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喜事連連
張揚帶兵回山後,才知道病關索楊雄、拚命三郎石秀、鼓上蚤時遷、病尉遲孫立、兩頭蛇解珍、雙尾蠍解寶、出林龍鄒淵、獨角龍鄒潤、小尉遲孫新、母大蟲顧大嫂、鐵叫子樂和十一人也已先後上山。
不幾日,鄆城縣都頭插翅虎雷橫殺了知縣姘婦。美髯公朱仝奉命押雷橫往濟州,又不想送了他性命。記起曾與張揚有一麵之緣,索性也帶幾個公人一起投了梁山。
張揚便又再次整編山寨人馬,從各軍中選拔精兵把親兵隊擴充到了一千人,由武鬆作千夫長,又抽調解珍、解寶、鄒淵、鄒潤、穆春、李立、石秀、楊雄、雷橫、樂和為百夫長。同時組建萬人隊五個,每隊由九千步軍、一千馬軍組成,萬夫長分別由楊誌、林衝、關勝、呼延灼、秦明擔任,每隊副將兩員:龔旺、丁得孫,呂方、郭盛,宣讚、郝思文,韓滔、彭屺,黃信、欒廷玉。麾下騎兵千夫長為穆弘、歐鵬、宗穎、鄧飛、燕順。又組建了五千獨立馬軍,由花榮、張清、董平、孫立、晁蓋擔任千夫長,各配副將一員:朱仝、馬麟、李忠、孫新、周通。
陽春三月,水泊中的殘冰也都化作清水隱藏了身影。張揚與溫蓮六女乘著特製的小船暢遊在水泊裏,盡情的觀賞著八百水泊。
張揚見已近午時,便與六女開始釣魚,準備午餐用。
微風拂過,平靜的泊麵便泛起陣陣漣漪。悶了一冬的魚兒也不時躍出水麵,打量著新的一年。
溫蓮幾人雖然也垂著魚竿,但心思大多放在張揚身上。
張揚也頗享受這樣的溫馨,眼神間也充滿愛意。
小喬釣了一陣,見魚兒不時從魚線旁躍起,卻不咬鉤,也沒了耐心。丟開魚竿,坐到船沿上去玩水了。用手撩撥了一陣,還覺不過癮,又脫掉了鞋襪,把潔白纖直的玉足伸到了水裏。
宋代剛剛開始纏足,但也隻局限於少數上層社會和舞女,並不流行。而且也隻是要求纖直,並沒以後一般要求小巧,從而走向了畸形。
小喬因為在青樓長大,也有纏腳,隻是後來張揚阻止了她。不過她的腳還是比一般女子更為纖細筆直,張揚也是喜愛不已,隻是對這種封建陋習深惡痛絕,因此阻止了二喬繼續纏腳。
張揚見小喬還不時彎腰戲水,恐她落水,便也坐到旁邊摟著小喬,一起賞景戲水。
其他五女見狀,也是暗羨小喬的純真。
眾人在船上吃過午飯,便又泛舟到各處湖泊遊玩。
夕陽西下,水麵也染上了一層金色。不時有成群的野鴨落在水麵上,激的水麵動**不安。
張揚見天色不早,便讓船尾水手向大寨劃去,又見小喬戀戀不舍的看著泊麵,便道:“以後我們每五日便到泊中玩一次,怎麽樣?”
眾女見張揚如此體貼,自然也是高興不已。
幾日後,張揚便與扈三娘、花雨如期完婚。雖然沒有拜堂,但也少不了宴請眾頭領。在被眾頭領灌了數斤酒後,張揚才裝醉脫逃。
由於張揚體質特殊,加上眾女也早已熟悉,張揚便隻安排到了一間新房。扈三娘與花雨並排坐在床頭,卻是心情各異。
三娘雖然早已和張揚偷嚐了禁果,但上山後,與父親住在一起,也沒機會再偷腥。又嚐過其中妙趣,此時自然是迫切不已。
花雨則是緊張不已,身體還微微顫抖著。
新房在龍鳳燭的照耀下顯得旖旎十分,張揚也有數月沒嚐肉味了,進屋便拉起靠近門口的花雨,掀去蓋頭,朝玉人鮮嫩的紅唇吻了下去,同時大手也撫上了玉人挺翹的臀部。
花雨突然遭到襲擊,掙紮了一下,才看清是張揚。頓時羞的閉上雙眼,任由張揚施為。
張揚貪婪的吸吮著玉人香津,感覺玉人呼吸急促起來,才鬆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同時飛快的解除了花雨的衣服,雙手隔著肚兜揉捏著玉人高聳的胸部。
花雨敏感地連續被侵,呼吸不由更加急促,櫻唇也發出一陣陣嬌媚的呻吟。
三娘聽著蓋頭外麵的聲音,也不由情動起來。
張揚感覺花雨已經水到渠成,便也抱起玉人走向**。隨著花雨的一聲低呼,旖旎的夜晚也揭開了序幕。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次為君開。張揚當然不敢鹵莽,耐著性子完成了**工作,待花雨適應,才開始動作起來。
不多時,花雨便也迎來了人生第一次**。張揚又摟著她溫存了片刻,便又開始再次鞭撻,在張揚的大力**下,花雨不多時便暈了過去。
張揚見狀,便迫不及待的拉過三娘,撕去三娘的衣服,見三娘下體已經泛濫成河,便調笑道:“讓你久等了,為夫這便伺候你。”
三娘強忍著下體的瘙癢,白了張揚一眼,道:“你怎麽把雨兒弄暈了。”
張揚並不回答,摟住三娘渾圓的玉臀,猛一沉腰,下體便暢然入港。
三娘被張揚猛烈的撞擊弄的直翻白眼,下體瘙癢也減少了許多,不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還未反應過來,張揚便又快速的**起來。強烈的快感使得她也搖擺玉臀配合起來,哪還記得剛才的問話。
張揚見三娘沉迷在肉欲中,不由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其實他隻是與大多數男人一樣,喜歡自己的女人在****,而花雨是第一次,要求她**顯然沒戲。剩下三娘,又怕她在花雨麵前放不開,才把花雨弄暈。這個理由當然不好出口。
張揚聽著三娘歇斯底裏的嬌呼,便興奮不已,同時兩手也享受著玉人胸前細膩的肌膚。張揚把自己知道的體位挨個用了一遍,才在三娘的嬌呼聲中射出萬千子孫。
卻說蔡京得知關勝兵馬全軍覆沒,忙請來眾奸臣商議。
梁師成道:“太師何必多慮,隻要你我不奏,滿朝文武誰敢亂奏?”
蔡京道:“我倒也不擔心天子知道,隻是梁山賊寇屢犯大惡,若容其養成賊勢,恐怕日後不好剪除。眾人可有什麽計策破賊?”
童貫道:“梁山賊人已有些氣候,兵馬少了不易取勝,但若朝廷派出大軍,他們必然潛伏不出。賊人又劫掠了許多錢糧,也不怕圍困。若強攻,賊人又有八百裏水泊天險,還得再起水師助陣才行。”
高俅正與童貫爭奪兵權,可惜去年童貫大勝西夏,占盡上風,聞言道:“我卻有一計,可引賊人下山。”
蔡京道:“太尉講來聽聽。”
高俅道:“賊人間隻以義氣維持,我們隻要捉了其中一人,便可引他們下山,東平府便是明證。到時再以大軍對陣,必然可破賊兵。”
童貫笑道:“太尉說的好輕鬆,不知太尉想怎麽捉賊人啊。”
高俅卻是在市井間長大,又在江湖流落過一段時間,對各州事情也比較了解。笑道:“三月二十八日天齊聖帝降誕之辰,泰安州照例會舉行相撲比試。我們隻要讓人揚言打遍山東無敵手,梁山賊人必然不會讓人在家門前掃了麵子。今年的擂主又是連勝兩年的高手,敢打擂的人必然不多,我們隻要伏人捉打擂的就行了。”
蔡京聞言,點頭道:“此計甚好,隻是還得派一個得力之人才好去行事。”
高俅道:“我有幾個門客熟悉江湖事情,便交給他們去辦好了,隻是還得先預備下大軍才好。”
童貫剛剛打敗西夏,哪把一個草寇放在眼裏,聞言笑道:“隻要太尉能調賊人出泊,我便親自領兵去剿滅梁山賊寇。太尉別又讓賊寇鬧了泰安州才是。”
蔡京已經七旬出頭,雖然迷戀權勢,卻也懶得看他們鬥口,見事情有了著落,便道:“那我們就等太尉好消息吧。”
眾人見蔡京已經做出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便也紛紛告辭。