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幫粉絲團舉著女皇的燈牌在搖晃慶祝,人潮裏的呐喊聲震耳欲聾。

顧聞洲有種自己的星星被人奪去的憤怒感。

“恭喜你,你贏了,今晚上我是你的了。”顧聞洲穿過人群看著她,眼睛裏都是**裸,仿佛要把她看穿。

阮眠眸子冷冷,帶著嘲諷,顧聞洲可真是濫情,看見賽車女神就走不動道都從羅酆山追到陽明山來了,都這樣花心還拖著自己不肯離婚。

如果他知道自己就是眾人口中的賽車女神,他又會怎麽樣?

想到顧聞洲吃蒼蠅的表情,阮眠笑著解下頭盔,黑發如瀑布卷落,在風中搖曳生姿,美麗的麵龐展露無遺。

她看著他,眼裏都是嘲諷。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阮眠看著顧聞洲,眼裏都是鋒芒。

顧聞洲整個臉都冷的嚇人。

這下眾人都看清楚了賽車女神真正的模樣,竟然是前些天網絡上那個和顧聞洲離婚的阮眠,她在網上大殺四方,把自己父母都趕出家的新聞可是鬧得人盡皆知。

本來都蠢蠢欲動的眾人瞬間退避三舍,這樣的女人誰惹得起,畢竟她連商界大佬顧聞洲的麵子都不給。

再好看,也不能放一瓶好看的毒藥在家裏。

人們也紛紛認出來這個有錢的金主就是傳聞中的顧聞洲。

在這裏玩的大部分都是家裏做生意的,根本得罪不起顧家,起哄的人群紛紛離場,不多時,場地上隻剩下顧聞洲和阮眠。

阮眠轉身也打算走了,被顧聞洲拉住抵在了自己車上,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後,換車的那個小夥也沒敢開他的車走。

“你隱藏得可真深,賽車女神,你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顧聞洲質問道。

兩人直接的距離太近了,阮眠感到了顧聞洲好似一頭將要發狂的野獸,她感到了危險,奮力的將他推開。

顧聞洲捂住了胸口,臉色十分難看,剛剛從車上滾下來他抱著阮眠,阮眠是毫發無傷了,他卻撞到了肋骨。

“你受傷了?”阮眠緊張的看著顧聞洲。

“對,傷在這裏。”顧聞洲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阮眠直接翻了個白眼,這種時候了顧聞洲還有心情調侃自己,看來傷的也沒有那麽重。

不過剛剛顧聞洲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阮眠心裏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你要是傷著了,就去醫院看病,把賬單拍給我,醫藥費我出了!”阮眠說完戴上頭盔,長腿跨上了摩托車,動作瀟灑利落。

“你就這樣把我這個傷員丟在這裏?”顧聞洲有些不可思議,這女人現在這麽絕情了嗎,他猶記得當初自己不過是胃病犯了,她都特地買了中藥親自來熬。

“不然呢?我又不是醫生,還能幫你看病不成,況且,你是傷著胸口又不是腿,不是有車嗎,自己開回去!”

阮眠發動機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賽車地。

方才還熱鬧非凡的地方,現在隻剩下顧聞洲一個人,吹著冷風。

他開始後悔了,當初為什麽沒有學會一點珍惜,他還當著阮薇的麵將中藥倒了個徹底。

當時的她不知道是什麽滋味,現在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報應吧。

顧聞洲上了車,收音機裏播報的是賽車女王的消息,顧聞洲被喊話離婚的老婆竟是眾多網友追捧的女神,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錯過了多麽優秀的一個女人。

可惜自己以前不知道被什麽蒙了心,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好,還把她做的所有當成了理所當然的諂媚。

可是,阮眠並不曾欠了他什麽。

他回到家,秦芳也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上麵放的竟也是賽車女王真實身份的信息,秦芳看到那張取下頭盔的臉,氣的牙癢癢。

“聞洲,你看看,這就是你看上的那個女人,在我們顧家裝了兩年賢妻良母的樣子,現在要離婚了,還沒有離開顧家,就在公眾場合賣弄**,還什麽賽車女王,什麽正經人家的姑娘會去賽車,還被這麽多臭蟲捧上了天,我看,這女人就是一個**!把我們顧家的臉都丟盡了!”

顧聞洲聽到秦芳惡毒的話,聲音頗冷:“媽,請你對阮眠放尊重一點,還有你上次做的事情,我不追究別以為我不知道。”

秦芳聽顧聞洲對自己態度如此冷淡,她語調都拔高了幾度:“聞洲,你在說什麽,我是你的親媽,難道你要為了那個賤人連親媽都不認了嗎?”

“正因為你是我親媽,所以我才一次次忍讓當作沒看見,但如果是別人,那就不一定了。”

顧聞洲看向秦芳的眼神裏,竟然多出來嫌惡的情緒。

秦芳被這眼神看得都快崩潰了,她抓住顧聞洲的衣袖質問。

“是不是那個賤人離間我們母子的關係,就是因為她來了以後,你才這個樣子的,我饒不了那個賤人!”

顧聞洲抽手,往後退了一步,“這和她沒關係,你看看你做的事情,不覺得很可恥嗎?我奉勸你不要再和阮薇一家來往了。”

“顧聞洲,我是你媽!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秦芳表情猙獰的大喊道,哪裏還有半點名門閨秀的模樣。

“對,你是我媽,所以你最好好好的當個母親,其他的事情別插手,你的卡我停了,等你去和阮眠道歉為止!”顧聞洲說完冷冷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