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看看爺爺,上次阮眠走後爺爺連飯都吃得少了些,也不知道最近他的身體怎麽樣。
推開門,爺爺竟然也在看阮眠的新聞,目光裏都帶著欣賞。
顧聞洲看爺爺的神情,似乎對阮眠是賽車女王的事情一點也不驚訝。
“爺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麽?”顧聞洲問道。
顧老爺子聽到顧聞洲的聲音,頭都懶得回,“你都和眠眠結婚幾年了啥都不知道,我一個老頭子能知道什麽!”
老人家話裏都是不悅,“人家眠眠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他搖了搖頭,“我們顧家怎麽就生出你這麽大一坨牛糞!”
“爺爺,以前是我不對,對於阮眠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麽?”顧聞洲迫切的想知道關於阮眠的一切。
“我說了我啥也不知道,你要是真的有心,就自己去尋找真相!”顧老爺子想起來就覺得生氣!
自己看上的乖孫媳婦,硬生生的被這個臭小子給作沒了。
“對了,公司明天召開董事會,你記得去參加,眠眠也會來。”顧老爺子說道。
“顧氏集團的董事會,阮眠來幹什麽?”顧聞洲不解。
“我打算將顧氏集團的部分股份轉讓給眠眠,讓你來看著。”
顧聞洲黑了臉,雖然顧老爺子喜歡阮眠,可現在阮眠都快和自己離婚了,股份都轉給她不是相當於打水漂嗎?但他知道老爺子的固執,又不能質問自己的爺爺,隻能氣得甩手走人。
他回到公司,將張韜喊到辦公室。
“最近關於阮眠有查到什麽嗎?”顧聞洲問道。
聽到顧聞洲的發問,張韜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他能說自己一無所獲嗎?
換做平常人,他連對方的祖宗十八代都找出來了,可少夫人好像一個謎一樣,哪怕從她父親哪裏著手,他也沒有問出來絲毫有用的消息。
關於阮眠的信息都停留在她六歲的時候,在那之後她就被接去了鄉下和外公一起生活,他就趕緊去了阮眠所在的鄉下打聽,結果那個偏僻的鄉裏麵人家早就搬空了,隻剩下一些斷壁殘垣。
別說找人打聽了,連隻野狗都找不到。
“查到了,少,少夫人是個頂級賽車手,最近新聞上出現的網絡紅人賽車女王就是少夫人。”張韜沒辦法,隻能這樣回答了,這是個隻要最近看電視的人都能知道的事情。
“給我繼續查!”顧聞洲語氣裏有些不耐煩,但他在思考其他更棘手的事情,完全忽略了張韜的這個問題。
“是是是。”張韜趕緊點頭回答,“我現在就去。”
顧聞洲有種強烈的直覺,阮眠可能真的是封家的人,而不僅僅是因為封瑾年的關係,因為在京都,除了封家有那麽大的本事遮去半邊天外,他實在是想不到其他家族能有那個本事能抹掉一個人這麽多年的消息,讓顧家都查不到一點蹤跡。
或者說,她會不會才是那個封家神秘的大小姐,那天看到的人隻不過是一個幌子。
似乎隻有這樣一切才能說得通。
他剛回頭準備出去又被顧聞洲叫住,嚇得心驚膽戰,莫不是老板想起來了自己匯報的廢話文學。
“你去找一找封二爺的照片,就是當年那個風靡亞洲的傳奇賭王。”顧聞洲對張韜吩咐道。
又是一個棘手的事情,張韜擦了擦汗,怎麽領導交代的任務一個比一個難。
“封二爺的照片我曾經因為個人興趣愛好找過,以前的舊報紙上出現過他的照片,但完全是模糊不清的,隻聽說年輕的時候是個美男子,被當地的黑幫大佬欣賞招為了上門女婿,然後一步步有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