年不腐,永世不滅。

不過以前對於這種神話故事,身為警察的我充其量也就是淡然一笑了事,但現在的我卻不一樣了,畢竟我的麵前就這樣坐著一個穿著以前古代結婚時所穿著的新娘服裝,而且她的那副詭異笑容都讓我心裏多多少少有那麽一丟丟地畏懼。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就聽身後不遠處的那扇石門又再一次傳來了‘吱’地一聲,緊隨其後就而來的便是石門緩緩打開,一陣陰風瞬間從門外衝襲而入,再看麵前的這名女屍近乎是在刹那之間就形似沙子一般被吹得隨風逝去,看到這一幕的我忙掉頭去看石門處究竟是誰,但依稀隻見石門中間此時站著一個黑影,至於他究竟是什麽人我也未曾看清楚,因為此時的我再看到他的瞬間,數粒細小地風沙鑽進了我的眼睛,我忙用手去揉自己地眼睛,可當我的眼睛剛剛有一點好轉之時,忽然之間就隻感覺到自己地背部脖子處傳來一陣疼痛感,緊跟著眼前一黑。整個人一下子就進入了疲軟狀態。

等我自己再次睜開眼睛之時,就見自己此時此刻已經被人放到了一口棺材裏,而這口棺材四周是石頭製作而成的,不過這就和之前我所遇到的石棺逃生一樣。我的手中又再一次出現了一根摸金棍,可,與上次不同的便是此次我的全身並沒有被人用繩子捆綁結實,而是就這樣敞開著,而棺材一側的邊沿部位也有那類似被人撬過的痕跡。

至於我包裏的那顆天明珠此時也早已不見蹤跡。很明顯這個東西是被打暈我的那人給拿走了!此時的我想要逃出去唯有再來一次石棺求生,如果失敗了,那麽下場也就不用多說,和上次一樣,我花費了很長時間,很大的力氣終於從這口棺材裏逃了出來,然而當我出來的瞬間,自己一下子就被嚇了一大跳,隻見此刻我所處在這個房間墓室的四周牆壁上鑲嵌著許許多多密密麻麻地天明珠,每一刻那都是發出耀眼光芒將這墓室給照的通透。甚至都有些刺眼。

就在這種光線亮度之下,我依稀就得以看清這四周竟然滿是密密麻麻排放整齊地棺材,看到這一幕的我也顧不得許多,忙從棺材裏爬了出來,走到另外一口棺材前稍微猶豫了幾秒鍾便用力一抬棺材邊沿部,使勁一掀,棺材蓋子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再看這棺材裏人卻讓我有些吃驚不已和感到恐怖,隻見這裏麵此時躺著的是一名身高超過一米八幾的軍人,他已經完全斷氣。屍體甚至都有了一些腐化,而且看他胸口處佩戴著的印章也就可以分辨出他就是之前所派出來的第一批軍人。

看到這裏的我忙將四周數十口棺材蓋子都給通通掀開,可引入眼簾的卻是一具具已經冰冷且有些腐爛地軍人屍體,看到這一幕的我總算是徹底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他們並不是不想發信息,而是都在這裏躺著,尤其是有幾口棺材裏的邊沿部分有很多凹糟和那像是被人敲打出來地痕跡,我心裏就已經算是清楚了,這些軍人在被關進這些石製棺材裏的時候,所有人都和我一樣。幾乎都是被人用繩子捆綁起來,並且給每一個人一把摸金棍,如果能夠活著離開這口棺材,那麽人就活下來,如果不能離開,那麽也就會和他們一樣成為死人。

從我剛才那口棺材邊沿部位處的凹糟以及棺材裏並無屍體而言,我那口棺材的人應該就已經逃了出來,如果真是這樣,換句話說那口棺材裏的人應該就是我們派來的人,隻不過此時的他早已不見蹤影,想要去找他那也是極其困難。

更何況此刻的我卻還是一個右腳有傷的傷殘人士,不過對於那個把我打暈又將我扔到這口棺材的那個黑影而言,他似乎對於這個古墓的了解甚至要比楊四爺還要多,看樣子這個黑影也許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一直以來守護地宮的守墓人,而這些已經死去的軍人對於他而言那不過就是一群企圖盜取地宮內寶藏的人,但是即使是這種人他卻也依舊是將我們捆綁起來扔進棺材,並且給了我們一絲機會,如果我們能夠從裏麵活著逃離出來,那麽這個家夥以後的生死就由他自己決定了!

不過對於這種極其殘酷的守墓方式,我個人是表示反對的,畢竟這太過殘忍,而且他似乎根本就不能分辨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要不然這些棺材裏麵就不應該會出現這些軍人,而他們都是為國辦事,為國犧牲,算得上是烈士和英雄了!可正是這樣一群人卻死在了一個也算是正義的守墓人手中,我的心裏多多少少會有那麽一丁點地不舒服。

我從這些鑲滿天明珠的牆壁上扣了一顆下來再次放進衣服包裏轉身便仔細看了看四周,就見左手邊的不遠處有一扇單開式的小石門,我也顧不得許多,畢竟待在這裏的時間過長,那麽我的下場也定會和這些軍人一樣,葬生於此!

來到這扇石門前的那一刻,我心裏多多少少還有那麽一丟丟地畏懼,畢竟我也害怕這石門背後會有什麽危險地東西正在等著我,等我一開石門它就撲上來一口將我解決掉,可,待在這裏也是死,倒不如走出石門,死個痛快比較好!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用力撐在石門上,伴隨著雙手逐漸用力,石門再發出吱轟的聲響之後便緩緩地被我給推開了!

而在石門推開的一瞬間,外麵陰麵刮來了一陣寒風,冰冷刺骨,並且伴隨著寒風結束之後,石門外麵的甬道盡頭處竟然傳來了嗩呐的聲音,並且伴隨著這個聲音一並襲來的還有鼓聲,笛子聲,在墓裏麵聽到這種聲音,我的背皮瞬間發麻,全身的寒毛在這一刻幾乎都已經立了起來。

可,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結束,反倒是像剛剛開始一般,原本昏暗的甬道也不知怎的,刹那之後便突然亮起了紅色的光芒出來,一下子就將整條走廊給照射得是清清楚楚,在這紅光的照射之下,依稀可見的是甬道牆壁上的鮮血痕跡,我咽了咽口水唯有邁步往前走去,畢竟此刻的我已經是武大郎喝藥,喝是死,不喝也是死!

順著這條甬道走了大約有五六米,忽然就聽身後的那扇石門傳來‘咚’地一聲悶響,我嚇得忙回頭看去,一回頭就見石門此時已經關上了,然而再當我轉過頭來之時,就見甬道的盡頭此時正站著一個穿著紅色婚服,頭掩麵紗的女人,看到她那一刻,不知怎的,我的腿肚子都有些發軟,額頭上也開始流出大量冷汗。

她又和上次一般模樣,輕輕地伸出那鮮白如雪,肌膚如冰的右手對著我輕輕一揮,嘴裏一聲:“來吧!”

區區兩個字就將我給迷得可謂是魂不守舍,腳不動道,可我的大腦卻是十分清楚地警告著我,這個女人既有可能就是民間傳說中的鬼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