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冷相濡聽到冷逸軒的決定的時候,他直接摔了助理剛剛整理好的桌子,然後差點把自己的椅子給丟到窗玻璃上,要不是助理攔著,冷相濡隻怕要把他的辦公室給砸了。
外麵的員工們知道自己的上司心情特別差,所以所有人都不敢說話,甚至呼吸都有些輕了,不敢看向冷相濡的辦公室,生怕被冷相濡給抓到,然後他們就會被冷相濡往死裏罵,誰都不想觸冷相濡的這個黴頭。
“冷逸軒真是下的一手好棋!他想把我送到國外去,就是為了這樣的話能夠讓我遠離冷氏,沒辦法再和他奪權!”冷相濡一隻手握拳錘在窗玻璃上,生氣得模樣有些猙獰。
冷相濡的助理看著冷相濡,心裏也著急,如果冷相濡要去國外的話,那麽他作為冷相濡的助理,要麽和冷相濡一起去國外,要麽就是辭職另謀出路!
冷氏是一棵大樹,冷相濡的助理不想就這樣離開,如果他從冷氏離開,那麽其他公司也不一定會接受他了。離開大公司的人,要麽是跳槽的,要麽就是犯事的被辭退的,要麽就是能力不足的,這樣的人別的公司是無法再用他們的。
“二少爺,其實去國外也不是不行!”冷相濡的助理想了一下,然後拉了拉冷相濡的衣角,開口和冷相濡說了這麽一句,雖然冷相濡一定會非常生氣,因為如果他去國外的話,就說明他認命了,可是冷相濡不認命,他不承認自己輸給了冷逸軒。
冷相濡果然生氣了,他轉過頭來盯著自己的助理:“你說什麽?你是說想讓我離開冷家,離開冷氏,跑到那個業績不怎麽樣的國外去?那我不是在自找死路嗎?你是想害我?!”
“我怎麽會害二少爺,我本來就是二少爺的人,二少爺聽我說完!”助理苦著臉對冷相濡說:“在國外的話可以遠離大少爺的耳目,到時候如果咱們控製了國外的公司,到時候就可以在大少爺看不到的地方發展起來,那二少爺不就有實力與大少爺爭冷氏了嗎?”
聽了自己助理的話,冷相濡冷靜下來了,他的助理說的沒錯,與其在冷逸軒的眼皮子底下束手束腳的什麽也幹不成,不如去國外,山高皇帝遠的,冷逸軒也管不著他!
“確實,但是如果這樣的話……那我……”那齊玉環和米楠……自己放不下!冷相濡沒說出來,他不能有弱點,現在冷逸軒的弱點很明顯,那就是米楠,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了,那麽米楠和冷逸軒都會危險!
但是冷相濡為了自己,他隻能二選一,所以最後冷相濡掙紮了一下之後就讓一激動助理去告訴冷逸軒,說他願意去接管國外的分部。
冷逸軒知道冷相濡的這個決定的時候,他還驚訝了一下,沒想到冷相濡竟然這麽坦然的就接受了,看來他看的很明白,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所以隻能自保了。
與此同時,陳月沒有了曾藝的保護和監視,她已經可以自由的去其他地方而不會被束縛了。陳月不會開車,所以她讓曾藝把她送到米國立經常去的那家酒吧那裏,然後就讓曾藝離開了。
看著白天並不多人的酒吧,陳月覺得這樣的酒吧難得有些冷清,她坐在吧台邊喝酒,不過陳月隻有自己一個人,所以她喝的是酒精度不太高的雞尾酒。
沒想到陳月竟然又一次看到了米國立,陳月本來沒想過這次會遇到米國立的,米國立也沒有想到他這幾天天天來這裏守著竟然真的讓她守來了陳月。
米國立的西裝口袋裏還有陳月的手鏈,他時常能夠像起那張與亡妻相似的臉,但是陳月卻比秦麗要年輕,更性感更有韻味。也是這樣天使與魔鬼的融合,讓米國立不禁的為她著迷起來。
“沒想到又見到了陳小姐了!”米國立笑了笑,站在陳月的麵前,然後指了指陳月對麵的位置,笑眯眯的問她:“請問這裏有人坐嗎?”
“請便!”陳月揚了揚下巴,然後又慢慢的喝著雞尾酒,看著米國立繞有興趣的看著自己,她又放下酒杯,挑眉看著米國立:“不知道米先生這樣看著我,是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米國立笑了笑,然後讓酒保給自己調了一杯威士忌,然後才回頭過來和陳月說:“當然不是,陳小姐這麽漂亮,臉上怎麽可能有什麽東西呢!隻是我覺得成長了長得很像我的一個故人!”
“嗬,米先生這種搭訕方式已經過時了!”陳月冷笑著,她心裏想著,當然像了,像他的老婆秦麗嘛,不過也不是十分像,隻有幾分而已,然後她又裝作不在意的模樣:“米先生的故人一定非常漂亮吧?”
米國立看著陳月似乎對他有點興趣,然後他又說:“是啊,她和陳小姐一樣漂亮,隻不過她很溫柔,是個賢惠的人!陳小姐與她不同,陳小姐是妖豔的玫瑰,她隻是溫和的百合。”
“那麽說來,我還真想看看那個能夠讓米先生評價為百合的女人,和我長得像卻像朵百合……嗬嗬。”陳月心裏冷冷的笑了一下,米國立說的是秦麗,她知道。
隻見米國立一口灌下威士忌,把酒杯放在吧台上,然後又要了一杯威士忌,然後才紅著眼說:“她已經去世了!”
“抱歉!”陳月對米國立舉了舉酒杯,然後看著米國立又灌下一杯威士忌。威士忌的度數很高,米國立這樣不要命的一杯接著一杯灌下酒,她心裏表示非常高興,隻要米國立醉了,就方便陳月在他身上裝點東西了。
漸漸的,米國立和陳月在酒吧裏喝酒一直喝到了晚上,米國立的眼前模糊了,他看著陳月的模樣,竟然把陳月看成了秦麗了,他一把抱住陳月:“阿麗,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別離開我好不好?”
陳月也有七八分醉意了,但是她聽到了米國立抱著自己卻叫著秦麗的名字,她心裏一陣陣的發冷,然後帶著米國立離開了酒吧。陳月自己現在沒辦法叫曾藝出來接自己,滿身酒氣的回冷家很容易被冷母發現,所以陳月隻能隨便找家酒店住下了。
而米國立……陳月冷眼看著米國立,嘴角滑出一絲惡毒的微笑,她要讓米國立對她產生愧疚,並且離不開自己,這樣的話自己九門口進一步的接近米國立了,也能夠完成“先生”的任務了。
此時昏迷的米國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冷逸軒為他準備了已久的魚鉤,隻等著米國立吃完魚餌之後,被魚鉤勾住再也無法掙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