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洲哪能如她所願?
將手機調整了一個看不到阮眠的角度,他不帶一絲情緒的說道,
“很好,下一位。”
手機裏,一位女高管匯報工作的聲音驟然傳來,陌生而冰冷,好似機器。
可顧聞洲卻仿佛呼吸中都帶著火焰,緩緩低下頭,菲薄的唇瓣貼在她敏感的耳朵上輕輕吹氣。
“你不想被聽到,對吧?”
他好似誘哄著說道,除此之外,他所有的動作都變得格外輕佻。
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阮眠身體的曲線一寸一寸的遊弋,在感覺到對方緊繃到想要反抗的時候,立馬用眼神示意手機所在的方向。
阮眠滿腔的火焰瞬間熄滅。
封家小公主的驕傲,讓她被迫屈服於顧聞洲的**威之下,隻能強自隱忍著顧聞洲的種種動作。
可是對方越來越過分。
阮眠為了勾引顧聞洲,身上的單薄睡衣早已褪去,身上隻剩下可憐的兩塊布料。顧聞洲很快便攻城略地,甚至一個用力,將遮擋著關鍵部位的布料撕碎。
“啊!”
阮眠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驚呼。
匯報工作的女高管聲音一頓。
一時間,書房中陷入一片尷尬的窒息之中。
然而,這窒息隻持續了幾秒鍾的時間,女高管的聲音繼續傳來,連音調都沒有絲毫的改變,語氣自然到,仿佛剛才的停頓是阮眠自己想象出來的!
顧聞洲並沒有給阮眠太多胡思亂想的時間,此時的他,還穿著上班時候的白色襯衫,黑色西褲。哪怕和阮眠如此曖昧,也隻是皺了皺衣角而已。
可是此時的阮眠,卻已經**,室內的清涼外加女人保守的本能,讓她不由得瑟縮著身體,用纖細的手臂遮擋著自己的隱私部位。
可是顧聞洲卻不願意。
他將魅惑撩人的她死死禁錮在自己懷裏,卻單手扯開她的小手,按在他的拉鏈上。
意識到對方的目的,阮眠氣的漲紅了臉頰,就要張嘴同他據理力爭,卻見對方隻在唇邊豎起了食指,並且暗示性的看了眼手機的方向。
阮眠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卻被顧聞洲的高漲戳痛了身體,下意識皺緊眉間。
下一秒,她看到了顧聞洲囂張的口型。
自、己、動。
阮眠挑了挑眉。
這是……自己想生孩子,就要自己努力的意思?
真好,她最喜歡自己“努力”了!
順著顧聞洲手上的力道,她十分乖巧的讓其解放,卻遲遲不肯放過。
顧聞洲到抽一口涼氣,直接結束視頻會議,一把撈起仍在賣力動作的阮眠,以壓倒性優勢按在辦公桌上。
火熱糾纏就此拉開序幕。
顧聞洲的雙眼通紅,恨不得將阮眠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直接吞吃入腹。
隻可惜,
“哎呀,好痛!”
情到濃時,阮眠一聲痛呼,引得顧聞洲停止本能動作。
他睜著猩紅的雙眼,趕緊湊到阮眠麵前,聲音已經沙啞的不像話。
“怎麽了?”
阮眠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小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腳踝,看到顧聞洲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
“腳!你扭到我的腳啦!”
一路飛車,顧聞洲帶著阮眠來到醫院。
醫生身經百戰,自然明白這扭傷的來源。
倒是小護士們,在認出阮眠和顧聞洲身份之後,忍不住八卦起來。
“顧家七少爺和封家小公主不是感情不和要離婚了麽?怎麽還……弄到醫院來了?”
曖昧的停頓幾乎是明示旁人兩人究竟幹了什麽事情。
旁邊的小護士不以為然的說道,
“還能怎麽?玩太野了唄!感情合不合我不知道,但是我就覺得這倆人離不了!”
阮眠蒙著顧聞洲的上衣,被始作俑者拉著走在走廊裏,剛好聽到小護士這番火上澆油的話!
顧聞洲,我記住你了!
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卻沮喪的發現,自己現在蒙著的是人家的衣服,對方根本看不見!
“行了,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顧聞洲說的漫不經心。想到剛才小護士的議論,竟忍不住心花怒放。
以前怎麽沒覺得阮眠這麽可愛呢?
尤其是害羞時候的她,簡直要將他的心暖化。
“還不都是因為你!”
阮眠一把扯下顧聞洲的上衣,一把塞到他的手裏。
“顧聞洲,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要是因為那種事情再來醫院,她怕是要沒臉見人了!
卻不想,顧聞洲怎麽會讓她如意?
“那可說不定!你要是不聽話,信不信我讓你天天來?”
顧聞洲陰涔涔的笑著,露出一排潔白而整齊的牙齒。
阮眠沒來由的覺得後脊一涼。
這家夥想來說到做到。
她現在隻盼著兩人能夠趕緊造娃成功,以後再無關係才好!
可是心裏這樣想,阮眠卻不願意在氣勢上輸給顧聞洲,佯裝不在意的說道,
“你顧少爺都不嫌丟人,我一個即將離異的已婚女人有什麽好怕的?”
兩人正在唇槍舌劍之時,一個穿著保鏢服飾的高大男人匆忙衝到兩人麵前,
“顧少爺,阮小姐,薑蘭女士不見了,你們兩個趕快過去看看吧。”
兩人迅速趕到薑蘭病房,看著那張空空如也的病床,阮眠恨的咬牙切齒,一拳頭錘在了**。
“不是讓你們看著薑蘭嗎?一個植物人在你們眼皮子底下都能失蹤,你們腦袋上那兩個窟窿是用來出氣的嗎?”
身為封家的小公主,阮眠的涵養素來驚人。
可是如今的她,卻被氣到爆粗口,可見是多生氣了。
理虧的保鏢們紛紛低垂著頭,靜靜等待著阮眠接下來的發落。
這是封家的家規,做錯了事情就一定要付出代價,而這代價,全憑主人一句話!
顧聞洲看著阮眠如此,隻覺得心疼。
記憶中,阮眠除了對待自己之外,其他任何時候都是封家小公主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何時這樣痛心疾首過?
薑蘭的重要程度,他心中清楚的很,自然不願意阮眠在這件事情過多操勞。
他上前一步,大掌附上她單薄的肩頭。
“我的保鏢剛剛來匯報情況,薑蘭失蹤的事情疑點很多,這裏就交給我,你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