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把米國立帶到了酒店裏,她隨手就開了一間房,用的是米國立的卡,她當然知道米國立的銀行卡密碼,當初米國立為了讓林西月能夠幫他,他還特意給了林西月很多其他地下情人沒有的特權,比如電話號碼和銀行卡密碼。
因為米國立自信林西月不會越過自己去做些對他不利的事情,最後秦麗這件事情讓米國立明白,有時候就算是在乖巧的女人,也會突然倒過來咬他一口的危險,所以米國立及時解決了一個林西月,沒想到他竟然又把一個帶著仇恨的陳月帶回來了。
陳月的手輕輕撫著米國立沉睡著的臉龐,如果時間再倒退大半年或許陳月還不會這樣怨恨米國立,可是沒有如果,米國立想要斬除後患,而“先生”卻把她帶了回去,似乎是有原因的,但是陳月不介意被別人利用,隻要“先生”的目的和她的是一樣的,都是針對米國立的就是了。
“但凡當初你有一絲的憐憫之心,今天我們總不會走到這樣的地步,或許將來有一天你如果知道了,可別怪我太心狠,要怪隻怪你自己做事不留一線,最後這個結局你無論如何都隻能自己去承受了!”陳月說著就把米國立的襯衫給解開,一點一點把他身上的衣服給剝光。
米國立醉酒之後意識已經模糊了,他隻記得自己和陳月在一起喝酒,後來陳月似乎帶著他一起離開了,他們到哪裏去了米國立並不知道,但是等到米國立躺在**的時候,耳邊有些不清不楚的聽到有人在說話。
不過聽不清楚,米國立自以為是陳月在叫他,他翻了個身直接把那個在說話的女人給壓在身上,接觸到的是細膩得讓人心猿意亂的肌膚。
喝醉酒之後的男人一般都意識全無,隻能憑著自己的本能動作,而且米國立要就被陳月**了,米國立的動作卻沒有那麽溫柔。
“阿麗~阿麗~”米國立親吻身下的人,嘴裏卻喊著他已經死去的老婆秦麗,這讓原本意亂情迷的陳月似乎被一盆冷水給潑醒一樣,全身上下包括那顆心,都冷到發顫。
米國立到底是怎麽樣的深愛秦麗,在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嘴裏卻喊著他老婆的名字,陳月突然覺得好諷刺。陳月冷笑著看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她突然一口咬在了米國立的脖子上,印下了一個牙印。
“嗯~等到你酒醒的時候,希望你別後悔!”陳月啞著聲音盯著米國立,然後翻個身把那個強勢的男人壓在身上,自己坐在米國立身上不動,又壓著米國立也不讓他亂動。
當初“先生”安排陳月做整容手術的時候,陳月要求在做一個薄膜修複手術,她要以這樣的方式告訴自己,自己是一個全新的人。
所以現在和米國立在**纏綿的人是陳月!
因為陳月壓著米國立,米國立一直在亂動,陳月突然慢慢的動作起來,讓米國立終於放鬆下來了。
一夜纏綿,陳月早就筋疲力盡了,她躺在米國立的懷裏,睡得很沉,陳月特意讓酒店服務員拿了幾瓶酒,然後把自己喝了個半醉,之後才重新躺下來睡覺,沒想到陳月剛躺下來就被米國立給緊緊的摟在懷裏了。
等到米國立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頭就像是炸裂了一樣的疼痛,接著就是他覺得自己的一隻手被壓著,另一隻手正摟著什麽,手掌觸摸到的細膩的皮膚,鼻尖嗅到混著酒香的女子香氣。
“啊!!”陳月一看到米國立,和自己的這個模樣,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米國立的變化,她尖叫著想要推開米國立:“你……你給我滾開!滾開!給我出去!!”
米國立被陳月推了個正著,然後兩個人分開了,陳月迅速裹著被子縮到角落裏,**的被子被陳月卷走之後,傳單上的落紅和斑駁的痕跡,以及淩亂的程度,都在告訴米國立他昨天晚上有多瘋狂。
看著或者被子瑟瑟發抖的陳月,米國立歎了一口氣,**身體重新趴回**,連人帶被子一起摟在懷裏:“陳月!昨晚的事情是我的錯,你……我會補償你的!你想要什麽,我都會幫你完成,我……其實我是喜歡你的!”
“你滾,你給我滾開!我再也不要看到你!!”陳月的聲音突然變得尖細起來,然後她把被子裹得更加緊了,連看都不願意看米國立一眼。這樣的陳月讓米國立心裏一沉,他站起來進入浴室,把自己清理幹淨,然後坐在床邊抽煙,一根接著一根。
等到陳月紅著眼睛從被子裏抬出頭來,怨恨的盯著抽煙的米國立:“你還在這裏幹什麽?看我的笑話嗎?要走就走,我就當昨晚是一場夢,夢醒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陳月啞著聲音,帶著鼻音盯著米國立。
“一場夢?對於你來說是一場噩夢,但是對於我來說,卻……”米國立轉過頭來盯著陳月,縈繞的煙霧讓米國立看得陳月臉有些模糊,但是那張臉卻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的臉:“我會對你負責的,你想要什麽?”
“我要你娶我,你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