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出去轉了一天,來來回回兜兜轉轉,一無所獲。
眼看就要天黑,腹餓的柳乘風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
可就在吃飯的時候,柳乘風接到靈猴的消息,又有人遇害,這次遇害的是獸人管理局的一個人類管理者,還是在執行此次任務的時候遇害。
柳乘風聽到這一消息,腦子都有些炸了。
雙手緊握拳,心裏想到“這凶手真是膽大包天,連管理者都敢下手。”
柳乘風急忙結了賬,向著案發地飛去。
當柳乘風趕到時,死者和上一個小魚一模一樣,一點血色都沒有的幹屍。
看了看周圍,和之前的一樣,沒有絲毫大都過的痕跡。
柳乘風問在場的人道:“誰和他一起執行任務的?”
此刻走上來三個管理者,道:“我們。”
柳乘風問道:“說說什麽情況。”
其中一人道:“我們本來在街上巡邏,突然他說想方便,於是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我們等了十幾分鍾還不見他回來,於是我們來這裏尋找,就看到他已經成了這個樣子。”
柳乘風又道:“調監控,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那人又道:“這裏是監控的死角,要不然他也不會來這裏方便。”
柳乘風急忙給靈猴通了話,讓把所有在外執行任務的管理者全部撤離,凶手太殘暴,不管你是不是管理者,它都能下手。
隨後又和任夏冬通了話,讓他夜禁,不管用什麽理由,今天晚上都不能在讓人類出門。
因為凶手兩次作案,都是人類,由此可見凶手對獸人不感興趣。
任夏冬對人類的管理也十分的有序,短短半個小時,街上除了柳乘風就是空無一人。
柳乘風獨自走在大街的每個攝像頭看不到的角落,就是想要凶手來襲擊他自己。
可就這樣走到了天亮,那凶手都沒有出現,這可把柳乘風難住了。
一時間沒有辦法的柳乘風,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服了,難道我除了打架別的什麽都不會嗎!”
就在柳乘風抱怨的時候,妖祖突然開口道:“你今天吃飽了,一天都不會餓,你還會去花錢吃飯嗎?”
柳乘風一愣,問道:“什麽意思?”
妖祖道:“這種將人的血吸幹,還不留下任何痕跡的隻有死侍,它是凶獸中比較殘忍的存在,因為它本就是一具幹屍,需要新鮮年輕男人的血維持它的肉體,等它再次變成幹屍前,它還會出來吸食人的血。”
柳乘風冷笑了一下,說道:“看來明天晚上我還得讓任夏冬實行夜禁,在上街走上一夜。”
妖祖卻道:“你要認清楚自己,不是所有的事你都能處理,也不是所有的對手你都可以對付的了。”
柳乘風卻毫不在乎道:“不就是一具幹屍嗎?還能擋住我的三尺劍?”
“就因為它是一具幹屍,所以它才不怕你的三尺劍。”
柳乘風又問道:“什麽意思?”
妖祖隻說了一句:“你自己體會吧。”
之後,妖祖再也沒有開過口。
因為隻有晚上出事,所以白天柳乘風回了家。
曲崎也做好的飯等著柳乘風。
柳乘風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聯係了靈猴和任夏冬,告訴他們在給他自己一晚上的時間,一定可以將凶手繩之於法。
靈猴和任夏冬都十分的新人柳乘風,當然同意。
再加上這是對整個城市都好的事,又有什麽理由可以拒絕。
曲崎見柳乘風打完電話,問道:“凶手有眉目了嗎?”
此刻的柳乘風就是不服輸,看不了曲崎她們比自己強,認定就算是不化龍,他自己也是獸人管理局能力擔當第一名!
於是柳乘風道:“這點小事我都做不好,以後還怎麽帶著你們殺敵,區區一個死侍,還不是我一劍的事。”
曲崎聽到死侍兩個字,臉上瞬間有了些驚恐。
因為在化鳳期間,曲崎的父親忘塵沒少給她講關於凶獸的事。
5000年前,天門山弟子沒少吃死侍的虧,因為死侍隻要有血就不老不死,隻要有戰爭那就會有人受傷流血,那些血就全成了死侍的能量。
卻它的身體本來就是死屍,就算是大卸八塊,它都可以複原。
曲崎的表情讓柳乘風覺得有些奇怪,於是開口問道:“怎麽了?難道你聽過死侍?”
曲崎麵對柳乘風的問題,心中想到“也好,這次讓你好好吃一次虧,你就知道什麽是上進!”
然後曲崎搖了搖頭,道:“沒聽過,祝你任務順利完成。”
柳乘風以為曲崎認同他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碾壓死侍,所以開口道:“放心,我是什麽人,獸人管理局能力擔當第一名!”
徹夜未眠的柳乘風躺在**沒一會就進入夢鄉,而曲崎在客廳手中拿著一根帶火的羽毛,心中想到“不知道我的岩漿能不能將死侍融化掉,如果不可以,那乘風就危險了。”
夜微微涼,隨著夜幕降臨,大街上開始變得空空如也。
因為任夏冬下達了命令,今天夜裏誰也不能出門,燕都市的大公司小企業都響應號召,提前下了班,學校也提前放了學,人人躲在家中看著電視,上著網,與外麵隔絕。
在家中的柳乘風擦了擦三尺劍,然後一攥三尺劍消失,非常自信的離開了家。
而在客廳的曲崎眼神裏卻充滿了擔心,在柳乘風還沒有走多遠時偷偷跟了上去。
今天和昨天不一樣,柳乘風沒有找什麽小角落,反而走在最顯眼路燈最亮的大街上,生怕那死侍找不到他。
很快,在不遠處的馬路中間出現了一個身影,柳乘風笑了笑走上前。
“死侍?是不是看到我很高興?因為大街上空無一人,好不容易找到了獵物,是不是很興奮?”
等靠近後,柳乘風差點沒被死侍的相貌嚇的逃跑。
隻見一個非常英俊挺拔的男子,全身裹在紅袍,俊俏的臉龐毫無血色,血紅眼眸暗淡無光。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雙手十分的幹枯。
那死侍看著柳乘風露出邪惡的笑容。
此刻妖祖道:“隨著長時間推移,它身體裏別人的血會逐漸消失,之後會變成一具幹屍,但那也絲毫不影響它的戰鬥力,隻不過死侍非常重視它自己的相貌,所以才會不斷出來吸取人血。”
就在此時,死侍一瘸一拐的走向柳乘風,怪異的走路姿勢讓柳乘風覺得很詫異,於是看向死侍的雙腳,發現此刻它的雙腳也在慢慢變成幹屍狀。
柳乘風這時才明白,為什麽死侍敢這麽光明正大的動手,因為已經不得不這麽做,在耽誤下去,一定會變的十分醜陋。
柳乘風變出三尺劍,一個快劍打出,將那死侍從腰間一分為二。
柳乘風自信的回頭,開口道:“我還以為多厲害,原來這麽不堪一擊!收工!”
突然,那死侍的變成兩半的身體快速愈合,再次站了起來。
柳乘風一驚,說道:“怎麽可能?就算是我被一分為二都不見得在能長在一起。”
柳乘風嘴角抽了一下,退了一步,準備再次進攻。
一旁躲著的曲崎手心全是汗,生怕柳乘風應付不來,她自己來不及出手。
柳乘風一道劍雷打出,正中死侍的身體,雷電圍繞著死侍,電擊著死侍。
死侍沒有痛感,所以沒有任何掙紮的征兆。
反而死侍雙手一揮,那雷電瞬間消失不見。
可柳乘風還是瞥見死侍手臂上隱約顯露的傷口,但一滴血都流不出來。
柳乘風冷冷地說:“既然如此,那我隻能把你剁成肉沫,看你還怎麽複原!”
可還沒等柳乘風發動攻擊,那死侍已經上前抓住柳乘風的雙肩,死侍猛地一吸氣,藍色的血液從柳乘風肌膚中一滴一滴鑽出,慢慢進入死侍的身體。
柳乘風想反抗,可是身體就像是被麻醉了一樣,無力的動彈不得。
妖祖道:“它的指甲刺入了你的肌膚中,可以導致你四肢無力,用不用我幫你?”
柳乘風咬著牙道:“不用!沒有什麽東西是我的對手!”
得到柳乘風血的死侍,異常的興奮,因為柳乘風身體裏流淌的是應龍的血。
死侍又是靠血生存的東西,吸了柳乘風的血,相當於上萬普通人的血。
當死侍吸飽後看著自己的身體變得前所未有的細致,激動的大笑了起來,完全已經忘了被扔在地上的柳乘風。
柳乘風是應龍,造血速度異常的快,那是一個死侍能吸完的。
“別高興的太早,今天你遇到了我,是你最不幸的一件事!”
死侍急忙回頭看著柳乘風,終於開口道:“不可能,我吸出的血量可是整整一個人所有的,你怎麽還不死!”
柳乘風站起身,失血過多有些頭暈目眩,但還是說道:“你這半死不活的東西,怎麽可能吸幹我的血!”
說罷,柳乘風一個橫向揮劍,在死侍的腹部劃出一道傷口,同樣沒有流出血。
而傷口剛剛出現立馬就又愈合,愈合的速度比柳乘風還要快。
不止是柳乘風,就連死侍都十分的驚奇。
死侍道:“我明白了,藍色的血,相傳應龍血為藍色,龍本身就有自愈的能力,我得到了應龍血,自身也會提高,看來我不但不能殺了你,還得將你圈養起來,慢慢提取你的血來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